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呆在实验室里的大龄剩女,哪里是韩均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吃完饭,回到人才公寓,把她送到家门口时,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搂到她那柔腻的腰肢上。
离曾经的偶像这么近,并且比想象中更潇洒、更幽默、更体贴、更绅士、更温柔,张琳心荡神摇,那颗忐忑不安的芳心彻底沉迷了。
一切像是在做梦,她不想美梦就这么结束,脸上一闪即逝过惊羞的表情,突然踮起小脚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旋即用蚊子般地声音问:“要……要……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吐气如兰,一股幽香钻进鼻中,令人熏然欲醉。韩均一阵悸动,猛地托起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
张琳心旌摇动,三魂六魄像被突然抽走一般整个人都软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紧搂着他才不致摔倒。
不知道吻了多久,只听见他咬着耳唇道:“我怕我一进去就不想出来。”
她岂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俏脸红得娇艳欲滴,贴在他怀里意乱情迷地说:“那……那……那就别出来,小萍不在,今天……今天就我一个人。”
“提前宣判?”
“判你终身监禁。”
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清楚,韩均半开玩笑地说道:“太重了,能不能改缓刑?”
张琳仰头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女朋友,在餐厅里说得那些话也都是骗人的?”
韩均连忙解释道:“亲爱的,我没骗你,我真是单身,只是不想那么快结婚。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花心,也不是不想负责任,而是没这方面的心理准备,至少在35岁前没这个打算。”
他这么年轻,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不想结婚很正常。
事实上科大也有很多教授直到四五十岁才结婚,张琳松下口气,脸贴得更紧了,听着他那噗通噗通的心跳,鼓起勇气道:“我也没想过那么快成家,更没想过生孩子,韩均,只要你没骗我,只要你真心对我就行。”
“里面有没有圣经或者佛经什么的,我要进去重新宣个誓。”韩均欣喜若狂,一把抱起她走进客厅,右脚一勾,非常娴熟地把门关上。也不管最近的卧室是不是她的,就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件、两件、三件……他的衣服和她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春光乍现,她那莹白滑腻的胸脯,那若隐若现的小森林,那曼妙的身姿,那迷人的曲线,全无遮挡地展现出来,让他如同中邪了一般不能自已。
在此之前,张琳曾谈过两次恋爱,也与曾经的恋人发生过亲密接触,尽管这不是第一次春光外泄,但心里还是怦怦乱跳,娇躯一震,顿时慌了手脚。只见在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她那张俏脸潮红,紧咬着薄唇,双眸紧闭,浑身瑟瑟发抖。
他刚触碰到冰凉的唇边,她柔软的舌头就情不自禁地递了过去。干柴遇上烈火,两个人疯狂地亲吻着,渐渐地,两个火热的身躯就如同麻花般纠缠在一起……(此处省略一百万字)
暴风骤雨过后,她有气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边用竹笋般的玉指抚摸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像是在做梦。”
“什么这么快,是不是我刚才表现不够好?”
“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我们俩发展得怎么这么快。”她回头深情的瞥他一眼,这一瞥摄魂夺魄,这一瞥似水幽深。
韩均忍不住捏了捏她那洁白紧致的翘-臀,一脸坏笑地说:“快有什么不好,我们都二十好几奔三十的人了,难道要像那些十岁的小孩儿一样,你偷看我一眼,我偷偷给你塞一封不知从哪儿抄的情,然后再拉手,再接-吻,再趁家长不在像做贼似的滚床单?”
张琳扑哧一笑道:“一听就知道你中学时早恋过,不然经验没这么丰富。”
“中学算什么早恋,法官大人,您也太瞧不起我了。”
“辩方证人,难道你小学就早恋了?”
“我们班学习委员,长得最漂亮的那个,要不是我们班主任棒打鸳鸯,也轮不着法官大人您判我缓刑。”
看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张琳禁不住笑问道:“韩大律师,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们班主任。”
韩均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感谢他,开什么玩笑?害得我整天被人指着背脊骂小流-氓,帮我从你们实验室找瓶硫酸泼他一脸还差不多。”
张琳笑得花枝乱颤,揪着他耳朵笑骂道:“小流-氓变成了大流-氓,小坏蛋变成了大坏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坏呢!”
“嗯,鉴于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实质性变化,你现在有资格骂我坏蛋。”
张琳狠瞪了他一眼,假作严肃地问:“老实交代,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拥有这个资格?”
“暂时没有,不过我现在遇到一个麻烦,如果法官大人不帮我想想办法,那我会考虑提请‘爱情委员会’重新审核你骂我坏蛋的资格。”
张琳气得咬牙切齿,揪着他耳朵道:“自恋狂,还什么爱情委员会,我怎么脑袋一热就跟你上床了。”
“疼,真疼!”
韩均连连求饶道:“法官大人,我错了,我澄清一下,是我上了你的床,不是你上了我的床。换言之,是我追求的你,不是你追求的我。这种优越感应该属于年轻、貌美、博学、高贵的您,而不属于猥琐、狡诈、无知、卑微的我。”
“这还差不多,说说吧,有什么事要请本法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