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含跟傅昼鬼混的次数不少,他一开口,就听出他起了念头,忍不住暗骂。
狗东西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想到那档子事。
她猜的也没错,他打着给她检查身体的名义,手不安分的到处点火。
眼看着要往更危险的地方游走,她一把护住了身前,拦下了他。
傅昼有点兴致被搅和的不耐烦,敷衍的拧了下眉,“装什么贞洁烈妇?不给碰?”
郁含认真的提醒他,“伤到的都在身后,上面没事。”
傅昼淡淡说,“怎么会?本王看看蚊子咬的包肿成多大了。”
郁含:“……”
他在拿她先前讲的小笑话揶揄她。
郁
含不说话,他大概喜欢看她哑口无言的样子,又添了句,“你的身体说到底是本王的,本王担心你的旧疾,只有亲眼看了才肯安心。”
能把这种色里色气的话,如此一本正经说出来的,他是第一个。
郁含看他衣冠整齐势在必得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狼狈不堪的对比,当即什么尊严什么骄傲都没了。
反正他要是真想做什么,她也抵抗不了,光是力气上的差距,就叫她落于下风。
她索性躺平,胳膊遮住眼睛,生无可恋的说,“随便你做什么吧,但我今天不大舒服,你轻点。”
本来傅昼是心思旖旎,可对上她这副死鱼样
,顿时也偃旗息鼓,没了兴致。
男人最怕在床上遇到个不知情趣的女人。
他意味儿寡淡的收回视线,兜头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而去开门叫了周怀信,吩咐他去买药。
周怀信站在门口,朝着里头看了眼,明知故问,“你今天磕到伤到了吗?”
傅昼摇了摇头,“东西养好了才能送你不是?”
又装上了。
心中这么想着,周怀信却故作恍然大悟,“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就去,等着。”
两人的说话声不大,郁含隔得远,又蒙了厚被子,没听清内容,但估计没什么好话。
当她闷得慌,忍不住从被窝里小
心露出个脑袋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傅昼关上门走了进来。
他没回床边,而是坐在桌边,朝她瞥了眼,“把衣服穿上,回你的房间去。”
郁含不肯走,“等下没人给我上药,还要麻烦王爷。”
傅昼哼笑,“你也知道麻烦?本王最讨厌多事的女人。”
郁含别有用心的试探了句,“可人家总不能去找两位姐姐上药吧?”
傅昼反问,“为什么不能,都是女人,你有的她们都有,还会对你起念头不成?”
郁含挺了挺腰,“虽说我有的她们都有,可就怕她们看见了在心里头悄悄对比,万一没我优秀,因此记恨我怎么办?
”
傅昼:“……你还挺自信。”
郁含:“本来就是,所以不能找她们,还是说王爷要我去找周怀信?我是没什么意见……”
傅昼脸色微沉,“欠欠的找事?”
郁含及时止住,有点得意的笑,“找别人不行,我自己又够不到那些地方,只能让王爷来了。”
傅昼没再说话,郁含便死赖在床上不走,房间里莫名突然间陷入一种令人尴尬的沉默。
她歪着头打量傅昼的神色,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情意来,就在这时,房门再度被敲响。
颜黛哽咽着啜泣,断断续续的说,“王爷,王爷你睡了吗?我的房间里面好像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