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易安,过来认识一下各位爷爷和叔叔,这位是二大爷爷,这是三大爷爷,这是你柱子叔,这是······”一大爷指着在座所有人,一一介绍道。
易安穿着新买的深蓝色工装衣,虽然有点怯场,但是声音还是很洪亮,挨个叫了一圈,又被一大爷拉去了另一桌。
三大爷感慨地说:“老易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老了能有个在身边照顾的人,怪不得他今天这么开心呢,酒也没少喝。”
众人又吃喝了半天,最后心满意足地回屋了,何雨柱也不清醒了,一大爷不停和他碰杯,喝了不少,回屋后衣服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何雨柱昏昏沉沉爬了起来,甩了刷脑袋,去接了盆凉水,洗了把脸后感觉好多了,拿起牙刷刷牙。
“签到。”何雨柱嘟囔道。
“恭喜宿主获得苹果20斤,梨20斤,香蕉20斤,橘子20斤,葡萄10斤,火龙果10斤,猕猴桃10斤。”
何雨柱也发现了系统的恶趣味,每次签到的东西都是一个系列的,上次的零嘴大礼包,这次又变成了水果专场,不知道下次是什么?!
“唔,不错,还挺甜。”何雨柱取出一根香蕉,从屁股处一扯,香蕉皮完美的成了三瓣。
将香蕉皮扔到空间里,等会再扔到隐秘的角落,这个时候北方水果可不常见,尤其是香蕉这种热带水果,小心出不了大错。
“老李,怎么萎靡不振啊,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晚上要注意休息。”
“滚,你个连老婆都没有的人,还好意思说我,赶快滚。”说着还竖起了中指。
看到这个手势何雨柱心里就不得意,前些天他嘲笑保卫科的一个人,不小心竖了中指,看他一脸懵逼,得瑟的解释了国际手势的含义,没想到教会了保卫科所有人。
现在他们一言不合就竖中指,妥妥的痞子。“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恨啊,遇人不淑。”何雨柱故作深沉地感叹,没想到又换来三个中指,头也不回的跑了。
“乖乖,我不会教坏一些好孩子吧。嗯,应该不会,保卫科全都是油条子,哪还有好孩子。”何雨柱安心地喝了口茶,拿起报纸,光明正大地补觉。
“咚、咚、咚。”“进。”
何雨柱被敲门声吵醒,擦了擦下巴的口水,迷糊地看向来人。咦,这是谁啊,找我干嘛。
何雨柱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那个人也开口介绍道:“何雨柱你好,我是娄家的管家,今天来接你去娄家。放心,娄董事已经和杨厂长打过招呼了,杨厂长同意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娄家的管家啊,看来娄家还挺重视这次见面的,还专门让管家来接他,他都准备自己骑车去了。
“既然杨厂长都同意了,那就走吧。”何雨柱拍了拍脸,孑然一身,背着手跟在管家后面。
看到面前这崭新的小汽车,何雨柱觉得有点张扬,坐上车后问道:“开这车不太好吧,是不是太张扬了。”
管家调回头,诧异地说:“这就是主家出门乘的车,家里还有一辆吉普车当备用,这还是近些年主家韬光养晦,把家里大部分佣人都遣散了,车都处理了,在建国前主家可是有十几辆车的,那个时候佣人有时候出门都是乘车的。”
何雨柱彻底闭嘴了,扭过头看着窗外,他就多余问这一嘴,娄家以前号称“娄半城”,家财万贯,自然很是显赫。
不过这也为以后的清算埋下了伏笔,这个时候人民都吃不饱了,你娄家出个门都开小汽车,要知道这时自行车都没普及。
一辆最便宜的自行车都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还是不吃不喝才能存下这么多钱,所以你想想,娄家这些商人有多招恨。
也难怪后来的人会那么疯狂,有一部分是历史原因,更大的还是内心的不平衡,对这些商人的愤恨。
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别墅前停下,这是座三层高的小洋楼,通体白墙绿树,院来还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
何雨柱目测了一下,这个花园和他住的四合院整个中院差不多大,车是他家四五个大,真TM奢侈啊,万恶的资本主义,何雨柱咽了咽口水,别想太多了,他这不是羡慕,就是口水有点多了。
管家带着何雨柱走了进去,推开门就是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空旷的会客厅,陈设很简单,一套国外进口的沙发,一张看起来就很值钱的茶几,还有定做的各种实木家具摆设,以及一个不知道牌子的电视机。
何雨柱就是感到好奇,他毕竟在后世什么样的家具电器没见过啊,就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时代的有钱人家是什么样的,今天见到了,果然和阔绰。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处变不惊,眼里也没什么贪婪,就是单纯的欣赏,以及不时闪过的赞叹,就觉得何雨柱不是一般人。
“坐吧,何主任,上次匆匆一见,今天可是专门来感谢您的。何主任喝什么,我这有上好的龙井,尝尝看吗?”
何雨柱坐下后也不怯场,摇摇手说:“随便来点吧,我是个粗人,也品不出茶的好坏,在我看来,茶再好都只不过是解渴的东西,茶沫子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娄振华下意识地多看了何雨柱两眼,他是真没想到何雨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不是个厨子嘛,还是个初中辍学的厨子,说起话来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说得好,再好的茶也就是解渴的东西,负雅风俗罢了,小张,来壶茶,就把我平常喝的拿来就行。”
娄振华又道:“何主任,我一直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当初为什么那么说,不让小女嫁给许大茂。”
何雨柱笑了笑,开口道:“娄董事,您叫我雨柱,小何,柱子都行,就是千万别叫何主任了,我听着不习惯。
至于那件事啊,也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我从小就和许大茂不对付,我俩一直是死对头,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想他祸害娄小姐而已。
当然,这是冠冕堂皇的说法,我真正的想法是:许大茂敢在我面前得瑟自己要相亲,还娶个大家闺秀,我这怎么忍得了,必须得给他搞黄了,不能让他得逞。
这才是我做这事最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