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出卖色相,总算让阿宁成功得到男人的同意,同时也让阿宁明白,原来色相可以这么用,诚实得说他真不知道,原来他这张有些娃娃气的脸,对男人有那样的效果。
而且那效果让人十分愉快,虚荣心暴增。
阿宁有点得意的笑了笑——这模样真有点傻——脸上潮红不减反增,他瞄一眼在院子拔草的男人,抱着兽皮被子翻滚到床上,不过,还是安分点好,阿宁想起原来世界看得那些小说,小说源于生活,他还是比较相信这句话的。
对于用色相勾搭别人,最后反把自己陪进去这样的小说情节,他还是看过不少,阿宁可不想最后自食其果,他确定那感觉绝对不太好。
他十二分确定在身体这方面,他绝对会输给男人,最后——阿宁打了一个冷颤,摸摸自己的屁股,再次确定自己想回家的念头是非常正确的。
不过,阿宁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木头的纹痕清晰可见,他真没想过他原来是个同性恋,他一直觉得女生很可爱,自然不认为自己会是同性恋,只以为自己是时候未到,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
但是,想到自己对男人的那点好感,好吧,也许不止一点,阿宁苦笑一下。
这么自然接受雄性与雌性的关系,还在发现时有那么点……窃喜,阿宁叹了口气,闭上酸涩的眼睛,先找找看吧,有没有回家的路,如果有,他也就像原来那样过下去,如果没有……
男人从窗户探进头,他拔完草了,床上的阿宁抱着兽皮被子,睡得香甜,脸上着晕红,嘴角微弯,像做着好梦。
这让心情愉快的男人更高兴了,他摸摸阿宁的头发,又回到后院打水,给自己从头到尾冲了好几遍。
温泉是很挺舒服的,但对于雄性,夏天泡温泉其实不太好受,太热了。
男人抓下自己湿渌渌的头发,头发有些长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大红色的太阳,就待在院子里让阳光暴晒着,顺便把用得上的植物种植到一起,雌性喜欢整齐的环境,醒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
男人移植好植物,他的头发也干了,再打水冲干净又出汗的身体,男人从窗户翻进房里,这时阿宁早睡沉了,兽皮被子因为太热被他踢到一边,上衣也被扯开,露出半个胸膛,裤脚被磨蹭到大腿上,白花花的一片腿肉和那粉嫩嫩的乳|头大咧咧的暴露在发愣的男人面前。
只是单纯想和阿宁睡午觉的男人,呼吸沉重几分,他伸出手,摸摸那片白花花的嫩肉,细腻的感觉让他摸了一回又一回,直把阿宁弄得缩起腿脚,才难舍的松开手,这回男人的好奇心到了那颗粉红色的乳|头。
又小又嫩的颜色,让男人小心的放松力道,轻轻碰了下,软绵绵的触感让男人感觉很有趣,而且一想到这是属于阿宁的身体,又让男人心里多了一丝他不太明白的骚|动,拿指头捏了捏,柔软的肉粒慢慢坚硬起来,这男人多了几分好奇,用手指玩了好几回,这回即使阿宁皱着眉头扭动身体想逃开,好奇的男人也没停下,只把阿宁弄得唇红呜咽出声,他才不舍的放开手。
看着阿宁通红的脸蛋,男人觉得很满足,族长说,进入圣地,就会知道怎么让雌性变成他的,不过要进入圣地,必须要让阿宁答应成为他的伴侣。
“别想家了,阿宁。”心紧难耐的男人蹭蹭阿宁的脸颊,喃喃低语道。
雄性与雌性的力量差异太大,使雄性在没有伴侣前,不被允许拥有□,只有在雄性确定伴侣,才能进圣地,拿回自己的□,所以现在的男人,可以被称为……太监。
这其实是为了防止年幼的雄性进入发情期,第一次发情期会让意志不够坚定的幼小雄性将任意一只力量弱小的雌性压倒,在兽族历史上因为这个发生过不少悲剧,不少的雌性因此犯上雄性恐惧症然后自杀,而雄性大多被雌性家人打死,即使有成为伴侣,那也极其稀少。
为此,圣地出现了,所谓圣地,其实就圈种着一种植物,在雄性孩子出生时,给孩子喂下那植物的花蜜就会让他□暂消,然后在拥有伴侣时,进圣地把那种植物的根系吃下去,□就回来了。
这让阿宁知道这回事后,极度后悔,早知道他也不想家,直接把男人上了多好,即使男人进入圣地,至少他也尝过做攻的滋味,说不定男人食髓知味,偶尔还会让他反攻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