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星澜排到了下午,且是极端的9号,最后一名接受考核。
对此大家毫不担心,截止目前为止,谢星澜之前的考核成绩核算下来已是9.8的高分,遥遥领先于第二名瑞娜的9分。
训练营最终的成绩是由日常考核*0%+结业作品考核*30%构成的,这也就意味着瑞娜想赶上谢星澜拿到第一需要在结业作品考核中高出谢星澜1.9分,而结合以往的成绩来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以说,谢星澜已经提前锁定了这期AIF训练营的第一名。
下午考核一点准时开始,全程进行的都很顺利,也没有再出现像田酒宴这样虚高的分数,似乎把田酒宴刨除在外的话,整个训练营都变得很是公正无私。
“请96号上前展示。”随着科琳的声音响起,一名座椅位置靠后的女生站起身朝教室前方走去。
每个被叫到的学员都会引起大家的注意,这个女生也不例外。
田酒宴也跟着看了一眼,是瑞娜。
这么巧吗?
谢星澜9号,她96号。
瑞娜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第一时间掀开红绸布,而是先拿起了麦克风想要讲解。规则里并没有说这样不可以,老师们也就由着她去了。
她收敛了往日的嚣张,身上多了一分可怜,缓缓开口:“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有一个富裕的家庭,父母恩爱,生活美满,我很喜欢画画,他们也都特别支持我。
而我也确实没有辜负他们的厚望,参加了许多比赛,也拿到了很多奖牌,同龄的小孩子们很羡慕我,别的叔叔伯伯见到我就夸我是画画天才,甚至我五岁时画的一幅画拍卖出了1万美金的价格。
后来,我8岁那年,我家破产了,别说画画了,家里困难到连面包都吃不起,妈妈的生病也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爸爸因为难以承受这一切抛下我和妈妈跑了。
我们没有钱治病,甚至因为房租交不上要被房东赶出去。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看到妈妈糟糕的情况只想着挣钱去给妈妈治病,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画画。
我用心的画了自己能力范围内最好的画拿到街上去卖,可一幅都没有卖出。
这时我想到了那个曾经花1万美金买我画的叔叔,我凭着记忆力带着画来到了他家大门,也是我曾经所住的别墅区,却并不被允许进入。
后来我打听了很久,终于得知他那天将会由F国国际机场出国,我就在机场等了好久好久。
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等到了那位叔叔,可他看到我的表情与以往截然不同,他直接越过我,甚至装作没看见。
我那时并不懂,我以为他是真的没看到我,还叫喊他,并往他身边凑。
没有得到允许的我被保镖架住了,在我挣扎间,画纸掉落一地,或许是因为太多人已经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终是停下脚步。
他问我有什么事,我告诉他我画了很多很多画,都是最用心的,可以全部给他,只要1万美金就好。
我满怀希望,得到的却是他的嗤之以鼻,他冷笑着说我天真,说我画得跟狗屎一样,要不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怎么会花钱买我的画,白送他都不要。
或许是真的不想我再去纠缠他,他还说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直接击碎了我的心,我虽然只有8岁,但他骂我的画一不值我还是能听懂的。
那一刻,我感觉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