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桢低头沉思片刻,方才说道:“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毕竟并无实证,说出来仅供参考。”
随即抬头看向陈演,目光严肃,一字一句道:“要说最为可疑的一家,那一定是陈家无疑。”
“陈家?”,陈演有点出乎意料,他本以为古桢怀疑的对象是司马家才对。
“没错,就是陈家,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让古波给你们讲讲。”
说完,目光示意古波。
古波点点头,开口道:“陈家主脉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了帝都,留在南城的陈家只是陈家的支脉,其家主陈修武近些年已慢慢退居幕后,由其子陈冬负责管理家中的三个马场。”
“据我们暗伏在陈家的卧底所传回来的消息,陈冬近些天一直跟在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身边,吩咐下人每天都要杀三匹汗血宝马,一匹烈金马,连同血肉端到一个他的房间内基于此,我们断定,陈家必定有问题。”
声音掷地有声,令人无法反驳。
陈演半信半疑,古家的猜测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毕竟只是猜测,想要了解真相,还需要实地探查一番。
“那这样,我和古兄前去陈家马场查看一番,看能不能找到点蛛丝马迹,老费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古家主觉得怎样?”
“既然陈兄弟已经有了计划,那就快去快回,我和铁口神算在家等着就是。”,古桢笑着点头,一锤定音。
陈演和古波两人相视一望,随即离开。
一路上。
古波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陈演感觉很奇怪,开口道:“古兄有话想说?但说无妨。”
古波不好意思道:“陈陈兄弟,能让我看下你的飞花蛊吗?”
陈演一愣,哑口笑道:“当然可以。”
说罢,右手伸开,飞花蛊立马出现在掌心。
古波看得很仔细,片刻后,脸上的不安之色一扫而空。
“古兄可是看出了什么?”
“还好,我本以为我的血液会给我带来麻烦,没想到陈兄弟的飞虎蛊如此神异,竟然直接摸出了里面的神力。”,古波拍了拍胸口,一脸后怕。
陈演微微一笑,拍了拍古波肩膀,说道:“我明白你的担心,你是怕蛊虫没有能力驾驭你的血液,导致又异化为一个新的个体出来对你产生威胁,是这样吧?”
古波苦笑道:“确实是这样,我们的血液比较特殊,若是没能及时采取有效手段,血液中的成分就会无限生长,最终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陈演笑了笑,道:“放心吧!你这些担心都是多余,我既然知道你们血族,怎么会让灾难性的事情发生呢。”
古波跟着笑笑,心中却泛起了轩然大波,心中对陈演越发忌惮起来。
陈演帮古波解开心结后,两人也很快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陈家马场。
这是一块处在苍都郊区,四面环山的大盆地。
地面青草萋萋,不远处水草丰茂,羊马成群,天边不时有飞鸟跃过。
陈演顿觉心旷神怡,思绪也变得飞扬起来。
古波指着山脚下,被几棵参天大树半遮住的白墙房子,小声道:“陈冬就住在最中间那栋房子里面。”
陈演看向古波所指方向,大树后面依稀有七八幢房子,每幢房子之间都有几米宽的间隔,最右边的三幢房子有炊烟升起,想必是已经到了饭点,马场的工人正在做饭。
此时已临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