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似笑非笑:“对你很重要?关我什么事?”
林友邦苦口婆心地劝道,“如果我不是市长了,你这少帅夫人的位置还坐得稳吗?靠你年轻貌美吗?
小颜,女人的保鲜期能有多久?一年?两年?我敢保证不出三年,这少帅府就会有一个两个三个姨娘,没有强有力的娘家做后盾,你该如何自处?”
阮颜实在忍不住了,嗤笑出声,“所以我母亲是因为没有强有力的娘家才被你嫌弃的吗?
阮家是钱给少了?还是无权无势?
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贪得无厌朝三暮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吗?”
见她话说得难听,林友邦也敛了笑意,“是你懂男人还是我懂男人?你要不信,我们打赌,不出三年,你肯定跪着来求我!”
阮颜冷笑,“相信我,你没这个机会!没有阮家为你保驾护航,不用三年,你已经回乡下种田去了!”
虽然她知道的不全面,但也大致了解,外祖父为林友邦的仕途出钱又出力。
“你跟你死鬼妈真是一模一样!美则美矣,空有一副娇柔的皮囊,实则心高气傲,咄咄逼人,自命不凡,是男人最讨厌的样子!”林友邦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互戳心窝是吧?谁不会?
阮颜瞥了他一眼,“男人讨厌什么女人我确实不知道,但女人讨厌什么男人你又知道吗?你这种霸占女人财产的软脚虾最是让人倒胃口的!一面花着阮家的钱,一面嫌弃阮家的人,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林友邦哪里还坐得住,他倏地一下站起身,指着阮颜道,“你得意什么?老夫人一死,估计你会就被扫地出门吧?你当少帅为什么不公开你们婚讯?不就是为了踢你出局时不用兴师动众吗?”
不得不说林友邦的触觉很敏锐,一语中的!
阮颜不愿在这种时候示弱,想也不想就说,“少帅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我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就不劳尔等小人操心了!有空你还是去想想怎样让你的心头肉少吃苦头吧!”
林友邦脸色铁青,目露凶光,“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情?一定要拿回报社才能放了她们?”
“明明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你算什么男人?衣服首饰都买不起,还学人家妻妾成群?曾静静也是可怜,出卖色相也换不来一套像样的首饰,最后还得靠偷!”阮颜瞄了一眼他握紧的双拳,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怎么?还想打人?”
“口出狂言,目无尊长的虐女!打你又怎样?你母亲我都能打,何况是你?”
林友邦一激动,忘了自己来少帅府的初衷了,抡起手臂向她脸上挥去。
林洋这次倒是比丁雨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钳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后一推,推倒在沙发上。
“那天在市长府你不打,以后再也没机会碰我了!”阮颜听到他打过阮淼,气得双眼猩红,会家暴的渣男,人人得而诛之!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吗?就算你是报社的法人又怎样?地是外祖父的,厂房是外祖父的,不还你就搬吧!最多我用原址重新注册一个!”
是啊!空有一个报社的经营权有个屁用!他现在哪有钱搬?
被这么一推,林友邦反而冷静下来。
他明明是打定主意,要来好好哄阮颜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再看看对他怒目而视,一身军装的副官,心里后怕,这里可是少帅府,哪容得他放肆?
他尴尬的清咳两声,“是我一时激动了!既然过来,自然是想把报社还你的,你看,法人转让我都签了。”
阮颜看了眼他递过来的件,没有上前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