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这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
“那......公子,你为什么要离开靖国,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听见这话,生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直勾勾盯着花载酒,但没在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然后冷笑一声,这个蠢女人已经死了,而且他离突破封印只有一步之遥,告诉她一些也无妨,说:“当然是因为我不是靖国人了。”
花载酒,景如是:!!!
(val,原来不是汉奸卖国,而是卧底啊!)
(反转反转再反转)
(凤凰男就是凤凰男,不管是哪里的)
眼神转而变得温柔起来,说道:“我的生父不是靖国人,前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加上公主的作风......就打算离开这去找我的生父,巧儿会帮我的,对吗?”
景如是:???我的作风?
“竟是如此!花载酒作出一副极为震惊的样子,然后又是一副很同情的样子,说:“公子,巧儿帮你。”
生看着已经完全“上套”的花载酒,笑容愈深,又伪装成一副极为深情陡的嘴脸,说:“那巧儿可否为我再做一件事?”
“公子你说,只要巧儿能办到就一定答应你。”
“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知道的,我虽不是靖国人,但我毕竟从小生活在这,所以......父亲那边来信说......说需要一件能证明我决心不当靖国人的东西。”
“是什么?巧儿一定帮公子寻来。”
生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嫌恶,又故作心疼地说:“这件事无需麻烦巧儿,只是我需要和我父亲那边的人接头,可否安排在这里?你知道的,现在政局......不太乐观,所以不能明目张胆地联系他们。”
花载酒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只是碰面的话,巧儿还是愿意帮公子遮掩一二。”
景如是这时也看明白了,她这个驸马哪是要单纯地离开靖国,这明显是要卖国啊,哪有什么证明他不是靖国人的东西,只有偷到机密交给敌国才是最好的证明方式。
于是她连忙说道:“别答应他,他这是要......”
花载酒马上传音道:“包懂的包懂的。”
景如是虽然怀疑,但也只能选择相信花载酒。
“当然,只是碰头而已。”生笑得诡异,眼神里的轻蔑差点溢出来,心想:“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是个蠢得无可救药的女人,当时怎么就着了她的道,呵呵,不过,没关系,马上就可以让这些人......永远消失了。”
“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不然公主会起疑心,明天我就会和父亲那边的人碰头,到时就要麻烦巧儿了。”
“不麻烦的,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花载酒表现出一脸不舍。
看到这样的“楚伊巧”,生更加不屑了,道了别就离开了。
确定生离开后,花载酒让景如是上她的身,开口道:“看看你选的好驸马。”
景如是没有说话,应该说是不好意思开口。
“对了,这是你的公主印吗?”花载酒将那枚印章放在手心。
“对,就是这个,你找到了?”
“不是我找到的,是你的驸马叫我藏好的。”
景如是:......
(你是懂噎人的)
(哈哈哈哈哈)
“现在知道你驸马是什么东西了吧,就你还当个宝。”
景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