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耍我!”
大婶的脸开始扭曲,她一动符咒就追着她跑,一时间不敢靠近关幼,任凭符咒的真火烧的她大叫。
“娘!”
符咒散出的灵力和笔画有关,像香一样,等所有字符都黯淡无光,这个咒就没用了。
关幼担心的就是这点,还好方阚已经慢慢恢复灵力了,关幼挨着角落解开谢沂和顾白身上的绳子,谢沂揉着脑袋,眼里有怒气。
白剑是许徽雪专门给紫金门的每一个弟子配备的,武器都一样,看的是个人能把它发挥的多好。
谢沂站起身靠着墙一念诀,白剑噼里啪啦的闪出白光,一剑插入大婶的后背,她吐了一口血,血凝固成一个黑色小球。
“你们!都该死!”
姜锦官两条长长的触手抵抗谢沂的白剑,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关幼才不会正面冲突,她悄悄的接近玉棺,“师妹,师妹!”
沈千娇不应,她的小脸涨紫,手臂上还有虫子叮咬过后的印子。
“她叫喜儿没错吧。”
关幼把菜刀架到那具红衣女子的脖子上,“如果我一不小心就把她伤了,你会很心疼的吧?”
“别别别!别动她……”
姜锦官顺从的收回长臂,失神的跌坐在原地,他不停的念叨喜儿的名字。
忽而眼神怨恨的盯着谢沂看,“都怪你们,都是你们干的!”
谢沂不惯着他,白剑逼到他的胸口处,“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的妖丹就在这里。”
姜锦官笑笑,“找我算账?如果不是你们,喜儿会死吗?不会!我们会成亲!我们会有孩子!会有家……”
顾白忙着在旁边捡起大婶死后只剩下的黑色妖丹,左右研究,他十分专注。
“为何要怪我们,我们第一次来这,何处招惹你了?”
姜锦官跌跌撞撞的爬向喜儿的玉棺,“两年前,我赴京赶考,高中后我回来……”
他说到这泪水盈眶,轻轻扶起喜儿的身体,“回来后喜儿竟然要走!凭什么?我待她那样好,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病了,不愿意影响我的仕途,她要离开。”
方阚没有耐心,听的很烦躁,“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分不清好歹吗?”
姜锦官浑身颤抖着,“怎么没有关系!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告诉她她不是人!”
关幼几人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什么什么?
姜锦官平复一下心情,喘了一口气,瞳仁恢复正常颜色,他蜷缩在玉棺旁边。
“你们是宗门的人。”
“然后呢?”
谢沂的白剑跃跃欲试。
“就是你们这种的宗门弟子,来过我们镇子,遇见喜儿,告诉喜儿她的病是因为魔心入侵,好不了的,只有那个人能治,最后,他竟然把喜儿……”
说到这,姜锦官紧紧捂着心口,眼神一冷,“所以我发誓,但凡来这个镇子的,你们这种伪君子,我都要挖出心来救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