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宋司礼凉薄的捏着宋晚音的下巴轻笑一声。
说出来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戳人心窝子。
他说:“宋晚音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怎么又想利用我帮你推掉婚事不成?”
宋晚音愕然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宋司礼。
她看着近在迟尺的男人眸底那溢出来的冷笑。
“你说什么?”
“呵,怎么你妈没跟你说最近她又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了吗?”
男人的话让她原本燥热的血液瞬间冷却了下来。
她还真不知道……
自从上次老宅出来之后,陈雅茹就再也没联系过她了,她还以为陈雅茹被老爷子警告过就安分了。
没想到……
望着宋晚音有些迷茫的神态,宋司礼蹙了蹙眉。
她不知道?
没等宋司礼再次开口,宋晚音也清醒了大半。
清醒过后的宋晚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荒唐事的事情。
她竟然差点就再次引火烧身了。
因为在听到宋司礼这话后,她忽地就笑了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没想到还是被五哥看穿了,真没意思。”
说罢,宋晚音一把推开了宋司礼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想再次利用下你最后的价值都不行。”
果不其然,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宋司礼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他一把将宋晚音给抵到墙壁上,语气冷得不行:“宋晚音你真当我是可以随意把玩的吗?”
宋晚音一把甩开宋司礼的手,满不在乎道:“成年人的游戏,玩的不过是各求所需。”
宋司礼看着宋晚音这不管不管的笑意,后牙槽磨得都快要烂了。
“好得很!宋晚音你有种!”
随后“砰”的一声响起,宋晚音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已经走了。
望着打开的包厢门,宋晚音苦笑一番。
……
郊外。
消失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周海山此刻整备人双手困在一根柱子上。
整个人已经瘦到脱相。
这一个星期他简直经历了人间炼狱。
“吱呀…”地下室的大门时隔三天再次被打开。
面具男进来之后捏了捏鼻子。
手下的人立马将通风口给打开。
周海山这一个星期都被这么关着,吃喝拉撒也只能在这方寸之地。
看到面具男进来,周海山十分的激动,要不是四肢被捆绑住,他真想冲过去咬死面前的男人。
本以为自己是遇上了好心了把自己从监狱里捞了出来。
可谁想到这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
手下拿来一张椅子放在了面具男的身后。
面具男就坐在周海山的对面,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擦拭着自己的双手,神态祥和。
“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弄出来又关到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违法了!我完全可以告你!”
面具男在面对周海山的咒骂威胁丝毫不在意,反而轻笑一番。
然而男人的这一声轻笑让周海山心底更加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