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泉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心下一颤,完了!
“我……”
不等他开口,棠鸢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扑通一声,燕泉跌坐在地上,手中的瓷瓶啪的碎了。
他见鬼似的,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两步,爬起,抓起地上的碎瓷瓶,翻窗逃了。
棠鸢:“……”
怂货!逃什么!
燕泉站在国公府的墙外,来来回回的走,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唇。
那淡淡的鸢尾花香仿佛还萦绕在唇上,那柔软的仿佛棉花的触感,直到此刻仍旧历历在目。
她亲了他,是她主动亲的!
燕泉脚步一顿,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了看墙那边的探出头的丁香花,怔了怔,他不会是在做梦吧?
真的吗?
一触既分,他都没感受出什么滋味呢。
燕泉用力地握住手中的瓷瓶,血珠从指缝流出,疼的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逃?
他怎么那么蠢!
他逃什么呢,又不是他亲她,是她亲的他,他怕什么!
妈呀!后悔了!
不该跑出来的,他应该问问她为什么亲他?
她什么意思啊?
现在进去还赶趟吗?
燕泉抬眸看向那红瓦高墙,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不管了,色壮怂人胆,唰地翻了过去,墙下漆黑,他有点害怕!
不行,不行!他还没准备好。
又嗖地翻回来。
不敢,怎么办!
喜欢了那么久,每次见面不是吵就是吵,棠鸢说过最不喜欢他这种人的。
一会被骂就惨了!
可是今晚不是他的错,是她亲的他呀,难道那丫头口是心非,她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要不要问问她怎么想的呢。
翻来翻去,矛盾极了,动静太大,终于引来了国公府的护卫。
“小贼!站住!”
吓得燕泉足尖一点嗖地掠了出去,再也不敢回来了。
双手抱肩,站在窗前看热闹的棠鸢,哭笑不得,暗骂一声,怂货,活该你上辈子打光棍!
……
朝堂上,棠倾呈上的去的《水利整改》引起了满堂华彩,西北干旱,一直都是肃炀帝的心头病,每年都因为干旱问题,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若是能整改水力工程,解决灌溉问题,增收增产,便是解决了西北的大问题。
“小棠大人,心系黎民百姓,实乃栋梁之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