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在门锁上加了保险。 除非是专业的开锁工匠过来开锁。 否则,除了她自己从里面打开,谁也开不了那道门。 厉千澈想开门进来,得先问问她同不同意才行。 面对男人的敲门,她没有半分恐慌:“厉千澈,我累了,想休息,大半夜的,你就别折腾了。” “赶紧洗洗睡吧。” “实在不行,要是憋不住,就去找宋安心,她一定非常愿意。” 她笃定厉千澈进不来,笑的放肆又口嚣张。 看他怎么进来! 伸长了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当她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后,哈哈大笑。 “狗日的厉千澈,你也有今天!” 笑完后,关灯躺下,带着笑容,准备入睡。 今天晚上,她心情格外好。 因为让厉千澈在自己手里吃了瘪,那种感觉,比中了五百万还要爽。 甚至还哼起了歌:“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对今朝……” 然而,宋安宁没有得意太久,就听到了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好像有不少人,正朝自己的房间走来。 走廊里,厉千澈指挥保镖,拿着斧头,对着木质门砍去。 一阵“哐哐哐”的声音过后,木门破裂。 厉千澈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出现在安宁视野里。 安宁坐在床头,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便被男人打横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宋安宁,这是你自找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男人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很软,她落在上面的时候,颤了颤,脑袋有些晕。 直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厉千澈是怎么进来的。 等脑海中的眩晕感散去,她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 “厉千澈,你浑蛋!” 尽管她一直推搡,也没能把他从身上推开。 到最后,精疲力竭,气喘吁吁。 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美眸凶狠的瞪着他。 她那点力道,还不够给他挠痒痒的。 厉千澈丝毫不在意她的拍打,抓过她的手腕,举过她头顶,漂亮的桃花眼紧紧卯着她的双眼。 “我本来不打算碰你的。” “你这么热情,我无法拒绝,那就做点我们都爱做的事吧。” 说话间,一个火热的吻便压了下来。 安宁出声抗议,悉数被淹没在他唇齿间。 男人像是不知魇足的兽,一遍又一遍梳理着她唇瓣上的脉络,凶狠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霸道而狂狷。 宋安宁一躲再躲,始终没能逃过被他压榨的命运。 挣脱不得,便由了他去。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不顾她意愿恣意妄为的时候,那人却松开了她。 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扣着她细软的腰肢。 “睡吧。” 这样的他让安宁有些不适应,正想说话,那人像是知道了她要开口似的,出声镇压:“再不睡,我就要做点别的了!” 吓得安宁急忙闭上眼睛。 说来也怪,明明紧张的厉害,身体也绷得紧紧的,却莫名其妙在他怀里睡着了过去。 一夜好眠。 ―――― 入了夏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饶是开了空调,亦有种暑气逼人的感觉。 宋安心穿了件白色雪纺裙,脚上是十公分的白色高跟鞋,戴了顶黑色礼帽,帽檐很大的那种,愈发衬托得她脸小如巴掌。 保姆车把她送到环宇集团楼下,门口的安保一看是她,立刻引着她往前走:“宋小姐,里面请。” 来到前台跟前,对前台说道:“快给厉总打电话,宋小姐来了。” 宋安心看他这么热情,立刻拿出一张签名照,递到他跟前:“谢谢你啦。” “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就这个吧,你不要嫌弃哟。”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嗲嗲的,听得人身子酥了大半。 安保激动不已,接过照片双手捧着,忙又替她按了总裁专属电梯:“谢谢宋小姐,您真是太客气了,一点明星架子都没有。” “等会儿要发个朋友圈。” 宋安心没有再说什么,
笑着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意淡去。 由于接到了前台电话,徐阳知道宋安心的到来,急忙向厉千澈汇报。 汇报完后,又跑到电梯口迎接。 “宋小姐,您来啦,总裁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宋安心脸上浮起好看的笑容:“那就麻烦徐特助啦。” 徐阳做了个请的动作,引着她往总裁办公室走:“这边请。” 来到厉千澈的办公室门前,徐阳替她推开门:“宋小姐请进。” “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徐阳走的很快,宋安心在门口顿了顿,才迈开步子朝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走去。 他的办公室只有黑白两色,无形中给人一股压迫感。 宋安心深吸一口气,来到他跟前,看男人还在低头办公,一扬手就拿走了他跟前的件。 “都知道我来,还闷头处理公事,什么意思呀?” “眼里还有我这个未婚妻吗?” 自从宋安宁“死”后,厉千澈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在外人看来,他待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好,把所有最好的资源都给了她。 可是…… 只有宋安心自己心里清楚,厉千澈在物质上没有亏待她分毫,在情感上却没有任何作为。 就拿最近的新闻来说吧,她特意找了家报社,写厉千澈即将娶她过门的事,制造绯闻,但这男人定力十足,不给任何回复。 在旁人看来,他可能是默认了结婚的事。 只有她明白:厉千澈根本没拿这些当回事。 如果他真想娶她,不会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动作。 男人缓缓抬眸,视线落在她清丽的脸庞上,薄唇动了动:“别闹,这份件很重要!” 朝她伸出手,示意她把件还给他。 宋安心不想还,转过身去,让件离他更远。 “我不嘛!” “难道这份件对你来说,比我还重要吗?” 她不肯归还件,厉千澈便没有再追着要,俊逸无双的面孔看向她,眉心微蹙:“我在工作!” 他是个工作狂,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无论是谁。 宋安心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把件往办公桌上一摔,噘起了嘴:“你眼里只有工作!” “除了工作外,还有什么?” “答应我的事,为什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