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长宁情况稳定之后,姜蔚就来同沈惠清和顾长宁道别。“沈夫人,宁宁如今身子已经稳住了,情况也大好,有卓儿在就够了,我今日准备回药王谷。”
沈惠清一听便有些着急,“我还想邀请您同我们一道回中都,到了中都,好好款待款待您,谢谢您对阿宁的救命之恩。”
“沈夫人客气了,有小妹这层关系在,救宁宁,我义不容辞,您不要见外。”
“但这也太匆忙了些,您还没怎么休息,好歹歇息几天再走。”深惠清再度挽留。
“我这么急着走,一是,药王谷近来来了新病患,如今家父在肃州,谷中无主事之人,需要我尽快赶回去处理,二来,小妹还在樊城解蛊,忙的焦头烂额,我也想趁着回药王谷的路上去看看小妹,看能否帮的上忙。”
沈惠清听完也不好再多做挽留,只道等顾长宁康复了,到时她与顾学武一定亲上半坨山,登门拜访药王谷,感谢他们。
而姜蔚走时,李谦提出了让姜卓同他父亲一块儿去樊城,姜卓在南疆也学了解蛊之术,如今的樊城更需要姜卓。
于是在姜卓照常来给顾长宁把脉查看康复情况的时候,顾长宁提了出来,“师兄,我的情况已经大好,圣上也派了御医过来,有他们足够了,你去帮帮三婶吧。”
姜卓一听,也是身形一松,打趣道,“我正有此意,只不过你知道,殿下对你情已入骨,慎之又慎,殿下不说,我也不好意思提出去樊城。”
顾长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子君他不是不通道理的人,这就是他提出来的。”
于是姜卓便同他父亲一同先行离开了赤城,而离开前,姜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是有什么话想要同顾长宁说。
姜蔚看着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叹气道,“先让宁宁好好养病吧,此事可以等以后让你姑姑来说。”
而在姜卓同他父亲姜蔚离开后,顾长宁的日常看诊就换成了圣上派过来的御医,顾长宁也开始了养猪的日子,每日除了喝药,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再也没有旁的事情了。
以至于过了一段时间,顾长宁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睡发了。对,不是吃胖,而是睡肿发了。
这日,李谦陪顾长宁用过午膳、喂她喝了药,顾长宁便要赶李谦走。“你走吧,我要歪一会,睡个午觉。”说完顾长宁就躺了下来,将被子拉到胸口,闭上了眼睛,看着乖的不行。
李谦则噙着笑意跟着顾长宁一块儿躺下了,没皮没脸地挤在顾长宁旁边,“那我陪你歪一会,哄你午休。”说着,还将脸往顾长宁的颈侧凑了凑。
顾长宁眼都未睁,直接用手指抵开了李谦的头,“离我远点儿,别过了病气给你。”
对此李谦非但没往后退,反而直接上手抱住了顾长宁,同时又小心翼翼避开顾长宁身上的伤口。
“你是受伤,又不是生病,哪里来的病气。倘若真的有病气,那你还是过给我吧,这样你就可以好了。”说完还撅着嘴去吻顾长宁的耳朵。
顾长宁耳朵敏感,李谦刚一凑上去,还没吻到,就被李谦的呼吸激的寒毛直竖。于是顾长宁侧脸躲开了李谦的吻,“说什么胡话呐,别闹了,一会让人看见了,该笑话了,你快出去吧。”
李谦开始讲条件,“那我不闹你,你让我陪你歪一会,就一会。”
“你怎么这么粘人”
“我只粘你”
就这样,李谦粘着、拥着顾长宁,陪她睡了一个下午。
等沈惠清去看顾长宁时,一进屋就看到了李谦正拥着顾长宁,还将头凑在顾长宁的颈窝里,睡的香甜。
顿时沈惠清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小子真是不成体统。便轻手轻脚走上前,捏起李谦的耳朵,把人揪醒了。
李谦被耳朵上的疼痛激醒,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睡眼朦胧地看向沈惠清,然后就冲着沈惠清甜甜地叫了一句“娘。”
一下就给沈惠清叫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一巴掌呼在了李谦的脑袋上,压低声音怒道,“看清楚谁是你娘,你娘现在正在春安宫。”
李谦嘿嘿一笑,小声回道,“看清楚了,您就是我的丈母娘。”
顿时给沈惠清整气结了,扯着李谦就给拉了起来,“你小子给我出来。”
李谦讪讪地爬起来,跟在沈惠清后面出去了,出门时还小心把门掩上了。
沈惠清站在院中气的来回踱步,“你这样跟阿宁躺在一块儿,成何体统。”
“所以叫您“娘”了。”李谦回答的自然。
“嗯~?”
“您说我们都睡一块儿了,再不叫您“娘”就显得我不礼貌了。”
沈惠清看李谦跟滚刀肉一般,用手指点了他好几下,气的说不出话。
而李谦也知道,自己若要再无赖下去,定是会惹恼沈惠清,于是上前揽住沈惠清的肩膀,如同小时候一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