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沈妧承认,她问了一个超纲的问题,君焰罹这种人设,就算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愿意为她去死,也不会跟任何人坦白。
但她忍不住啊!
如果君焰罹真的对方一见钟情,那她干嘛还要努力?她还不如早早地撂挑子走人!她完全可以体验一把天涯海角四处为家的自在生活!有医术傍身,她也可以找个宁静的地方过一生!
这么想来,她倒希望君焰罹能立即承认这份感情,早日宣判,让她脱离苦海。
“本王没有喜欢的东西。”君焰罹道。
有面具挡着,光凭语气,沈妧很难猜出他的真实想法,不过他向来是个无情的人,这个回答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没有喜欢的东西好啊!没有喜欢的东西,代表没有弱点!王爷您继续保持,那样不管做什么都能成功!”沈妧一脸真诚地说道,甚至还比了一个大拇指。
君焰罹:“……”
沈妧小心地试探道:“夜很深了,王爷您如果继续留在这,会传出闲话的,我不要紧,丢的反正是丞相府的脸,但这要是影响了王爷您的清誉,您以后在圈里还怎么混啊?”
“闭嘴,”君焰罹道,“这本来就是本王的马车
,你想赶本王走?”
沈妧皱眉想了想:“这是您的马车没错,但是我也已经躺了一天了,对这里有了感情,舍不得离开……所以我想,我们不如用这个世上最公平的办法,来决定今晚谁留在这里?”
“最公平的办法,你是指?”
“石头剪刀布!”沈妧道。
君焰罹:“……”
沈妧见他不说话,问道:“王爷不想玩这个?那有骰子的话,我们比大小也行啊!”
“胡闹!明日伤好了,自己滚。”说完这句话,君焰罹推开车门直接就走了。
沈妧还不放弃似的,在后面喊:“不想玩比大小,我们下五子棋啊!围棋我不会,可以比比象棋!我记得还有一种叫藏钩的游戏,就是猜钩子在那只手里,这个也可以很快分出胜负的,王爷不玩吗!”
子鸢走过来帮她关车厢的门,顺便说道:“小姐,别喊了,王爷都走没影了。”
沈妧窝回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嘿嘿,我是故意的,对付正经人,就得用不正经的招数,学着点。”
“那对付像小姐这么不正经的人,该怎么办?”子鸢问道。
沈妧把眼一横,故作凶相:“啧,谁教你的,敢说自家小姐不正经?”
子鸢连忙赔礼道
:“是是是,子鸢错了,小姐可是个正经人,就只在王爷跟前假装自己不正经罢了!”
沈妧气得直瞪她:“又胡说了,再给别人听到了,告我黑状!我拿你是问!”
子鸢伸手帮她把背后的被子掖了掖,道“这里可没有人敢告小姐的黑状。”
“怎么?这是王爷的车队,我怎么好像很有威信?”沈妧不禁疑惑道。
子鸢戏谑道:“小姐您和王爷的事,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呢,您就别瞒着子鸢了。”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沈妧真是被搞糊涂了。
看她的神态不像是装的,子鸢也有些疑惑了:“可他们都在说,小姐您和王爷在滴水镇寒光寺里……”
问清流言始末,沈妧只想说:“放【自动消音】的【消音】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