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粤,“可是味道不错。”
原来如此,沈佳人意会,“我都答应过给你做,当然不会反悔。”
司粤要求,“那回去就做吧。”
“……”沈佳人举起手背在司粤面前晃动,她皮肤**,红色遍布在上面显得触目惊心,“司总裁,我相信您不会做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那就暂时先欠着,以后补上。”
回到房间,司粤去给她找药,沈佳人窝在沙发用平板看舆论发展。
“还没地位呢就耍大牌,以后这是想穿天呐。”
“平心而论,这些记者确实有些过分,怎么能这样对待病重老人。”
“哎哟哟,这是给自己找话题吧。”
评论就像滚雪球
,越滚越多,有时候沈佳人都挺佩服这些网友的,能把汉字玩出各种花样,而且骂她的话句句不重复。
沈佳人冷笑着丢开平板,正巧看见司粤拿药回来。
“伸手。”司粤坐到她身边。
沈佳人抬手,药膏抹到伤处立刻有冰凉凉感觉传来,灼烧感随之顿减。
“这是专门治烫伤的,自己有事没事拿着抹,能好的快点。”司粤替她抹完抽过纸巾插手,盖好瓶盖递给她。
药瓶还没乒乓球大,放在掌心里跟玩具似得,沈佳人拿着把玩片刻,出声问道,“我有做错过什么吗?”
没头没尾,但让人听懂了,她是在问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司粤端详她模样,俯身拿过茶杯倒水,汩汩水流声中,他说,“因为你的存在是别人的拦路石,这就是你的原罪。”
拦路石?沈佳人把自己入圈以来所遇到的人事物分拣出来,可笑的发现自己竟是多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起身去酒柜中找出红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倚着墙邀约,“喝酒吗?”
司粤自然无从拒绝,走过去就着她的手轻抿,而后单手撑在沈佳人耳边,慢慢俯身。
红酒从唇齿中渡过,有些许漏出,空气里立马弥漫酒香,熏的人似醉非醉。
沈佳人自然而然伸手搂住他,试探着做出迎合,还有什么比这更诱人,司粤手游移到她腰肢,揽进自己怀中,开始更猛烈的攻势。
察觉到怀里推搡力道,司粤略略拉开距离,却不是好心给她后悔机会,“想反悔?没机会了。”
说完再度覆过去,沈佳人没有机会开口,只好作罢,跟从他的脚步往前走。
满室旖旎……
黄昏夕阳从窗外斜射进来,微风从半开的窗户闯进来,没头没脑掀起窗帘又急急掠过室内。
沈佳人从沉睡中醒来,首先感受到的是酸痛的腰
肢,等她适应完,身体各处才都开始罢工,酸痛和无力交错袭来,仿佛有谁趁她睡觉时把她给拆卸重组过。
再转头看旁边,微陷被窝显示前不久还有人睡过,只是现在他却不知所踪,沈佳人强撑着坐起来,面无表情想:原来司氏总裁和其他男人也没两样,都是拔屌无情。
浑身汗渍挥发后覆在皮肤表面,整个人都粘腻难受的很,沈佳人随手捡起掉落在地的衬衫包裹住身体,走进盥洗室打算清理一下。
这时候,房门有解锁声响起,沈佳人停在门口,打算看看是哪位负心汉回来了。
房门被缓缓推开,暴露在视线里的赫然是刚刚不知所踪的司粤,沈佳人唇角勾起丝冰冷弧度,刚准备过去,突然一人闯进她视线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走马上任的舒亚君,她身穿棉麻长裙,头发挽在脑后,温婉娴静,手中还牵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根据目测,估摸也就三四岁左右。
“……”
命运特别喜欢捉弄人,它似乎在半空扔下了炸弹,轰然炸响的瞬间引来门口三双眼睛的齐刷刷注视,沈佳人在此情况下连悄无声息避开都做不到。
天知道她运气是有多好,才能让舒亚君他们都看向这堪称视线死角的盥洗室门口。
关键时候,沈佳人超常发挥,她先是保持着原有姿势,平淡的举手打招呼,然后拿出女主人风范招呼,“司粤,你先给亚君姐倒水,我去洗把脸出来。”
此时,她的心跳已经飚到一百八,耳朵里全是嗡嗡声作响,几乎是用尽全部气力才没让自己同手同脚,并且在衣柜里找出衣服走进盥洗室。
随着关门声响起,吊在喉头的气立马长舒出来,她连道“丢脸丢脸”然后扑倒洗手台前掬水洗脸,冷水扑在脑门,险伶伶把她要飞出大气层的理智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