只是,他这句小陌陌,叫得苏芊陌嘴角抽了抽,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了。
不过,两人关系近了,云泽跟她说话就要轻松得多,真若是相敬如宾,两人间就少了许多的乐趣。要是能够逗逗这位武功高强的侠女,还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说起来,云泽此时的实力,怕还不是苏芊陌的对手,甚至连程应都打不过,不过,单打独斗,他想要杀程应,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云泽的这具身体太废,想要将前世的实力恢复,他还需要一段时间。
回到家时,看到一起回来的苏芊陌,洛云娘和洛云汐满脸欣喜的迎了上来。她们姐妹跟苏芊陌相处几天,已经很熟。感情也很不错。
“芊陌姐姐,你的伤好些了吗!我马上去给你炖只鸡补补……”
“芊陌姐,你教我的功夫,我最近都在练,我和姐姐都练得很认真的……你要不要看看……”洛云汐拉着苏芊陌,满脸的渴望。
小丫头知道苏芊陌是侠女,所以,苏芊陌在的那段时间,只要有时间,她就会缠着苏芊陌教她功夫。
苏芊陌干脆就教了两姐妹一些功夫,两姐妹学得很认真,她们尝惯了人间冷暖,也知道女人就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苏芊陌笑着对洛云汐点了点头。洛云汐大喜的在院子打起拳来,洛云娘则进厨房为云泽和苏芊陌准备吃点。
云泽跟苏芊陌、洛云娘、洛云汐姐妹打了声招呼,起身就往望湖楼而去。苏芊陌本想跟去,云泽摇了摇头。示意她留在家里。
等他来到望湖楼时,洛青岑等许多富家公子和千金正在酒楼聚会,酒楼并不差生意,有洛青岑这位才女在,几乎将整个丹阳城的人学子吸引了过来。
当看到云泽过来,洛青岑跟同伴说了几句,就迎了上来。她脸上满是羞涩。看向云泽的目光,却是充满了浓浓的深情。
“云大哥,听说你经常要出城,最近城门可能会查得严,我让我爹跟城卫营的兄弟说了声,以后,你出入城,只要报名字,就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云泽闻言,神情一愕,难怪洛轩会跑到城卫营说这事呢,他还以为对方是大大咧咧的,现在看来,原来是洛青岑在帮他。
自己最近经常出城,洛青岑只怕早就看在眼里,甚至可能隐隐知道自己去哪。她这样做,是担心云泽可能会出什么事,提前为云泽铺好路。
云泽眼里露出一股感激。
“青岑,多谢了……”云泽对洛青岑微笑着点了点头。
“云大哥,真要谢的话,那你答应为我做件事呗……”洛青岑狡黠的看向云泽,眼里尽是笑意。
“呃……”云泽一怔,对上洛青岑那快要吃人的目光,顿时有些语塞,让他出言口花花一下,他又放不开。
洛青岑可不像苏芊陌是江湖儿女,自己要是表现得太过轻浮,只怕会惹人生厌。
“怎么……云大哥这么小气吗!”洛青岑步步紧逼,看着云泽那窘迫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些想笑。但眼底却闪过丝失落。
云泽明显跟她的关系要生分许多,自己都快要送上门了,可这木头竟然似是无动于衷,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正人君子?!她才不要云泽正人君子……
“一件事而已,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你……什么事,你说吧!”云泽连忙摸了摸鼻子掩饰心里的尴尬。
“现在,我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给你说……”洛青岑俏皮的笑了笑。眼睛快要滴出水来。
此时的她,充满了青春气息,散发出迷人的韵味,云泽看得有些呆了,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洛青岑嘴角挂了丝狡猾的笑。
“那个,我们正在聚会,云大哥要不要一起!”洛青岑对云泽笑道。
“你们玩得开心点,我这帮还有事要忙……有空了,再来跟你们聚聚!”云泽摇了摇头。
洛青岑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离开。只是,一步三回头,那依依不舍的神情,搞得就跟跟情郎分别一样。
云泽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就去找叶辰了。
这小子现在被云泽安排在望湖酒楼帮忙,大部分的时间,则是为他出去打探消息。
见到云泽,方虎和叶辰连忙凑了过来,两人左右看了眼,神神秘秘的小心对云泽道:
“哥,那席方最近经常出入万化楼,看样子是得了不少的钱,他在里面可是一掷千金!”
“哥,我们什么时候弄那家伙,上次他偷配方,我就想弄他了,要不是你说先不管他,哪能让他逍遥到现在。”
叶辰咬牙切齿,似是恨不得将席方给碎尸万段。
“行啊,那我们今晚就弄他,过几天,就是岁布大会了,我们得给黄家一个惊喜,顺便,也让你姐那三色布名正言顺……”
云泽玩味的笑了笑,他那神色,顿时让叶辰一阵头皮发麻,自己这大哥每次整人的时候,就是这神色,这次也不知道是席方倒霉,还是黄家倒霉。
五天之后,岁布的事也将彻底的尘埃落定。是时候该交差了。不过,那时候岁布使会叫上整个丹阳城布行的人参加。
除了完成岁布的事之外,还会当着所有布商的面,跟岁布商签订合作契约。这样重要的场合,当然要让整个丹阳布商们参加。
这样也能够让大会显得隆重,还能够显示朝朝庭对百姓的恩德。
云泽准备在这天演一场大戏,不仅要将黄家打入尘埃,还要让叶紫嫣能够明正言顺的将三色布拿出来。
不然,万一届时让黄家反咬一口,程应和安武候童铭为了自保,说不定会牺牲叶家,再次重现当年苏杭府苏家的惨事。
苏芊陌就是苏杭府苏家的人,当年的程应因为想要将岁布生意交给其他贿赂过他的布商,但那家的布成色不行。
惹出了事端,程应就将责任全都推到了苏家头上,他就是以前来掩盖自己私自更换布商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