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绣琪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完美的计划,最后,竟然会被当场逮到。
三人互相掩护,互相隐瞒的情况下,平整安稳的度过一个星期。
到下周一,这里的监控忽然换人,之前的女同志被调到别的地方,现在由一位来自加拿大的女同志负责管理。
从班组长那得来的消息是,她在加拿大留过学并且获得博士学位,对管理方面她是专家,是教授。
担任该职务的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的宣布自己最新的法律法规。
第一、不允许搞特殊化。
第二、必须两年或以上才能够出行。
第三、原来13小时的工作时间调至16小时。
如此一来,在整个队伍里就像炸了锅一样,大家非常不满意,痛恨这样的手法。
玛丽作为新来的管理者,对付她们这些人自然是有一套。
从前面第一天开始,很多人就罢工,不去做事。
本以为会引起重视,到最后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推进焚化炉。
啊?情况很糟糕,许多反抗的能人都被惨到已经惨死在当场。
他们并不会因为杀具有人负罪感,甚至会感觉到有一丝兴奋。
每天过的人很多,跑掉的、死去的也很多,有时候一卡车都装不下。
记得最多的一次可以将那些死去人的骨灰造成一座小山。
玛丽的手段越来越残忍,变态,当有人迟到1分钟就被她叫出去打的鼻青脸肿。
不能及时完成出货量的人更惨,留下来加班加点干到天亮,再干到天黑,3天3夜不休息。
死的人越多,腿的发展会越快。
很多冲动的年轻人总想着跃跃欲试,挑战底线。
作为女性中的长者,安雅一直在警告大家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要轻易做出试探,她十分清楚玛丽的手段。
一次众人在澡堂里洗澡,玛丽忽然带人闯入,将大伙招呼走,唯独留下一个小刺头。
等到第二天人们再见到她,她早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没有人能够明白她为什么会死?她没做错什么事。
玛丽没有给出任何解释,没有原因,最终把这名女工的死亡归咎到失踪人口上。
安雅今天也被叫到办公室谈话,聊了很久。
从办公室里出来,很多同伴围着她不停的问在里面做了什么?有没有给你检查身体?
安雅这是意味深长地望着姬绣琪,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一句话也没说过。
“全程保持安静。”玛丽站在台上,用最大声的喇叭和她们说话,“这段时间这里很缺人,特别是管理层,我决定在你们众多人群里挑两个做我的助手,这段时间大家好好表现,每个人都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