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今天一定是上天在玩她,太尴尬了。
*
回到东院的花无极也没好多少,淋了十桶冰凉的井水之后,华丽丽地感冒了。
东院房。
“阿啾!”
这是花无极打的第三个喷嚏。
莫青和黑子对视一望,都露出玄妙的眼神。
花无度抢先发出置疑,“三哥,你居然会打喷嚏!”
花无极低垂的眼皮轻翻,“是人都会打喷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地。”
“别人打喷嚏正常,但三哥你可是自从十岁之后可就没再生过病了。连
母亲都说三哥大概是在十岁前就将这一辈子的病都生完了,以后都不会再病了。”花无度走近仔细地瞧了两眼,“的确像是伤了风,但你明明今天白天还好好地,踢毽子还赢了我呢。当然,我也赢了三哥你一次的,这点你不能不认。”
一说到踢毽子,花无度就有点郁闷了,刚赢了一次就被花无意拉走了,结果去到她院子里发现木头人根本就没坏,连叫花鸡也没了,而花无意那小妮子居然说她记错了!
莫青和黑子似乎各自听到了重点。
“三爷小时候多病?”
“三爷踢毽子?”
花无度撇嘴,“你们俩奇怪个啥,我娘怀我三哥的时候不小心滑了胎,才七个月就生了。三哥自小就体弱,一个月能生三四次病,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更是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当时还听了一个高人的意见将三哥寄养在乡下一段时间呢,不过那高人还真说对了,不知道是乡下的水土特别养人还是乡下的那个丑娘照顾得特别好,反正三哥住没多久就好了,回来之后更是再没有生过病,从此以后壮得像条牛。”
莫青虽然跟了花无极好多年了,却是第一次知道他小时候体弱的事情,打死也不相信,将花无极望了又望,还是不相信,“三爷还有体弱多病的时候?”
黑子也不相信,但相对于体弱多病这个梗,但他觉得三爷踢毽子更不可思议,“下次三爷踢毽子的时候叫上我。”
花无度挑眉,“怎么,你也想踢?”
“不,我想……看三爷踢。”黑子耸肩,实话实说。
一边地默默看的花无极突然放下了,一手抚额,“你们好吵,全部滚出去。”
花无度摇头,“那可不行,三哥你生病了,我得留下来照顾你啊。”
花无极抬眸,“你会把脉还是会煮药?”语气一点不领情。
花无度倒是不介意,反而凑前,嬉皮笑脸地道:“都不会,嘿嘿,再说三哥你也没病到用得上大夫这地步吧。小弟我陪你聊聊天解闷这病也许就好了。”
莫青笑,“七少什么时候成了解语花?”
解语花……
一边的花无极神色微微一变,像想到了什么,捂着额头皱起了眉,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好像,的确,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