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这所谓的生苦那就是出生之苦,十月胎狱之苦,经过生苦人才算正在成了人。”
“古诗云:公道人间惟白发,贵人头上不会饶。老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老,是任何人都不可以以避免的,由明眉皓齿,倾城倾国到那鸡皮鹤发,老态龙钟的样子,固然使人无奈,但这老苦却是不可逃脱的苦。”
“人自呱呱堕地之日起,就与病结下不解之缘。少年的病如天花麻疹,中年的病如胃溃疡肺结核,老年的病如高血压心脏病。这所谓病苦!”
……
“人生下了来就忍受着各种苦,各种磨难。有的人觉得生是苦,活是苦,这生活就是煎熬。但有的人,就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的磨砺,这人要想在人前显赫,就得在人后受罪!你自个儿想想吧,今天你早些睡吧,我就在这里坐着,陪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喊我。”
赵晓婉咬着唇,看了看一旁坐着闭着双眸的白子胜,苦笑着摇摇头哭了。
白子胜给柳如云打了个招呼便没有回家,躺在在医院的椅子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天空上亮着太阳明晃晃的炙烤着大地,晒得白子胜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婉,这是谁啊?”赵晓婉的妈妈十足的农村妇女打扮,头上一个麻花辫子托得老长,一头本应该是黑色的发丝掺杂着白色的银丝,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白子胜带着几分谨慎的戒备。
“阿姨好,我叫白子胜。”
“小婉在大学里学习成绩特别好,这学期得了奖学金。我是学校大四学长的学生代表,听小婉说家里出了事儿,学校里面自发的组织的一次捐款行动,把这老爷子医病的一万元给凑了出来,让我作为学校代表给你们带来。”白子胜连忙抢着在赵晓婉说话之前对赵母道。
赵母一听白子胜这话,眼泪刷刷的直掉,口中一直嚷嚷着:“老伴儿啊,老伴儿,天见可怜啊,你听见了么,你的病有钱治了!”
“谢谢了,谢谢了,大学的孩子都是好孩子,都是好人!我们一家子……一家子……”赵母哽咽着说不清楚话。
白子胜在赵晓婉的陪同下,在医院缴费处把这钱给交了后,摸出五千块钱交到赵晓婉的手中道:“小婉啊,这事儿算过了,等你爸病好了,我就给你妈和你爸安排个轻松的活计,你的学费钱等下去外面的银行办张卡,大哥把钱给你打进去。”
“大哥是想跟我撇清关系了?我……”赵晓婉含着泪水,咬着唇抽咽道。
“小婉,我那是怕你看着我伤心!”白子胜无奈的拍拍赵晓婉的肩道。
交完钱后,白子胜陪着赵家人聊了聊天后,给赵晓婉办了一张卡,把钱打到了赵晓婉的账户里后,便匆匆离开了。
白子胜前脚刚一走,赵父隔壁床住着的何大叔就打趣赵晓婉道:“小婉啊,我看你这学长对你挺好的,这么个帅小伙可不多见哦!看那身上穿的衣服,就是一有钱人!你们两站在一起那可真是金童玉女啊!”
赵晓婉先是小脸一红,然后脸色苍白,然后把头低低的埋了下去。
大哥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看得上我?!大哥……
离开后,白子胜一个人在公园里无所事事的逛了起来。
天空下起淅沥沥的雨,白子胜走在雨中,不做任何的躲避,任由雨水击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1993年的天空还是湛蓝湛蓝的,天空滴落下的雨水也是澄清的。
“嘿,你怎么不打伞啊,这么大的雨!感冒了可就惨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在白子胜的耳边响起,一把黑色的伞撑在了白子胜的头上。
白子胜转过头看向对自己说话的人,愣了愣。
这人白子胜竟然认识!不是说在平时的生活中两个人有什么接触,而是眼前这个人在未来的每天几乎都会出现在电视上!
苏彧根子正红的红三代!未来的一生,在政治的舞台上平步青云!雷厉风行的行事,心狠手辣的手段,在官场上那是鼎鼎有名的苏黑心,苏狐狸!
苏彧看着眼前这个愣住的人,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没东西吧,看什么呢?”
“没,你脸上没东西。”白子胜小声说道。
苏彧撑着伞站在白子胜的身旁,瓢泼大雨就那么下着。
河临市的夏天总归是个多雨的季节。
作者有话要说:强迫症伤不起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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