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杀人……”
“别只顾着杀人，记得完成任务。”
莫聆笑了笑，白皙的手掌温柔抚摸着面前这个矮小的邦布。
戴着黑色兜帽、眼神凶煞而略显呆滞的狼行走了过来，好奇问道：
“你怎么把博士的杀人布拐过来了？”
“我要交给这孩子一个重要使命。”
“什么？”
杀人布兴奋地举起了手中的录像带：
“杀人杀人！录像带……嗯呐，给，奇恶……”
狼行看了看小邦布天真烂漫的眼神，皱眉看向莫聆：
“这小d能找到奇恶？”
“相信我。”
莫聆轻声说道：
“它进城之后不管做什么，也许会把这卷录像带交给别的什么人或者邦布，总之最后一定能够交到奇恶的手中。
“在看过这卷录像带之后，加上灾信的因果之力，命运因果线就会建立起来，之后他与纳灵相遇并进入噩梦工厂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
“噩梦工厂里世界的核心是凯撒龙残片制成的铜镜，我同样做了手脚，他到时候会明白一切，并且恢复记忆的。”
“你依然觉得他还活着？如果他已经死了，因果线是不是就都不成立了？”
“除非他自己陷入崩溃，丧失了生的意志，否则没人能够杀死他。”
“……你知道的，那可是凯撒龙，墨索里空洞孕育出的妖孽！我对奇恶有着和你一样的信心，但是……”
狼行的表情有些落寞，莫聆则是果断表示否定：
“没有但是。”
狼行沉默了，他看着莫聆的眼睛，想了很久，才略带希冀地问道：
“你之前不是说，曾在他的身上留下过一道诅咒吗？
“能不能通过你的恶魔耳语感知到他的存在，或者具体位置？”
“做不到的。”
莫聆摇摇头。
“我与交出去的诅咒是两个不同个体；就像杀人布一样，如果我跟着一起去，破坏了这段因果，它就无法将录像带交到奇恶手中。
“我无法通过诅咒感应到他的位置，但恶魔耳语一定会在消弭之前将我的位置告诉他——”
“他会来零号空洞找你？”
“那太远了，他不一定会来。”
莫聆摇摇头，眼神随即变得坚定起来。
“再过一段时间，我打算进城。”
“进城？”狼行皱起眉头，“七大虚狩坐镇新艾利都，就算以你的实力，也同样凶多吉少。”
“灾信会帮我占卜，挑出进城的最佳时机。”
“好吧……可，真的有这个必要吗？交给杀人布不是一样的吗？他看到那面镜子就会明白一切的，不是吗？”
“如果他能遇到纳灵，自然最是稳妥，可我无法保证他一定会进入噩梦工厂，所以需要多一层保障。”
“你——”
“不用再说了，顾好前线。”
狼行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悻悻地问道：
“那张录像带里——拍的是什么？”
“我的得意之作。”
“奇恶……他真的有兴趣看你拍的那种抽象玩意嘛？”
狼行小声嘟囔道。
莫聆却是不以为意。
“你可以侮辱我的导演技术，但不能侮辱他的品味。”
“离谱……”
狼行蹲下身子，拍了拍杀人布那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脑瓜。
“杀人，杀人，嗯呐……”
“小d你怎么不学好呢？就知道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