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莎跺脚,“哎呀小姐!这种事,被占便宜的都是女子!您怎么……?不行不行,下回再不敢放您和他单独相处了!是太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林墨:……
这就叫为所欲为?但好像……上回是她先为所欲为的?
紫莎看见那个桌上的东宫腰牌,拿起来气得要砸出去,想了想又不敢,只好说,“姑娘!太子竟敢对您做这样的事,他会娶您吗?”
林墨更加懵然,这都哪跟哪儿,就说到婚嫁了?
紫莎将腰牌抓在手里,“不成!下回奴婢要问问,问问他到底将姑娘置于何地!竟要这样折辱于您!”
林墨忍不住说道,“这怎么会是折辱?上回是我先咬的他。那我也算折辱过他了?”
紫莎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要不然就是被一道雷给击中了,“您……您您您……”
“不过……其实真的没什么味道……那女修罗也不知为何如此喜欢咬他?可是也没真见那女修罗将他吃掉……”林墨疑惑着,“也对,如果吃掉了,那他在梦里岂不是死了?女修罗又怎么再继续咬他?难道要真吃了,味道才好吗?”
紫莎惊悚了。
嘤嘤嘤,自家小姐
这说的是什么话?!
林墨想不明白,最后翻了一下白眼,“快去睡吧。”反正她也不想吃人,味道怎么样她没兴趣。
紫莎走后,她将从玫娘身上提取出来的魔脉注入法印之内。这一次法印没有将其净化。
于是她知道,应该是只有一些带有特殊属性的魔脉才能被净化,并回归到她身上。
——
楚瑜瑾怀揣着满满的收获心满意足地踏进寝宫。
影子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了眼,才同前来换班的太子贴身近侍折希说,“太子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折希瞥了他一眼,“少见多怪了吧?上回从林府回来的时候就笑成了一朵花。”
影子:……
他这个不能见光的暗卫,到底错过了多少好戏?
楚瑜瑾将心形法印挂在床幔的中央,以便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它。
然后又将纸鹤掏了出来,放在枕头边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身,拿了笔墨,在纸鹤眼睛点了两颗黑眼珠,然后对着纸鹤说了一句话,“林墨,你在吗?”
然后心里默念林墨的名字。
随后便看到纸鹤轻轻飞了起来,脑袋上的黑眼珠先是直愣愣地瞧着他,随
后很快拍着翅膀飞走了。
这回他看清楚了,纸鹤速度很快,寻常人若见到了,只能看见一道白光。
那边的林墨正准备歇下,忽地看到纸鹤出现在眼前。
她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然后点了点纸鹤的脑袋,纸鹤吐出一句话,俨然是楚瑜瑾的声音:“林墨,你在吗?”
林墨翻了个白眼,心知他是在测试这个纸鹤的功能,只能回答一句,“我在。”
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话,“这纸鹤可以重复使用。你不用它时,便将它收起来。下回要传话时,打开它的双翅,点一点它的脑袋,就可以传讯了。”
她又点了点纸鹤的脑袋,默念了一句楚瑜瑾的名字。
纸鹤便迅速飞回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