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闻雪在场,听到安爹的话得吐血,敢情舔狗基因还有遗传?
“我知道,爸爸。可是今晚不行,明天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明天回去了我就这一个星期!不,这三天都不缠着忱哥哥了!”安叶儿扭着身子撒娇,眼神可怜巴巴。
看着女儿撒娇,安爹心软成一团,最后闭眼狠心道:“不行!你一定要跟我回家!”说着大力拉着安叶儿走出酒店,塞进车里。
安叶儿又哭又闹,生无可恋,到手的鸭子飞了!只能希望忱哥哥不要憋出事来。
安叶儿心心念念的忱哥哥把王特助推出房间后,晃晃悠悠走进卧室,眼前昏花一片,走到床边,一个没站稳直接往床上扑下去。
花溪突然被重物压上,惊叫一声睁开眼,发现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个男人,怯怯问道:“你是谁?”
酒厅到客房的路程较远,加上傅北忱走得很慢,现在除了有些迷瞪,意识已经渐渐清醒。
傅北忱抬头看着被自己压住的小女人傻气一笑,“花溪,溪溪。”
花溪眼里的傅北忱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甚至冷静到冷漠,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傻乎乎。不禁心头柔软,自动遗忘了今晚的鸡飞狗跳。
“北忱,你起来。”声音温柔。
傅北忱依言起身,像只听话的大狗狗。
花溪下床搀扶傅北忱,傅北忱全身摊在花溪身上,花溪没力气久撑,两人一同摔在床上。
“北忱,你起来。”花溪轻推傅北忱,“你快起来,你好重。”
傅北忱感觉很吵,大手捂住花溪小嘴,闭眼喃喃道:“溪溪,我爱你溪溪。”
花溪眼泪瞬间盈满眼眶,“你在叫叶溪倩是吗?”
傅北忱没空做声。
“傅北忱,你这个王八蛋......呜......”花溪挣脱不出,只能抽噎啜泣。
“溪溪,你别吵。”傅北忱重新把泪水吻掉,“我爱你,溪溪。”
“溪溪是谁?”花溪绝望盯着天花板。
傅北忱睁眼,辨认一会,“花溪。我爱你,花溪。”
......
王特助终于得到休息,洗澡后立马睡觉。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去敲傅北忱的门,去当一只神清气爽的牛马。
敲了两声没动静,王特助从包里摸出房卡刷开门,走进卧室隔间。
卧室地板随意散落着西服西裤。柔软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被子不知被谁踹开,只随随便便遮盖住隐蔽部位,被子和床单上洒着斑斑暗红,可想而知昨晚有多猛烈。
王特助脑袋里轰隆轰隆一片,感觉前途一片黑暗,感觉已经身首分离。谁来告诉他,花溪为什么会在房间里!
揉太阳穴,拼命揉太阳穴。
昨天闹到大半夜,闻雪回到房间把衣服丢进烘干机后倒头就睡,好梦正酣时突然惊醒——敲门声大的仿佛快把门板拆下来。
是不是有人入室杀人啊!闻雪慌张下床缓缓靠近门边,好像是猛男的声音?
闻雪缓慢开了条门缝,王特助快速推门进入房间然后关上,面无表情紧盯闻雪,闻雪吓得后退两步,捂紧睡衣领口,“你干嘛?”
“你昨天把花小姐放哪儿了?”王特助内心天崩地裂,外表云淡风轻,甚至想笑。
“你说这个啊,怎么了,又找不到溪溪了吗?”闻雪松口气,随意坐回床边,“你不是给我一张房卡吗,我给她放房间里了。”
闻雪拍头,“哦对,我怎么把房卡还给你了!你把房卡给我,我拿给溪溪。”我要去刷好感。
王特助微笑,双手掐住闻雪脖子,“果然是你干的好事!你给老子死!”
“啊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闻雪大叫着满床乱滚,最后没力气了,虚弱着问:“王猛男你干嘛,你发什么疯?!”
王特助一屁股坐到闻雪身旁,“你准备收拾好遗吧。”我也是。
闻雪:???大清早发什么疯?!
“花小姐在顶层A号房,昨晚我把傅总也送到A号房了。”王特助松松领带,有种死到临头的平静感,“我刚刚去药店买了药,你等会上楼让花小姐吃下去。”
王特助看向闻雪,面上是春风和煦的笑容,“就当是将功赎罪,等他们弄出崽来就完了。”
闻雪:......!!!
消息太过震惊,闻雪惊愣好一阵才找回声音,“你为什么要把傅总送到A号房?”
“你把房卡还给我,我以为花小姐已经走了。谢谢你,大功臣。”
闻雪没空理会王特助的嘲讽,把他赶出房间,快速拾掇好自己,一口气冲上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