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转过头,见陈锦年面色苍白,衣襟上隐有血迹,不禁皱眉道:“锦年,你身负重伤,何须如此?朕自有决断。”
陈锦年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皇上,道:“陛下,王古祥老奸巨猾,若此时召他前来,他必会矢口否认,反咬一口。届时,我等虽手握证据,却难以令其伏法。”
皇上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陈锦年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臣有一计。可暗中调查王古祥与西域人士的往来信件、银钱交易等,搜集确凿证据。同时,加强宫中及京城的守卫,以防王古祥狗急跳墙,图谋不轨。待证据确凿后,再行定夺。”
皇上听罢,点了点头,道:“锦年所言有理。朕便依你所言,暗中行事。”
陈锦年拜谢皇上,心中却知任务艰巨。他暗下决心,定要揪出王古祥的罪行,为朝廷除害。
随后,皇上召来亲信大臣,密谋此事。陈锦年也带伤返回府中,安排手下暗中调查王古祥的罪证。
几日后,证据确凿,王古祥与西域人士的勾结之事已无可辩驳。皇上震怒,下令将王古祥及其党羽一并拿下,严加审问。
可是,那些党羽不管是对他们使用酷刑还是激将法,他们都说自己和王古祥没关系。
无疑是没办法指证当今丞相就是叛贼。
陈锦年与李岩在房内密谈,窗外月色如水,洒落一地银辉。两人面色凝重,眉宇间满是忧虑。
“此事当真棘手,若无确凿证据,王古祥便可逍遥法外,继续他的阴谋。”陈锦年轻叹一声,手中的茶杯轻轻晃动,茶水泛起层层涟漪。
李岩皱眉沉思,忽地眼前一亮,道:“锦年,你可还记得那日菲郡主之事?”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道:“你指的是皇上欲将菲郡主赐给我之事?”
李岩点头,道:“正是。当时皇上对菲郡主颇为宠爱,若非你坚持拒绝,她如今已是你的妻子。而今皇上突然宣布纳妃,对象竟是菲郡主,此事颇为蹊跷。”
陈锦年眉头紧锁,沉声道:“你说得没错。当日我拒婚之时,菲郡主的神情颇为复杂,似乎有所隐瞒。而且,我身上的证据失窃之事也颇为可疑。”
李岩闻言,心中一惊,道:“你是说,那证据是被菲郡主拿走的?”
陈锦年点头,道:“当日我遇到菲郡主时,证据就在身上。之后我遭到蒙面人袭击,醒来后证据便不见了。回想这一切,我越发觉得菲郡主有问题。”
李岩深吸一口气,道:“若真如此,那西域之人岂不是已经安插了棋子在皇上身边?菲郡主若是西域细作,那她的目的定是谋反。”
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道:“不错。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商议一番,决定暗中调查菲郡主的身份和行踪,同时加强宫中守卫,以防不测。
几日后,陈锦年通过宫中眼线得知,菲郡主近日频繁与西域人士信往来,且内容颇为隐秘。他心中一沉,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陈锦年与李岩在宫墙外踱步,两人面色凝重,互相对视一眼,都深知即将面临的困境。
“锦年,我看此事难办。皇上对菲郡主宠爱有加,我们贸然进言,只怕会触怒龙颜。”李岩低声说道,眉宇间满是忧虑。
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菲郡主身份可疑,若是让她成为妃子,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商议一番,决定由陈锦年入宫面圣,李岩则在宫外等候,以防万一。
陈锦年整理衣冠,踏入皇宫。一路上,他心中忐忑不安,深知此次面圣凶多吉少。
他来到御房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迈步而入。
皇上正坐在桌前批阅奏折,见到陈锦年来访,便放下手中的笔,微笑道:“锦年,你来得正好。朕有件事要与你商议。”
陈锦年心中一紧,知道皇上要说的是纳妃之事。他强压心中的不满,跪下行礼道:“臣参见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道:“起来吧。朕听说你最近查案颇为辛苦,可有进展?”
陈锦年站起身来,沉声道:“回皇上,臣正有要事禀报。关于纳妃之事,臣恳请皇上三思。”
皇上眉头一皱,道:“哦?你何出此言?”
陈锦年深吸一口气,道:“臣认为,菲郡主身份可疑,不宜纳入后宫。”
皇上闻言,脸色微变,道:“锦年,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菲郡主乃是朕的宠妃,你岂可如此无礼?”
陈锦年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皇上。他咬了咬牙,继续道:“臣并非无礼,而是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菲郡主身份不明,恐有不利于朝廷之举。”
皇上怒道:“证据?你所谓的证据何在?难道仅凭你的猜测就要朕罢黜宠妃吗?”
陈锦年心中焦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道:“臣自知冒犯天威,但请皇上明察秋毫,不要因一时之欢而误了大事。”
皇上冷笑一声,道:“锦年,你好大的胆子。朕纳妃之事,岂容你置喙?你若是再敢多言,休怪朕不客气。”
陈锦年心中一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劝。他无奈地跪下,道:“臣知罪,请皇上息怒。”
皇上挥了挥手,道:“你退下吧。朕不想再听到你关于纳妃的议论。”
陈锦年起身退出御房,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他知道,自己此次进言已经失败,接下来只能另想办法。
李岩在宫外等候多时,见陈锦年面色沉重地出来,便迎上前去问道:“如何?皇上怎么说?”
陈锦年摇了摇头,道:“皇上不听我劝,执意要纳菲郡主为妃。”
李岩闻言,眉头紧锁,道:“这可如何是好?菲郡主若是真的有问题,那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