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求您给奴婢做主啊!二夫人她杖杀了我兄长,还杀了我娘!她污蔑我娘偷了首饰,这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萍儿,夫人饶你一命你可别忘恩负义!”
沈氏身边的丫鬟训道。
“饶我一命?没有夫人的命令,我娘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偷三姑娘的东西!我娘没疯这种事抖落出来,我们一家人都得吃官司,更何况我母亲之前还说,帮夫人做完这桩事,就要请辞颐养天年。”
那萍儿恨恨地指着沈氏,“我娘处处为你着想,夫人你好狠的心啊!”
“萍儿你……你是被谁收买了!”沈氏不承认。
那萍儿开始磕头,“官爷你们把我带走吧关牢里也行,待在这儿,怕是过不了多久,奴婢也会像我娘一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还不住嘴啊!
沈氏已经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了,她脸色铁青,“老爷,您帮妾身说句话呀…”
“夫人先别急,寺正大人自有定夺。”
阮父也起了疑心,当初事发时,他就觉得古怪只是相信爱妻没有深想。
但阮老夫人坐不住了,双目迸发出精光来,
“哼,这又能说明什么,这与官爷们查的案子没有直接关系!总不能我儿媳钱去了典当行钱花得多些,被下人诬陷拿了府中是东西,就有罪吧?”
闻言官差们有些为难,是啊……光凭这些,这阮夫人的嫌疑可不够。
“那如果我亲眼看见母亲去牢房与那桂女医密谋呢?”
阮清姝向前走了一步,掷地有声,
沈氏还没松一口气,见状恨不得将阮清姝的嘴撕烂。
这贱人!
“二姑娘,你不满我这个继母,也不能信口雌黄吧?”
“我有证人”
阮清姝语气平静,阮老夫人却嘲笑,“你的证人该不会就是你那侍卫吧,你们合着伙一起诬陷你继母,二丫头你想干什么啊?你这是多不孝?”
“证人自然不是我的侍卫,而是……”
阮清姝转身,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错!这位寺正大人正是那日她跟踪进狱中佯装探望的男子。
好像叫…江临!
“大人您可还记得?”
寺正颔首解释,“阮二小姐来狱中时,江某因为获罪被关在牢房,她告诉狱卒是来探视我,实际上却是为了跟踪人而来。
虽说江某很快就洗脱了冤屈官复原职,却仍清楚地记得那日的情形,
那日确实有一夫人看望桂女医虽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但身形和阮夫人极为相似……”
话到这里阮父就想反驳,
但江临已经严谨地补充,“当然凭一个相似自然不能定罪,因而我今日特地询问了那日看守门衙役,他记得那位夫人身边车夫是没遮掩面容的,现下一认便知。”
“是的,而且那声音和身形,就是母亲,我不会认错!”
阮清姝欣赏着沈氏发白的脸,一字一句杀人诛心,
“我的侍卫听见桂女医威胁母亲你救她,因而母亲散尽家财,托人办这件事,只是没想到母亲不光想救人,还想杀了我这个原配的女儿!”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