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嘛针对我?要讨好他老师的话,不应该抓王爷您吗?”沈妧气得在他们一行临时落脚的土地庙里直打转转。
君焰罹怒瞪了她一眼,星幸灾乐祸道:“看来眼下我们和沈三小姐您,不得不分开行动了。”
“那不行,你们要走了,就是过河拆桥!”沈妧愤然道,“我为了王爷,可把我爹的势力都得罪透了!除了京都,现在哪里还容得下我?”
星不理她,转身去劝君焰罹:“王爷,别管她吧,把她打晕扔在这里得了,就是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星!你越说越过分了!”沈妧不甘示弱地撸了撸袖子,“你不是忘了我精通毒术这件事吧?你我要是真动起手来,你还不一定能赢呢!”
“那就试试啊!看看是我先把你打死,还是你先把我毒死?”
眼看两人都快打起来了,影忙到中间拦住了两人:“行了,都别吵了。动静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是他先欺人太甚!”沈妧道。
“明明是你,拖油瓶,拖累我们!”星道。
君焰罹不耐烦道:“影,带星出去守着。”
“是。”影扯了扯星的袖子,后者终于放弃和沈妧的瞪
眼比赛,向君焰罹行了一礼后,随影退出了土地庙。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沈妧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会丢下我吗?”
君焰罹反问道:“如果遇到同样的情况,你会丢下本王吗?”
“不会,”沈妧实事求是道,“我欠王爷一个五年之约,五年后,等我解清了您身上的毒,到时候如果没有其他债务的话,该丢……丢一下,也会有别的人来救王爷吧?”
“其他债务?你忘了你欠本王三条命吗?”君焰罹道。
沈妧坦然道:“暗杀一事,我还了王爷您岂止三条命!负责迎接您回京的车马仪仗,还有您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军队,他们能活下来,并且安安稳稳地重整旗鼓回京都,都是我的功劳!”
“你怎么就能保证,沈禹维不会再派死侍去袭击他们?”君焰罹问道。
沈妧掰了掰指头,道:“一,这两千死侍不是个小数目,这段时间他是不可能再凑出这么多人,完成之前那种大规模的袭击。二,我从他们手上打秋风得来的三十万两,已经安排了人在不同的时段不同的地点花销出去,他们在给我的钱上都做了手脚,可以利用这些钱获取我
的踪迹,这样一来,就不得不派人去查实我们是否真的出现在那些地方,一来二去,时间就被耽搁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和车队早就到了京都。”
“沈禹维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定不会被你的这些小伎俩迷惑。”君焰罹道。
沈妧耸了耸肩道:“他不会,他那些想邀功的手下会啊,他总不能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吧?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像沈庄那个死脑筋的狗腿一样,事无巨细都要找人请示了他才做。”
“你很了解他们?”
“嗯,我父亲的亲信,只要王爷你想问,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因为在这件事上,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我有情报,你有势力,只要我们联手,我父亲那些招式能全给他破了!只是,我们得在一个平等的前提下合作,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手下,也不想依附任何人。”沈妧道。
君焰罹气笑了:“你跟本王之间,何时不平等了?”
“你和我哔哔赖赖那三条命的时候……”
“那是你欠本王的,本王连收债的权利都没有?”君焰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