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心啊,我啊,甚至还想杀了他!”说着,沈妧手里的针扎得越发恨了。
子鸢吓得把刚还捂在自己脑门儿上的手按在了沈妧的嘴上:“小姐,外面到处是王爷的人,您不要乱说话!”
“说说又怎么了,我又没真的做。”
沈妧推开子鸢的手,继续有模有样地缝着衣服:“倒是有的人,一针一线好似是缝给心上人的。”
“小姐您不会是看到了吧?”子鸢羞赧道。
“是赵儒?”
子鸢急忙否认道:“不,不是他!”
沈妧忍不住取笑道:“别骗我了,人家名字都写在你脸上了。”
子鸢连忙拿手擦脸,一边擦一边问:“哪儿呢小姐?在脸上哪儿呢?”
沈妧笑得直不起腰来,针扎手上了也不觉得痛:“还说不是?我信口胡说的,你都信了,心神早不在我这儿了吧!”
“小姐,您……您太坏了!我不陪您了!”子鸢羞得直说要走。
沈妧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一手拉住子鸢的胳膊道:“我把你这事点出来,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对赵儒只是欣赏,那没关系,因为我也很欣赏他。但如果你对他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我就要劝你,适可而止。”
子
鸢脸上的笑渐渐淡去:“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赵儒能在狱中杀了他父亲,然后逃得无影无踪,说明他心中已有了大的抱负和决心,不是任何感情能够拴住他的,与其痛苦的单恋,等他回来,还不如早早放下。相信我子鸢,你会有更好的。”
子鸢的表情晦暗不明,沈妧不知道这番话她听进去了多少。
房间里又静了许久。
子鸢忽然问道:“他父亲不是自杀的吗?”
沈妧坦然道:“我说谎了,为了保护他。”
子鸢道:“那王爷他们审问的犯人,总不会都说谎保护他吧?”
沈妧哂然一笑道:“那是因为,王爷他们也说谎了。”
子鸢惊讶道:“不会吧?王爷他为什么?”
“是啊,他为什么呢。”
这一题,沈妧也不会做。
或者,她根本就想交白卷。
“子鸢,明天早上教我做早点吧。”沈妧道。
“小姐你衣服还没缝明白呢,怎么又要学别的了?”子鸢忍不住吐槽道。
“业务需要嘛!拜托啦!”
于是第二天,君焰罹刚打开房门,坐在门口等了许久的沈妧便满面堆笑,端着满满一盘的食物迎了上来。
君焰罹:“
你干什么?”
沈妧歪着脑袋道:“请你吃早饭啊!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
大概是从前那杯沈妧亲手泡的香茶有了阴影,君焰罹用手将她从面前推开,照旧走自己的路。
不过这可难不倒沈妧:“厨房的食材都被我浪费掉了,今天早上就剩我手里这点吃的了。”
君焰罹果然被沈妧这句厚颜无耻的话惊在了原地。
沈妧赶紧绕到他跟前:“尝尝吧!我保证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君焰罹轻叹了一口气:“跟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