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欣月和江勇的举动越来与亲密,虽然江勇已经尽可能的保持距离了,可是刘欣月还是喜欢和江勇凑近点,有点啥事就喊勇哥,一会儿一个勇哥,一会儿一个勇哥的,听得光伟浑身我鸡皮疙瘩,还不好意思打断,只能自己找活干的时候尽量能躲远点就躲远点了。
毕竟江勇可是自家兄弟啊,不管有啥事情肯定都会给告诉自己一声的,相信江勇的为人处事不可能有问题。现在最多就是江勇给刘欣月帮帮忙,只是为了早点结账好找下一家活干,根本不是为了刘欣月这个人在这里待着的。光伟的心里想的倒是挺敞亮的。
有时候光伟看见江勇在跟刘欣月凑的太近的时候,就是故意去打断一下子。
就在刚刚光伟拿着个扫把准备要去清理一下刘欣月高大搞得垃圾的时候,他两拿着一幅画的草图在商量着,眼看刘欣月就要把脸贴在江勇的脸上了,光伟赶紧找个理由跑上凑到他们跟前“这个好看,我懂我懂,给我讲讲呗,这方面勇哥没我在行”。
刘欣月气的直跺脚,接着就是爆粗口“你懂你懂,你懂个屁,啥也不是”转手就掐住了光伟的胳膊,狠劲的一拧。
光伟一下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一副苦笑状态,让江勇不敢直视,顺势江勇就把手里的图纸塞到了光伟的手里,悄悄的躲到了一边干起了其他的活儿。
刘欣月看到这里一脸嫌弃的把光伟当成了图纸架子,好像一个工具一样,一会儿要他左转,一会儿要他,一会儿举起来,一会儿放低些,搞得光伟都出了一身汗。于是转头看向江勇的眼神就像在求助,江勇也是很明事理的把头转开了。
几下子的折腾,差点给光伟废了,就想赶紧溜了,这下刘欣月可不干了, 一有点活就只叫光伟,搬板凳,抬桌子,递抹布都是光伟,光伟实在被折腾的受不了了。
终于还是投降了,求放过、,刘欣月就像要报复光伟一样,他越认怂刘欣月越来劲。
刚干完力气活,坐地上休息一下子,光伟就立刻被喊起来给刘欣月扶着梯子。光伟一脸的不情愿,可是刘欣月眼睛一瞪,光伟还是麻溜的起来扶着了,一秒钟都不带耽搁, 连拍一拍身身上的灰尘都要边走边拍。
此时的江勇可是老舒服了,看着光伟被刘欣月在虐待,心里不知道在想啥?有时候开心的抿嘴在笑,有时候也在沉思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啥?
刘欣月站在脚手架上在画画,对于的江勇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虽然手里拿着画笔,眼睛还时不时得要在江勇的身上扫视一下。然后脸上就严肃起来了,画画的时候也是有点三心二意的,想要把光伟这个电灯泡支走,可是这个榆木脑袋的光伟就是听不懂人话,几次的点拨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后刘欣月实在没招了,就干脆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去买点水来喝,还特意给他安顿了自己要喝的品类。其实要在很远的地方才能买到,只是为了让他晚点回来。
这次光伟终于走了,就剩下刘欣月和江勇两人四目相对,好像都明白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江勇站起身毫不犹豫的走到了梯子下面扶着,接替了光伟刚才的工作。可他没明白的是刘欣月就是故意支开光伟好单独的和江勇处处。
于是乎,刘欣月也暂停了工作,坐在梯子上休息了。
一个在梯子上面,一个在梯子下面。都不说话,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终于还是刘欣月先开口说话了“你今天怎么了?看着不开心啊,又有什么事情吗?”
江勇只是冷冷的说道“没有啊”
是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勇哥?还是你看不得我和你兄弟的打闹?刘欣月接着问江勇。
没有啊,名字不都是一个称号啊,叫啥都行的。你和光伟玩的开心也挺好的啊,反正大家都会越来越熟悉的,打打闹闹挺正常的啊。江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刘欣月一下子有点绷不住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在意我,然后就是一脸的不开心”接着就陷入了沉默,不知说点啥。
江勇抬起头看着坐在梯子上面的刘欣月,也是一句话不说。
盯了一分钟,才开口“我是这几天遇到了几个离谱的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感觉自己绕进死胡同了,又好像答案就在嘴边了。”
刘欣月定睛往下一瞅,刚好和江勇的目光对上了。“啥事儿?我能帮上忙吗?”
江勇答了句“我也不知道啊”。
刘欣月来了兴趣“那你说说啥事情吗?指不定我就给你解决了”。
江勇便开始给她讲起了关于神秘女生给豪交住院费的事情,好像一直在躲着几个兄弟似得,每次都遇不到人,即便监控中都没有一次能看到正脸。说到这里江勇一下子停顿了,刘欣月也赶紧看向他“怎么了?继续说啊,不愿意吗?”
倒也不是。
那你怕啥?
不怕,我就是想不明白。江勇说道.
刘欣月干脆从梯子上下来,站在江勇的面前问“你想弄明白什么?这个女生的身份,和你兄弟的关系?还是其他”
江勇思考一下说道“想要知道更多,首先要知道的就是她的来历”。
刘欣月告诉他“这个事情包在我身上,保证完成,弄好了告诉你”。
江勇惊讶的看着刘欣月,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是勉强的答应了。
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有啊,就是我兄弟的事情,就是马上要开学了,还躺在医院里,还有一个兄弟因为一点小误会,自己跑出去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找到不到人了。
刘欣月刚要接话,光伟就气冲冲的回来,人还没到呢,就听到了抱怨的声音。刘欣月也像变脸一样,立刻马上收起了脸上的严肃,接着就是笑脸相迎的安抚这个骂骂咧咧的光伟。
江勇看这个女生,自己都好像反应不过来了。
只有光伟傻傻的以为啥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