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狗卷棘第一次和花坂裕也牵手, 却是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做这件事。
他下意识放缓了力道,生怕自己的手劲太大,弄疼了青年。
花坂裕也看着小朋友紧张的样子,闷着声笑了笑:“我们去吃饭”
狗卷棘不知道自己哪里又逗得他开心了, 抬起头眨了眨眼:“鲑鱼。”
“不过”花坂裕也学着他的样子也眨了眨眼, “在这之前, 我有一个小请求。”
狗卷棘觉得现在他哪怕是想说要天上的星星, 自己也会想办法给他取来。
花坂裕也说:“我想了一下,既然棘可以用鲑鱼鲣鱼干这种词来表达意义,是不是证明咒言术对没有特殊含义的词不起效”
“所以,可以叫一次我的名字吗”
狗卷棘一愣,没想到他的请求竟然是这个。
花坂裕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我想听棘喊我的名字。”
狗卷棘对他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的,现在再被他用这样的眼神一瞧,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叫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花坂裕也。
狗卷棘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交过一个人的名字,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神色无比认真。
花坂裕也笑了, 耐心地纠正他:“不是这个名字。”
狗卷棘深吸一口气, 压抑住害羞:裕也。
“嗯。”
一只温暖的手盖在了他的头上。
花坂裕也笑弯着眼, “我在。”
咒言师,出口即诅咒。
而名字, 是世界上最短的咒。
对于狗卷棘而言, 这一天的体验简直像在梦里,约会、表白、交往、吃饭, 然后花坂裕也送他回了高专。
直到第二天清晨坐在了教室里, 他仍旧没有从昨日的“美梦”中回过神来。
“棘怎么了”禅院真希问和他关系最好的熊猫, “看上去怪怪的。”
“不知道诶。”熊猫说,“今天起床后就这样了。”
乙骨忧太看着怔神中的好友:“哇,看起来有点吓人。”
“什么”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几个人身后,吓得他们连忙跳开。
五条悟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好奇:“什么看起来有点吓人”
学生们让开,他看到了狗卷棘:“咦”五条悟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棘怎么了”
“不知道。”只有乙骨忧太愿意回答他。
“感觉和恋情有关呢。”五条悟若有所思,看了一年级仅剩的良心两眼,紧接着理直气壮地开口:“那就由忧太去问他吧”
乙骨忧太:“诶”
他被五条悟赶鸭子上架地推出来,脚步磨磨蹭蹭,吸引了发呆的狗卷棘的注意。
狗卷棘歪头:“海带”
乙骨忧太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听到五条悟的分析后,提问时就变得磕磕巴巴起来:“狗,狗卷同学是身体不舒服吗”
“鲣鱼干。”狗卷棘回答,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问,目光向后望去,看见了乙骨忧太身后的其他人,顿时了然。
他思考了两秒说:“金枪鱼蛋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