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不理会对方的纠缠,自己的鞋子也不要了,光着脚丫直接离开。
薛奇的眼珠子从景年白嫩的腰挪到光着的脚上。
盈润小脚,一手就能握得下,雪白的脚背却有一团团青紫。薛奇身经百战,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吻痕。
走路时纤细的脚踝隐隐发颤,一副被C过度的模样。
想不到看着纯的人,玩这么花!
薛奇咽了好几下口水,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挡住景年的去路,盯着她的脚正大光明的耍流氓。
“你在床上很卖力啊,你是什么价格?按月还是按次?”
景年耳朵轰隆一声响,脸色发青发白,“薛先生,请你自重!”
“行了,别端着了,一次5万够吗?”
景年眼里含着薄怒,“薛先生,你拦住一个陌生的女孩,开口就问这么没素质的话,一点都不礼貌,这个行为很恶心,很不尊重人。”
正常的女孩早就开骂,背后有人,性格泼辣的已经动起手来,景年却在不痛不痒地讲道理。
闻言,薛奇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呵,小妹妹,你是怕昨天那个小白脸发现吗?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景年早就明白,和听不懂道理的人没有必要讲道理,纯属浪费时间,她换一个方向往前走。
薛奇见状,赶紧伸出肥胖的手臂去拦,周围有几个富家公子哥围观,有认识薛奇的,却没一个人见过景年。
景年被慕循礼护得很紧,上船后就一直跟着慕循礼身边,慕循礼不会让别人过来敬她的酒,更不会让景年出来陪酒,因此只有慕循礼身边的几个人见过景年。
不够格的人远远坐着,慕循礼的脸都看不清,更不用说被他护着的景年了。
玩在一起的人在陪慕循礼打棒球,几个不认识的二代在甲板看热闹。
薛奇舔着笑脸说,“别这么急着走,价格可以慢慢的。”
景年脸色更青了,气得手发抖,只想快点走。
她想不到慕循礼玩在一起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差劲这么浪。
看着景年的脸,实在勾的人心痒痒,薛奇咬牙,“10万,不,20万,就一次,好妹妹,你想一想包你的人,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你要陪他睡多少次?我们保密,谁也不说,你白得20万。”
薛奇肯定想不到,慕循礼一分钱都没有给景年。
景年气的眼睛通红,往反方向跑去。
薛奇急得伸手去拉,恨不得现在就拖到房里去。
圈里交换女伴很常见,一些腻了又甩不掉的女人就会介绍给其他人。
薛奇觉得睡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大不了了,大家在同一个圈子里玩,既为交际,也为资源。
自己家的企业是行业里的明日之星,虽然才从南市搬到京市,但产业发展的如日中天,未来不可限量,多的是人巴结,不可能为一个女人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