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悠然自得地端坐在典雅精致的雅间之中,轻轻点了数道锦绣酒楼闻名遐迩的招牌菜肴之后,便开始陷入沉思,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各种思绪。
她暗自思忖着:为何此次旱灾的情况竟然没有上报给朝廷呢?想必是这旱灾的消息不知怎地意外泄露了出去,如若不然,青阳城的黎民百姓恐怕依旧无法前往其他城池寻求生计。
想到此处,李悠然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忧虑。
待到菜品全部呈上桌面,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李悠然这才缓缓回过神来,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味起这些美味佳肴。
每一口食物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滋味,让她暂时忘却了外界的纷扰与烦恼。
正当李悠然专心享用晚膳之时,突然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紧接着,一个身材略显肥胖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满脸怒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李悠然。
李悠然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慌失措,她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筷子轻轻放下,然后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地望向那位中年男人。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淡淡地问道:“请问阁下找在下所为何事?”
那名中年男子显然怒气未消,他瞪大双眼,怒声吼道:“难道就是你打伤了本官的儿子不成?简直是无法无天!”
说罢,他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桌子之上,力道之大,以至于桌上的碗碟都随之颤动起来。
面对对方如此气势汹汹的质问,李悠然却毫无惧色。
她挺直身躯,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分明是令郎先对我百般调戏,我不过是被迫还手自卫而已,何错之有?”
言罢,李悠然更是愤然起身,用力抖了抖自己身上略有褶皱的衣裙,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史岩祥自从坐上这青阳城县令之后,就从未有人敢像今天这样对他这般无理。
此刻,他怒目圆睁,手指着眼前之人,厉声呵斥道:“本官的犬子能瞧得上你,那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在此处胡言乱语、肆意伤人!说吧,是不是你先去勾引我家公子的?”
话虽如此,可当他的目光与李悠然对视时,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丝恐慌和不安。
然而,他毕竟为官多年,这点场面还是镇得住的,于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鼓起十足的勇气接着说道……
就在此时,掌柜的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原来,之前他被其他事务缠身,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
而机灵的店小二眼见着县太爷竟然毫不顾忌地径直冲入了瑞襄郡主所在的雅间,心知不妙,赶忙前去禀报掌柜的。
掌柜的闻讯匆匆赶来,但终究还是晚到了一步。
踏入房间,一股浓烈得几乎能嗅得到的火药味扑面而来,让他心中不禁一紧。
来不及多想,掌柜的连忙躬身施礼,恭敬地说道:“小人拜见县令大人。”
然而,还未等掌柜的站直身子,只听得史岩祥怒声喝道:“她竟敢伤害本官的儿子,来人啊!速速将此女子捆绑起来,押往县衙大牢!”
其声音震耳欲聋,显然已是气急败坏。
面对如此蛮横无理的要求,李悠然却丝毫不惧。
只见她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高高举起,同时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略带戏谑地看向史岩祥。
当史岩祥看清那块玉牌上所刻之字时,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双腿竟不由自主地发软。
若非身旁有掌柜的和几名衙役眼疾手快及时扶住,恐怕他早已瘫倒在地。
“瑞……襄郡主?”史岩祥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惶恐与不安。
“怎么,现在还要抓捕本郡主不成?”李悠然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玉牌,脸上依旧带着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继续盯着史岩祥,似乎想要看看这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县令此刻会作何反应。
“下官参见瑞襄郡主,下官不知是瑞襄郡主,冒犯了瑞襄郡主,还望瑞襄郡主见谅……”史岩祥“扑通”一声,直接跪地,给李悠然行了个大礼。
身边的衙役也跟着跪了下来。
“那令郎怎么处置?他调戏了本郡主。”李悠然端起桌上的茶水,浅浅的抿了一口。
“依南襄国侓法处置……”史岩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错,起来吧!本郡主大人有大量原谅你的冒犯之意了。”李悠然抬起眼皮瞅了一眼史岩祥的脸色,跟吃了屎没什么区别。
史岩祥缓缓起身,别扭的站在那儿。
“回去吧!明日去县衙找你!”李悠然摆了摆手,开始撵人走。
“是。”史岩祥应声,灰溜溜的带着人离开了锦绣楼。
李悠然吃完晚膳,去了隔壁的宜居阁休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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