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老太陷入沉思,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还真有这个可能!”朱三宝的眼里亮起居心不良的幽光,乐呵笑起来,“二姐他们住的地方那么安全,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
“娘,我们再好好找找,一旦找到,对我们是百益无一害!”吴春桂提议道。
朱三宝朱满珍两父女也都说继续找。
满头大汗的朱满富坐在地上叫唤说热。
蹲着给大孙子扇风的朱老太吊梢眼微眯,表情阴沉,“继续找!”
溪边中游。
夏清月按照记忆找到那些兔子洞,她认为这些洞是相通的,那么,如果把这些洞口堵死,只留两个洞口,一个烧大火冒浓烟进洞,一个洞口外她牵着麻袋守着。
如此一来,被烟熏得受不了的兔子便会找出口,从那个洞口跑出来,一头扎进麻袋。
可不就是守株待兔了么。
想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成不成。
为了搞清楚还有没有别的洞口,夏清月在各个洞口东摸摸西找找,好不容易收集到了一些兔毛。
兔子经常钻洞,难免会留下一些毛。
她把兔毛拿给黑黑闻。
黑黑的嗅觉搜索能力不是盖的,它闻了兔毛,咻的一下子跑出去,跑了几十米,像是闻到了什么,走走停停。
夏清月跟在黑黑屁股后面,不去打扰它。
找了十多分钟,黑黑找到了一个新洞口,夏清月在附近的树干上做好标记。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黑黑又找到了三个洞口,许是都找完了,它趴在夏清月身边喘气歇息。
夏清月则是搬来石头堵死各个洞口,只余下两个位置相近的洞口。
她找来干草干柴,在其中一个洞口烧,风一吹,浓烟呛到了眼睛,酸痛得流出眼泪,两眼泪汪汪。
等烧得差不多了,她手拿麻袋候在另外一个洞口。
兔子生性警觉,没有拿麻袋直接堵住洞口,它从地下通道跑出来要是看到外面是黑漆漆的麻袋,恐怕不会出来。
等了会儿,趴在夏清月身边的黑黑两耳竖起,直勾勾地盯着洞口。
她知道是这个洞口里有动静了,双手撑着麻袋,全神贯注。
簌簌——
一阵异响自洞口里由远至近地传来,越近声音越大。
少顷,有几块细小土块砸飞出来,夏清月的心提到嗓子眼了,猜测是洞里的兔子跑得太急带出来的土块。
下一秒,一抹灰色的身影从洞口跳出来。
夏清月眼疾手快,一麻袋罩过去,确定抓到了,立即束紧口子,她怕马上又有兔子跑出来,口子松到只容纳她一只手进入,从里抓出毛绒绒的兔子装进背篓。
背篓上方罩着一个装着重石头的菜篮子,这样就不怕兔子会顶开跑出来。
果不其然,她刚把兔子放好,黑黑满脸认真的朝她唔唔叫了两声,像是在提醒她又有兔子要出来了。
她赶紧撑着麻袋候在洞口,约过了二十多秒,一前一后两只兔子跑出来,它们被烟呛得头晕眼花,迷迷糊糊的兜头进了麻袋。
连着抓了三只兔子,夏清月心情极好,笑盈盈的。
位于夏清月所处位置几十米之外的山坡上,一人一狗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那只狗正是此前受伤的白狗,它看到不远处的夏清月跟黑黑,尾巴甩动的频率明显加快,眼里有亮晶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