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行走在阴暗中,寻找着独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光明!
异位面,与地球极其相似的一颗蔚蓝星球,米国,199年月12日,纽约中央火车站台,当今世界人流量最大的地下交通枢纽,每天人流量达到惊人的0多万人次。下午18时2分,初夏黄昏的灼热即使在这个时间也让人难以忍受,幸运的是车站内大功率冷气机还在顽强的工作着,工业时代的遗留,大量污染气体的上升让纽约这座繁华的都市天气越来越糟糕,整座800多万人口的城市每天的二氧化碳只能依靠中央公园的那一点点绿植来进化。被清洁工擦洗干净的玻璃外依旧能够看到被地面热气扭曲的空气。工作了一天而疲惫不堪的人们聚集在车站内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辆地铁载着自己回到温馨的家园。
艾克,一名刚从象牙塔毕业的华尔街实习员工,优秀的学历和在华尔街已经工作了22年的叔叔的照拂让他比起同龄人已经领先了太多,见识过华尔街巨大的资金流量让艾克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远在威斯康辛的父母对家中的老二艾克同样是骄傲无比的,不像他的哥哥,在高中时代只知道和啦啦队的女孩们纠缠不清,仅仅高中毕业的学历,让他的哥哥到现在还是家乡的一名小小县警。
正在回想着今天工作的艾克听到身旁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转过头,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体正在不停抽搐,呃呃啊啊的声音若隐若现。不会是什么心脏病发作吧,“先生,你还好吗?”艾克准备上前扶住老人,眼中的视线却突然间变得忽明忽暗?怎么了?是今天太累了吗?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眼睛的异常还没恢复,一阵阵的胸闷却让艾克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听到周围传来呕吐的声音,似乎自己也被这恶心的声音传染而有些想吐,身体的异常越来越严重,渐渐的,艾克也抽搐了起来。
沙林毒剂,这是一种神经性毒剂,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神经,通过呼吸道或皮肤黏膜侵入人体,杀伤力极其强大,即使吸入少量,仅仅几分钟内便可以致人于死地。1938年由德意志法本公司的研究者G施拉德等五人发现,由他们五人的名字中的5个字母组成“Sarin”德意志人很快发现这种毒剂的价值,并投入生产,幸运的是它在二战期间并未被武器化。二战后,这种毒剂在世界范围内大量生产作为病毒武器使用。
当这种致命的武器从纽约中央车站的卫生间流出,在优秀的地下通风系统辅助作用下,毒气迅速蔓延。事后,共计造成500多人中毒身亡,3600多人神经、大脑和肝脏永久性损伤。
月16日,伊斯兰极端民族组织,贝拉真理教发布宣言,称对此事件负责,同时表明这是对米国长期封锁伊阿克国家所采取的报复。而做为此位面军事实力最强大的国家,同年,8月20日,经联合国审理,贝拉真理教被列为恐怖组织,米国联合盟友针对贝拉真理教发动了长期的军事行动,贝拉真理教遭受致命打击。真理教在人员大量伤亡的情况下,与伊民族革命军重组为哨站组织。
2000年12月25日,千禧年的第一个圣诞节,举国上下皆沉浸在欢腾的节日中。三架米国的民航飞机在哨站组织人员的劫持下撞击了米国经济核心城市纽约的两栋世贸大厦。此事件造成29人死亡或失踪,经济损失高达2000多亿美元,这是米国自亚洲南越战争以来遭受到的最大损失。2001年5月20日,米国宣布对长期为哨站组织提供支援的伊阿克宣战,第二年入侵阿付汗,理由是为了清理在阿国境内的哨站组织。这场战争将中东地区的各个国家直接或间接的卷入到战争的泥潭,小小的一块地盘拥有世界最大储量的能源,牵动着世界各国的利益,或盟友,或敌对,在中东1500万平方公里的地面上云集了各个国家的间谍、特工人员。
巴格达,伊阿克首都,战火纷飞的时候,人们为了生计也只能冒着生命危险不断的茫然奔波。城市随处可见的弹孔和残垣断壁昭示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战斗的激烈。城市的各大出入口设立的军事检查站以及周边荷枪实弹的士兵昭示着这座城市已经不再是属于穆斯林的神所赠予的城市。底格里斯河静静的从城市中央流淌而过,静静的观察着两边不属于这个国家和民族的异乡人,全副武装的异族士兵检查着任何他们觉得可疑的人,为这座东西方交通枢纽的城市带来了紧张的气氛。
杨昊,原生世界地球华夏陆军某特种部队的一名战士,曾荣获个人一等功一次,个人二等功三次。在一次边境缉毒行动中,为了抢夺战友的尸体,深入敌后,不幸战死,好在队友的尸体抢了回来。本以为就这样结束自己无悔的一生,却没想到再一次睁开眼睛竟成了小说中的主人公,穿越了,更是穿越到了这与原地球极其相同的世界中,同样的星球,同样的地理环境,同样的民族分布,同样的世界格局,同样的科技发展,不同的是各个国家的名字和领导人了。醒来后的杨昊成了米国的一名海军陆战队受训人员,抱着既来之则安之心理的杨昊成为了:汉森·布莱克。
经历过长达两年的训练时间,恰逢米国对阿付汗入侵,时年21岁的汉森被派往中东,在那里又经历了一年的任务时光。由于前身的军事素养,很快,汉森崭露头角,被米国情报机构CIA看中,想要活出与上一世不同人生的汉森,更因为向往着詹姆斯·邦德潇洒的特工生涯而毅然决然加入了。一年的特工训练时光匆匆流逝,现在的汉森已经是一名刚脱离菜鸟的情报人员了。
巴格达3号难民营,为四处逃命而来的难民们设置的安置点,嘈杂拥挤的环境充分体现了伊阿克新政府重建“自由”“民主”国家的决心,要知道命都要保不住的情况下能有个安稳的环境已经是真主安拉赐予得最高赏赐了。有鉴于此,不足0.6平方公里的难民营涌入了5万鱼龙混杂的人群,成为了反抗军和哨站组织的天然隐蔽点,也成为了各方组织的关注点。间谍、特工、军火贩、情报贩和哨站组织等等各色组织和人员充斥其间。
路边的小茶摊,由于穆斯林教义不允许信众喝酒,他们认为酒精会使人失去理智,导致不良行为和滋生犯罪。额,好吧,不得不承认这是实话,因而中东国家更多的是类似的小摊子,卖些红茶之类的饮品,当然,那些具有较强经济发展能力的中东城市也有贩卖酒类的商店和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而在这难民营里,你不可能奢望它能和经济发展四个字扯上任何的关系。而这却是唯一能让已经在中东各国辗转了2年的汉森·布莱克解渴的东西了。
耳麦中传来威廉喋喋不休的抱怨,威廉是小队中的天眼,负责现场监控。虽然他现在才25岁,但他总是在抱怨,抱怨这,抱怨那,如同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婆,用华夏语来说就是事儿妈,也因此被小队的其他几位同伴取了个“婆婆”的代号。自从来到这个国家之后更是每天都要说一遍他蓄上的大胡子,导致他英俊的小脸被遮住了。没办法,穆斯林大部分男人都是蓄须的,作为欧罗巴人种,本在这个国家就像黑夜中的白灯一样闪耀,不得已只能蓄须,尽量降低自身与当地人的差异感。“伙计们,目标还没出现,我们的鱼饵周围没有异常情况,顺便问一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草蛋的胡子给刮掉?”
“哦,看在真主的份上,或者是哪个该死的神的面上,你能不能别再说你那白痴的胡子了,你一天不说八百遍是不是会死?恩?是不是?”就快要被“婆婆”威廉逼疯的是小组组长利奇,代号老爹,两人一起躲藏在汉森所在茶摊旁边的一栋三层小楼中,透过三楼紧闭着的窗帘缝隙用相机扫描着周边情况。茶摊上边喝茶边监视鱼饵的汉森差点没笑出声,哪怕身上的这身穆斯林的长袍快要把他给闷死,可以想象到现在老爹的脸色是有多臭。
耳麦中传来清脆的笑声,那是在集市外越野车上随时等待接应的惠勒·菲丽丝,德州的女牛仔,代号刺客,别看她长得漂亮,棕色的短发,迷人的脸蛋,性感的身材,一双大长腿拥有着极其迷人的曲线,但当她把小小的爪刀插进你肚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鲜艳的玫瑰上都是有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