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望舒头别开:狗男人,这时倒人模狗样的了。
萧意寻给掰回来,抵着她的额头,“又在心里骂爷。”
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甚在意,挼了几下她额头翘起的碎发,方才离去。
狗男人走了,连望舒扑腾两下,磨了磨小白牙,决定起身搞事业。
哼哼,跟男人置气是在内耗自己,她要搞钱搞钱搞钱!腰包鼓起来才是正当的。
“主子,您怎的起了?王爷方才特意交代奴婢们莫要进来打扰,让您好生休息。”摇玉守在门外,隐约听到屋里窸窸窣窣声,赶忙进来为她穿衣。
“躺的腰背疼。”借着摇玉的手臂坐起身,连望舒吩咐,“让人将那些个铺子的账目取来,我要查账。”
“是,主子。”摇玉屈身出去。
这些铺子到手了这么些时日,账目连望舒还未曾过过目。
倒不是存了偷懒的心思才不查,而是
一来,那些子掌柜是萧意寻找来的,较之旁人算是可靠,
二则,那么些账,若日日查,她不得累死了!
她早让摇玉对那些个掌柜传了话:她不会日日查账,但她会不定时抽查,若查出纰漏,定然追究。
也不知那些个掌柜有没有将她这个新老板放在眼里,存不存在糊弄她的心思,正好今日摸摸清楚。
沐了浴,连望舒坐在妆奁边,对璐儿说道:“梳个简单的发髻便好。”
“是,主子。”
璐儿梳头的手艺精进不少,连望舒满意的照了照镜子,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佩戴首饰。
虽稍作拾掇,却已回去了半个时辰。
摇玉回来禀报:“主子,账簿已送了来,奴婢让人放在了小房。”
连望舒点头,只着一身素纱单衣,便去了小房。
小房内,摇玉研好了磨,连望舒已然看了会儿账簿。
只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算了两三页,忽而看见一处有出入,便执笔圈了出来。
璐儿在一旁打扇,不禁惊叹主子算账的本事,“主子,您好厉害啊,算盘都用不着,看一眼便能知晓数目!”
她那犹如见了奇景的模样,逗得连望舒盈盈发笑,“我这是心算,用不着算盘,便能轻而易举得出数目。”
“心算?”璐儿不似摇玉稳重,当即好奇问,“心算是什么?在心里算?”
“这么解释倒没什么错。”连望舒耀眼明媚的眸子盯着账簿上,随即执笔写下个数目,正要与璐儿细说何为心算,
小房的竹门帘被人自外面挑开,一道黛紫色身影进了来,“哦?心算竟如此之神奇?”
摇玉与璐儿对着萧意寻屈膝行礼,自觉退下。
连望舒掀眼瞅他一眼,便低头接着算。
“嗤,你个大胆的。”他进来,她屁股都不带起一下的,萧意寻笑着捏起了她微微嘟起的红唇。
“与爷说说,这心算究竟是怎么回事?竟如此厉害。”
连望舒装傻充愣,明知故问:“唔,你想学啊?”
“愈发顽皮。”萧意寻怒笑,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而后掐着她的腰放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