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在刷卡扣费之后，礼貌地向楚明然询问：“您是要在这里切开，还是带走找其他人切？”
楚明然带着一丝挑衅，转头瞥了苏棠一眼，回答道：“就在这里切吧。”
“感觉也切不出上乘的好料，不如让某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好好地开开眼长长见识。”
面对楚明然的挑衅，苏棠却并未动怒，依然平静地观察着摊位上的其他石头。
摊主按照楚明然的指示，将石头放在机器上进行切割。
然而，连续切了几刀之后，都没有看到一丝翠绿色的痕迹，二十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打了水漂。
楚明然早就猜到会如此，所以也没因此而生气，只是顺势再次出言讽刺，“某些人真是又穷又没有眼光！”
苏棠并未理会他，而是伸手指向另一块石头，向摊主询问：“那块石头多少钱。”
摊主坦诚地告知，“那块也是二十万。”
苏棠听后，轻轻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她以自然的神态转向楚明然问道：“这块石头你还抢不抢？不抢我可要开始砍价了！”
楚明然抢她的石头，本来就是故意给她添堵，却没想到她这样应对，一时间竟愣住了。
他回过神后，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觉得苏棠就是故意坑他钱。
二十万对他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再多几个二十万，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于是，他在仔细观察了那块石头，断定能切出好料的几率极低后，直接选择了放弃。
“你眼光那么烂，能选出什么好石头，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啊，”苏棠意味深长地笑着点头回应，随后转向摊主，开始讲价，“我帮你多卖了块石头，于情于理都该便宜点吧？”
“这……”摊主听到这话，神色变得微妙起来，还小心翼翼地瞥了旁边的楚明然一眼。
在正常情况下，给点优惠肯定没问题，但楚氏集团和苏棠之间的恩怨是出了名的。
他怕是前脚给优惠，后脚就会被报复，以后还怎么继续做生意。
苏棠见他这般模样，立刻洞悉了他的想法，语气微妙道：“我让你给我优惠，你看他做什么？”
“就算是楚氏珠宝的总裁，也没资格做你的主吧？还是……你怕他会报复？”
摊主被她的直白言论惊得变了脸色，然而，还未等他找到合适的借口回应，苏棠已经转过头去，目光锁定了一旁的楚明然。
“楚总作为知名人士，想必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这点小争执，就去牵连其他无关的人吧？”
楚明然当然是会的，因为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他真正在乎的人，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在苏棠和众多路人面前公开表露出来，毕竟舆论的力量既强大又令人畏惧。
因此，他故意装作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人吗？”
“是啊。”苏棠毫不犹豫地给出回答。
楚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