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迅速地买完花,又急匆匆地赶回了场馆内。
待她们赶回去时,场馆内几乎都人满为患了,座无虚席,人声交叠着人声一片嘈杂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过道直奔第一排,耳边都是熙攘地说话声,那场面哄闹地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在说话以及说了什么。
两人顶着一片嘈杂地说话声总算是到达了位置上,各自松了口气。
“……我的天。”黎苓回头眺望了一眼,被这人山人海地阵仗震惊到了,这可比她们在再来·Live he的场面大多了,震撼人多了,一路过来她几乎没听见杏子同她讲了什么。
“什么?”杏子贴近她面前大着嗓子冲她嚎了声。
“没事。”黎苓罢罢手,有些好笑地说,“我就是没经历过这么大排场地演出场合,现在看见了一时间有点震撼到我了。”
杏子笑了笑,把自己的脑袋缩了回去,“其实我也是。没想到这次演出排场会这么大来这么多人,我都有点被吓到了。”
黎苓清楚杏子这样说只是为了缓解她的那点尴尬,她笑了笑没说话,就听见杏子自个小声咂摸一句。
“得多少钱呐,啧啧烧都是白花花的ne……
黎苓侧头看向杏子在炽亮灯光中的侧脸欲言又止。
她其实有很多疑问想问杏子,可问出口后,她或许会得到答案但随之而来的等于她承认了那件事,将掩埋起来的那一角袒露在了明面上,任人探究。
她很纠结矛盾,她既想跨出那一步又胆怯的想逃避。
“杏子。”一番挣扎下她还是下了狠心。
“嗯?怎么了?”杏子扭头懵懵地看着她。
“你……”黎苓艰难地张了张口,问出了那句话,“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虽然她这句话问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但杏子心里已然明了。
她弯弯眼睛正准备开口,场馆内所以灯光骤然熄灭,原本嘈杂的人声也随之淡去,整个场馆一片鸦雀无声。
人们严阵以待着,按捺着澎湃兴奋地心情,期待地注视着黑暗中舞台的方向。
像被传染了一般,两人也在一瞬间闭了句,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一颗心都提起来了,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紧张砰砰地跳动着。
音响里传来细微地声响,杏子猛地抓紧黎苓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气。
黑暗中黎苓低头看了眼,刚准备说句话让杏子放松点,就听见一声突如其来的“嘭”地一声。
“我靠!”
两人几乎被吓得同时一哆嗦,耳朵嗡嗡作响,还没等她们从惊慌中缓过劲来,电吉他动感激进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一句低沉的男声。
“Wele t the feast f ‘Brn fr death’……”
场馆里瞬间爆发如海啸般,排山倒海地声浪,人们澎湃激动良久的情绪在一刻化作尖叫声喷涌而出,几乎要淹没了吉他声。
“啊啊啊啊啊——”
除了电吉他的声音黎苓耳边就是不知哪位姐妹破了音的尖叫声。
身边原本正襟危坐地杏子同样加入了队伍,兴奋地抓住黎苓的袖子使劲摇晃。
“我去我去我去我去!!”杏子亢奋至极,扭头看了眼黎苓,“我草我现在好兴奋啊!!”
台上“噗”地一声四周喷\洒而出的干冰配合着红蓝交错的灯光亮起,舞台上五人挺拔冷酷的身影影影绰绰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身后的大屏幕上亮起两个银色不规则字体——“风沙”
正中央抱着血红色电吉他的男人低着头,凌冽俊郎地脸半隐在红蓝光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富有节奏感的拨弄着吉他弦。
他身着一件柳钉皮衣、内搭白衬衣加黑领带,修长地双腿被黑色破洞裤包裹住;眉梢上、下唇泛着亮光,他身姿高大卓越,搭配上这一身装扮处处透露着张扬不羁。
镜头依次扫过两侧的吉他手与贝斯手,他们同样打扮狂野,身上满是金属饰品,无不说着独具个性,后方侧边分别是隐匿在灯光微暗的鼓手和键盘手。鼓手一脸冷漠敲打着鼓棒,键盘手则跟DJ似的微微晃动着身体,一手按着耳返嘴里不知说着什么。
他们的出现将尖叫声推入高\潮,呐喊声如雷贯顶、响彻云霄。
传入耳里的音乐声如同金属的撞击、又如同吹响了的沉闷的号角,电吉他的乐声又好似带了电流般,引得人一阵颤栗,将热血推向高地,让人激昂亢奋,不自觉的就站起了身,随着节奏挥舞着。
各色乐器陆续加入,传入耳里的声音一瞬间更上一层楼,层次富饶。
在强劲的鼓点声中,男人站在麦克风前,弹奏着吉他微微晃动身体,低沉嘶哑地的声音落入每一个人耳里……
——我于黑暗暴风中诞生
——在风靡夜里香烟作伴
——烟雾袅袅模糊了欲望的交织
——翻腾地欲望操作着我
——我沉溺坠落迷失在沙尘暴里
——Fk the all
——我的灵魂律动告诉我
——没有什么能束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