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近官署那边有些忙,我想着多帮衬帮衬,往后万一若有往来,不也是好事。”
“你如今官位还不曾定下,也不知是否能留在京城,要不然我们找找人,哪怕是个七八品,只要留在京城就好。”
“我知道你的担忧,不过已经有蠢蛋帮我们做了。”
“有人帮我们?”
杜菀有些觉得诧异,毕竟这进程当中,他们还不曾站稳脚跟,又怎会有人愿意相帮。
“是沈月蓉,她说…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就已经替我在京城之中铺好了路,只是如今眼下因为月儿,有了些许冲突。”
“因为月儿?月儿做什么了?”
傅恒钰叹了口气,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杜菀见状,也开始为傅恒月逃罪,顺便将些许罪名落到了沈月蓉的头上。
“有些话我说出口,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说得难听。”
她的手搭在他的身上。
“若是从小规范,月儿不至于如此没有礼貌,说到底,不过是年少时她仗着你不在,便从不处处提醒月儿,才让她时至今日仍旧犹如小孩心性。”
“这…我了解月儿,这也怪不得她,月儿从小被我母亲娇惯,就连这景儿也一样,她或许……”
“钰郎,你怎么还为他找借口,换句话说,若是她真的对玉儿和景儿用心,又怎么会放纵景儿在外的行径,月儿又怎会是如今这番风景,说到底,不过是她这个做嫂嫂的,从未真正的用心抚育两个孩子。”
杜菀又略带着几分可怜的说道,“刚回来时,月儿私底下来找过我几次,说与我见第一面时便觉得亲密,由于我说了不少沈月蓉亏待她的事,我原是不想同你说这些,只是却没想到…她今日既然如此委屈月儿。”
傅恒钰闻言,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看来这些年果真如母亲所说,她从不将景儿和月儿的教导之事放在心上,作为一个嫂嫂,却只知道在外忙着家中生意,也根本不曾将他们二人放在眼中,我真是…”
他原是因为沈月蓉主动帮他心生几分恻隐之心,可此刻却消失的殆尽。
第二日。
他刚刚走出杜菀院子时,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心腹,他走了过来,在耳边低语了几声,便又再行离去。
傅恒钰手上的动作一僵,没想到那女人说的事情都为真。
他将此事告诉给了老夫人,随后幼童傅恒月说,“哪怕是为了哥哥的事业,只能够委屈你一些,我已让人去调查了,说那位置确实如今已经定下了人选,就是沈月蓉提及的那位夫人的丈夫所提名的。”
“那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是,所以只能够让妹妹为我委屈几分,放心,早晚有一日我会从她的身上给你找回来的。”
傅恒月的面色有些难看,但却还是点了点头,又委屈的开口,“那哥哥今日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城南的糕点吃,来慰藉慰藉我受伤的小心灵。”
“好!”
吃过早饭后,傅恒月便在老夫人的陪伴之下去了周嬷嬷的住处,打开门看着一行人,周嬷嬷的面色有些不佳。
“昨日我已与老夫人说清楚,不知今日还要登门拜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