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枭。你没带兵打过仗,不知道战场残酷。”
“刘勃铁了心谋反,只怕早就召集了不低于五千人的密卫。”
“咱们这点人,手无趁手兵器,且都受过伤,能平定刘勃谋反?”
赵无霜虽然也没上过战场。
但从小父亲就在他耳边教导用兵之谋。
战场致胜之法,大多都存在绝对的兵力优势。
以少胜多的战役虽然她也有所耳闻。
但赵家残军没有兵器,且都或多或少受过伤。
刘勃为了谋反,恐怕最起码得召集五千人才能办的成。
一千对敌五千。
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刘枭却是眯眼一笑:“兵在精,而不在多。赵家残军虽然都受过伤,但却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而刘勃的密卫不一定都上过战场。”
“只要咱们有足够碾压他们的致命武器,为何不能战胜他们?”
“什么致命武器?”
赵无霜不免疑惑,难不成刘枭还留了一手?
刘枭笑道:“这个,我现在不好说。你明天去武王府,我到时候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致命武器。”
“你真这么有把握?”
赵无霜也眯起了眼来。
这一次她可谓是掏空了赵家最后的家底,她不希望失败。
“若致命武器能成功问世,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刘枭胸有成竹道。
“好。”
赵无霜斩钉截铁道:“我相信你。我想去安顿赵家军,明天就去武王府看看你准备了什么致命武器。”
“我等你。”
二人暂时分别。
刘枭转身回了王府,杨福林和杨春苗都焦急等待了多时。
“王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的手怎么了?”杨福林上前迎接,却发现刘枭手还包扎着。
“受了点皮外伤。”
刘枭无所谓摆了摆手,随后停下脚步:“杨叔,你现在帮我去找几个京都有名的铁匠,速速前来王府,本王要跟他们做笔生意。”
“王爷要找铁匠干什么?”杨福林一愣。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快去吧。”刘枭没解释太多。
杨福林也不敢多问,赶紧牵了马匹,出去找铁匠去了。
“王爷,您的手溢血了,春苗给您重新包扎一下吧?”杨春苗低头道。
“不必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刘枭微微一笑,吩咐道:“你快去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拿去房。本王有用。”
“好。”杨春苗低头迟疑,也不敢怠慢,赶紧拿来了笔墨纸砚,摆在桌案上。
杨春苗研了墨,好奇问道:“王爷,要练字?”
王爷平日里很少写字,这么晚要准备笔墨纸砚,她还以为王爷忽然要挑灯夜学呢。
刘枭微微一笑,也没解释,端坐桌前,撕开了手上的纱布,便开始着笔创作起来。
杨春苗在旁歪着脑袋,只见王爷并未写字,而是在粗纸上胡乱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杨春苗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好奇。
“一会儿你知道了。”
刘枭笑而不答,继续全神贯注地埋头作画。
没过多久,原本空白的粗纸上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杨春苗定睛一看,揣测道:“莫非王爷画的是弩机不成?”
她虽然目不识丁,但曾经跟随王爷一同外出打猎时,曾亲眼目睹过弩机的模样。
刘枭并未回应杨春苗的疑问,依旧专心致志地挥动着手中的画笔。
随着画作的完成度越来越高,杨春苗越发觉得眼前之物似是而非。
她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乍一看确实与弩机颇为相似,但似乎又有所不同。为何此弩机会配备如此之多的弓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