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瑜,你清醒一点,你是个自主的人,不要一直被我妈洗脑!”
傅宴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自责。
凌婉瑜微微一怔,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洲哥哥,嫁给你是我从小的心愿,没有人给我洗脑。”
她说着,开始拉开侧边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肩膀。
“婉瑜,你要干什么,衣服拉起来!”
傅宴洲见状,心中一紧,他迅速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婉瑜,你听我说,你不要糟蹋自己,也不要冲动,强扭的瓜不甜……”
凌婉瑜却用力抱住他,声音中充满了执着和期待:“洲哥哥,瓜打开都是一样甜的,你尝尝就知道了,我愿意把我自己交给你,我是真心要和你在一起的,你不好意思帮我脱我自己脱,我给你看我的诚意。”
她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傅宴洲用力将她推开,她摔倒在地,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痛苦。
他的身影显得有些颓败,全身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烧,这种痛苦让他难以忍受。
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在身上抓挠,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血迹,宛如自伤的蔷薇,凄美而疼痛。
凌婉瑜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心痛。
她轻轻地上前,声音带着颤抖:“洲哥哥,你看你难受的要命,就要了我吧。”
“不可以,我不会背叛凝凝的!”
“洲哥哥!”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恳切,愿意用自己的全部来换取他的片刻安宁。
然而,傅宴洲却猛地怒吼道:“你不要说了!”
他的情绪已经无法自控,周围的物品在他的暴怒下纷纷碎裂。
凌婉瑜的心也随之破碎,她无助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洲哥哥,你不要这样,我看着很心疼。”
凌婉瑜的声音细若蚊鸣,她不敢靠近那个正在发怒的男人,却又无法割舍这份深厚的情感。
傅宴洲的身体痛苦地扭曲着,他的视线失去了焦点。
“你真的关心我那就叫她开门放我出去!”
他的喊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
“洲哥哥,伯母不会开门的,我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给我下了任务,我们俩必须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狗屁生米煮成熟饭!”
“你变了婉瑜,小时候你都是听我的话,如今你却是和她狼狈为奸,我真的很失望。”
“洲哥哥……这也是因为我爱你啊,我在国外还在治疗的时候,伯母说你开始对一个女人不一样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当天我就定了回国的机票,洲哥哥……,变的是你……,以前的你是任何女人都近不了你的身,你讨厌她们,只有我,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是唯一能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可是现在,你却说你宁愿死都不愿意碰我……”
“婉瑜,我不碰女人从来都不是因为你,小时候的你你乖巧可爱,任何人看了都心生欢喜,你也不要因为我,失去自我好不好?”
“我不要听!洲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沈若凝她做了别的男人三年情人,早就被玩烂了,这样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把她当宝!”
“凌婉瑜,你给我闭嘴!”傅宴洲举起花瓶碎片往她扔去。
“你什么都不知道,再这样造谣她,你信不信我把你嘴撕了。”
凌婉瑜被吓的花容失色,整个人战战栗栗的浑身发抖。
傅宴洲用完那点力气后,他无力地靠在墙边,他的双眼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凌婉瑜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承载了千斤的重量。
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痛楚。
“我错了洲哥哥,给我看看你的手臂,都被你抓出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凌婉瑜轻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帮他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