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孙大圣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江辰关于修炼的问题,也给江辰讲解冥界的一些知识。
这日,江辰独自走到一个小县城,进城后发现城中居民用一种警惕的眼神观察着他?他很不理解。找到了一个包子店,“老板,来五个包子,一碗粥。”
接过包子问老板,“这个城中居民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警惕?我也只是路过。”
包子老板:“客官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附近的山上有土匪扰民,我们苦不堪言。现在土匪看上了我们城中的老好人的姑娘。,说这几天要来抢走带回去当压寨夫人。
”江辰好奇问道:“难道没有官方管吗?”“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穷,官方就没几个人,管也管不了!”包子老板说。
“还有啊,听说抢了不少姑娘当压寨夫人,可是没一个能活下来的,听说啊,这帮土匪杀人,抢劫坏事做了不说,还要修炼什么阴阳功,没有一个大姑娘活过第二天的。”
江辰听到这里,气的包子也吃不下了,老板:“告诉我,老好人家在哪里,我去看看。”顺着这条路走,左拐,走到头,右拐第一家”。经常丢下钱就奔向老好人家里。
刚到老好人家门口,就听见家里女人“”呜呜呜的哭泣声,江辰推门进去,屋内人拿菜刀,拿木棍的纷纷对着江辰就来了。
“老人家,我在外面吃包子听到了你们的遭遇,我很气愤,因此想过来问问我能帮什么忙?”江辰连忙说。
一家人看江辰年纪不大,身穿青色长衫,背后背一把黑色宝剑,以为是修行者,纷纷上前跪下哭诉。
江辰将他们一一扶起:“既然我碰到了这种事,我就管定了。”
“老人家,请告诉我,那伙土匪到底藏身在什么地方?我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老好人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远眺着群山连绵。他伸手指向远处一座山峰,低声说道:“他们藏身在飞鹅岭山的最深处,那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而且他们狡猾异常,经常在山中设下陷阱和埋伏,寻常人难以接近。”
江辰心中暗想“我刚踏出筑基境时间不长,寻常土匪我能够对付,就是不知道头目什么境界。刚好用这帮土匪试试我的修炼成果怎么样了。”
夜幕降临,江辰悄无声息地来到飞鹅岭山脚下。他紧了紧手中的剑柄,继续往上走去。
随着他的脚步逐渐接近山顶,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江辰的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没有停下脚步,终于,他来到了土匪山寨的侧面,只见一个水潭中漂浮着不计其数的死尸,大多数是妙龄少女的尸体,她们的面容扭曲,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江辰的心头涌起一股愤怒和悲痛,他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剑。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回荡,打破了夜的宁静。江辰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迅速地藏匿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月光下,江辰清晰地看到,两个土匪模样的人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刀刃,。
另外两个土匪则抬着一个死去的少女,她衣裙凌乱,显然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土匪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交流了几个字,便将少女丢进了水潭中。
水潭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仿佛在哭泣着少女的命运。
江辰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这个水潭就是他们残忍杀害无辜少女的现场。
江辰心想:“这群该死的王八蛋,我今天一定要为无辜惨死的人报仇。”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出击。
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生命在土匪蹂躏下死去。
江辰将太古神光心法在体内运行,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被这股力量唤醒,充满了无尽的活力。
他紧握着手中的黑晶剑,冲向那四名土匪,气势如虹,宛如一头下山猛虎,无可阻挡。
土匪们被突然出来的袭击者所震慑,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毕竟是作恶多年经验丰富的江洋大盗,瞬间便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各自抽出武器,迎向江辰。
江辰的速度极快,几乎只是一瞬间,他便已经来到了其中一名土匪的身前。
他手中的黑晶剑闪电般挥出,带起一道凌厉的呼啸声。
那名土匪举刀格挡,没想到他的刀在黑晶剑面前就是个弟弟,瞬间,刀断,人断,头身分家。
惨叫声都没来及便被剑气瞬间斩成两截。
其他三名土匪见状,顿时惊慌失措。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江辰疯狂地攻击而来。
然而,在江辰的太古神光心法面前,他们的攻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江辰身形如风,剑光如电。他时而挥剑斩敌,时而身形躲避攻击。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名土匪的生命。
短短片刻之间,四名土匪便已经全部倒在了江辰的剑下。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
这是江辰的第一次杀人,血迹沾染了江辰的衣服,浑身颤抖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打斗声在山谷间回荡,这激烈的交锋立刻引起了在山寨内饮酒作乐其他土匪的注意。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声传入耳中,匪首黑风立马把酒杯摔碎:“还没人敢来攻打我们山寨,抄家伙去看看。”山寨的中心,一面巨大的战鼓被猛然敲响,鼓声震耳欲聋,回荡在山谷之间。
这鼓声不仅是号召,更是警告,它告诉所有的土匪,有事情发生了,需要他们立刻行动起来。
随着鼓声的响起,山寨的四面八方顿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大量的土匪纷纷从各自的房间中冲出,他们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有锋利的刀剑,有沉重的棍棒,还有的长枪如林,气势汹汹。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有人敢在他们的地盘上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