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系统流露出一股想要的想法，让他忍不住来看看。
“你这个年轻人，真有意思。”
老人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林九玄突然头皮一颤。
就在刚才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浑身被看了个透。
那双浑浊的眼睛中有星辰光芒在闪烁，还有一股灰色的力量。
身体都好像脱离了掌控，就那么一瞬间，衣服都湿透了。
“少主，怎么了？”
感受到林九玄的目光，李天玄忍不住问道，瞧见他打湿的后背。
满脸疑惑，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后背都打湿了。
难道又是针对他一个人的？
这也太操蛋了吧，刚才是一缕恐怖的神念。现在又是这种感觉。
就算是刮彩票都不带这种的啊。
回过头看着地摊上的老人，一副垂暮的模样，难道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刚才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他身临其境。
“这个葫芦不要钱，想要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说道，满脸的皱纹聚拢在一起。
慈祥的笑着，落入到林九玄的眼睛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老人家，什么条件。”
身体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系统的那股牵引却一直在让他留在原地获得那个葫芦。
皱着眉头根本迈不开步子，系统强烈的渴望得到葫芦。
这个老人又让他觉得恐怖。
“葫芦给你可以，你得让我跟着你。”
玄九带着笑意，直接将葫芦扔到了他的手上。
“老人家，？”
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等他想要拒绝却发现，人家东西都收拾好，落在他的旁边。
“这小伙子，也不错啊。”
玄九看着李天玄，一巴掌落在他的肩膀上。
林天玄看到一股力量没入到李天玄的体内，他身上的那股洪荒的气息被掩盖。
这一刻，林九玄知道自己遇到老怪物了，绝对是红尘悟道的那种老怪物。
他自己的洪荒气息是被系统给掩盖的，想要掩盖一个人身上的异类道的气息。
唯有超脱了道则本身的才能挥手掩盖道的痕迹。
很显然，眼前这一位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