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看着慕循礼,像不认识他一样,垂着脑袋,露出学生时期解不出答案的困惑。
明明自己比较大,弟弟不应该听姐姐的话吗?为什么可以控制自己,限制自己的自由!
自由……
自由……
自由……
景年下床,衣服不换,什么都不收拾,枫林晚苑也没有物品属于她。
“小乖,你想做什么?先穿上鞋。”慕循礼跟上来,拎着一双拖鞋。
景年脚步不停,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要离开。”
景年光着脚丫往楼下跑出,慕循礼长臂一伸,揽着她往主卧室方向走。
“不准再提离开的事,我真的会生气。”
景年连慕循礼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跟着往前走,情绪逐渐崩溃。
“放开我,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没有权利把我关在这里。”
双手胡乱挥舞,一巴掌扇到了慕循礼脸上。
声音不大,整个房间都听见了。
景年神色未变,她宁愿慕循礼生气,百倍还回来也行,好过他一切游刃有余的平静。
金尊玉贵的少爷走哪都是众星捧月,从未被人落脸,更不用说打脸。
慕循礼只僵硬了一瞬,“小乖,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景年被推倒在床上,整理好的微卷秀发铺在枕头上,慕循礼干咽了几下,从衣柜抽出一条领带,绑住景年的双手,举到头顶。
澳大利亚棉质睡衣被慕循礼毫不费力的撕碎,露出黑色的胸衣和雪白的肌肤。
景年一直在骂“走开”,“混蛋”,“不要脸”,翻来覆去都是些杀伤力不强的词。
慕循礼却嫌声音太勾人,一手掐住景年的细腰,一手掌着后脑勺,吻上去她的唇,堵住她的声音……
身体开始麻痹,四肢又要罢工,不受大脑指挥,手和脚没有力气,胃里却汹涌翻滚。
“呕”,是不受神经控制的生理反应,胃部的痉挛,景年什么都吐不出来。
情欲褪去,慕循礼端来一杯温水,小心地喂给景年。
“我给你预约个心理医生吧?”慕循礼撩起景年一侧的头发问道。
景年喝了一点水,不理会慕循礼,躺在床上,眼中含泪,嘴唇嫣红,胸前随着呼吸轻颤……
慕循礼喉咙滚了好几下,手不自觉伸向了抽屉。
很快喂进嘴里,景年的眼神渐渐变得涣散又绝望。
慕循礼去洗澡,想了想,单手把景年抱进去。
别墅开了2度恒温,从浴缸中出来有微微的凉意,景年紧紧贴在慕循礼的身上,还在拿脸颊无意识地蹭他胸前的肌肉。
慕循礼从齿缝吸进一口气,“你真是我的活祖宗!”
湿淋淋的两个人滚进被子里。
……
2次下来,慕循礼稍稍解了一点馋,此时天色大晚,戴上腕表,已经晚上11点了。
一楼的佣人已经下班,做好的晚餐放在保温餐桌上。
慕循礼囫囵扒两口饭,单手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对方声音要睡不睡。
“慕循仪,你白天和景年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