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忍者们醒来近乎全员病倒。 长辈们不明所以,他们记得昨日他们与晚辈们谈完时空双子的事情后,他们便接到了有人在大闹博格商店的通知,并前去阻止骚动。 起初忍者们刚回来时并没有任何发病迹象,直到一夜过去,他们这才发现昨天还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年轻人们全数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虚弱无力,面色苍白。 无论是暴脾气不服输的凯、身强体壮,力大无穷的寇、还是千锤百炼,向来经验丰富的摩罗都没能躲过此灾。 “昨天你们出任务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美纱子一一察看每个忍者们的状况,见到他们面无人色,颓靡不振的状态后,不禁担忧起来。 “我记得我们昨天和敌人战斗时,破坏了敌人制造的水晶。”赞调查昨日的纪录,“那些敌人在我们打破水晶后就逃离现场了,然后我侦测到有什么不明力量外泄。” “所以是水晶内的能量使忍者们生病?”吴大师根据赞提供的线索猜测到,而此时的加满都刚从劳埃德的房间走出,脸色颇为忧虑烦恼。 此时除了身为机器人的赞,还有不知为何幸免于难的哈诺娃,其他人都败给了病毒,大伙们纵使内心再怎么不屈不挠,□□却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照样败下阵。 这是个奇怪的病,忍者们头晕脑胀,目眩神摇,同时身体也腰酸背痛,疲软乏力,恶心的同时,身体也浑身发热冒汗。 可纵使症状无数,赞却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病毒。 这也意味着,此时的他们并非生病,而是陷入了一种特别的负面状态。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为什么没跟着生病?”左思右想,哈诺娃忍不住出声,她对自己竟然和赞置身事外感到惊讶。 要知道赞没受影响是因为他是机器人,普通病毒无法生效,但她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哪怕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类,她也保有肉身,她仍会如常人生老病死。 是因为她作为女性吗,不,妮雅和她一样都是女生,可她也病倒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只哈诺娃本人困惑,其他安然无恙者也百思不解,为何身为人的哈诺娃可以和赞一样不受影响,若无其事,泰然自若。 (啊啊啊……救救我,倘若连理智和知性都丧失的话……那会是糟糕的)(别将我的意识带走……不要夺走我都拥有的一切)与思绪一同摇曳的是那人透彻空灵的虚无音色。 直到现在她也还是无法判断其来源,数日过去,她一无所获。 哈诺娃稍稍扶了会儿脑袋,她不清楚这种感觉来自何方,为何萌生,可她觉得不尽快找到的话,她和那个人都会迷失在无尽的时间中,流离失所。 她所遗失的,她所忘却的,她都想一鼓作气夺回来。 无论何时都忐忐不安,上下起伏,对尚且遥远无法触及的未来毫无期待。 “深渊吗……。”看似不经意的闪过脑海的一瞬,却让哈诺娃牢牢铭记在心。 如果直觉没有出错的话,这一次事件大概与【深渊】有关吧。 目前状况尚且不明,本想继续追寻线索下去的众人因为忍者们病倒的关系不得不耽搁下来,选择先把受到不明因素影响的人们照顾好。 “劳埃德,你还好吗?”由于大伙们的状态都不是很好,说话都有气无力,为了方便其他人吞咽,哈诺娃与赞一起准备了容易吞食的稀饭和煮的软烂的菜。 推门而入,放眼望去,昔日还算是容光焕发的金发少年,脸色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烧红,热汗浮出,整个身子藏在床铺中。 “哈诺娃?”劳埃德轻呼着,并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奈何浑身酸痛令他动作卡顿,就连呼吸都比以往沉重粗大。 哈诺娃将端来的盘子先搁置一旁,上前扶助劳埃德坐起身,靠在后方的枕头。 “劳埃德,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哈诺娃靠向劳埃德的床边,柔声询问。 倘若仔细端详一番,能过清楚看见床上的少年比起往日还要无精打采,体弱气虚。 可恶,哈诺娃为此感到自责,如果昨天能即时阻止的话,大家都不会生病了。 “还是一样……头昏目眩,身体有点酸。”劳埃德也曾想要起身,但浑身不适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棘手且折磨。 每当他还要站起来,便会落回床上。 力不从心,提不起劲,现在的他只是一介病人罢了。 哈诺娃递出手盖在劳埃德的额头,随后又因为觉得不准,干脆直接整个人贴着劳埃德,以额碰额,打算借此盲测温度。 好近……纵然精神与身体都处于低谷,意识混混不清,但劳埃
德还是不由自主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而怦然心跳,两人的吐息就这么混合在一起。 就算知道哈诺娃纯粹是关心自己,没有任何多余心思,可他依然无法遏止内心高涨的情绪。 “唔,果然还是很热啊。劳埃德,要好好休息喔,这样才能恢复体力呢!”往后退去后,哈诺娃以嘱咐孩童们提醒着,笑意轻柔。 吃饱喝足,充分休养生息才能养好身体,她是这么认为的。 劳埃德看似木愣的点头:“嗯,谢谢妳,哈诺娃。” 心绪纷纷扰扰,混合交杂,但温暖的感觉仍是货真价实,无法取代的。 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哈诺娃,劳埃德默默凝视着哈诺娃往后拿盘子上的碗,晕眩脑胀的负面状态也无法停止他现在的春心荡漾。 他眷恋着哈诺娃的温柔,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曾几何时起,变得无法自拔。 朝夕相处下来,这份爱意不减反增,持续上涨,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哈诺娃的爱慕,恐怕比以前还要狂热,不可收拾。 真不敢想像,如果没遇见哈诺娃的话,我会怎样,劳埃德对自己能够遇上哈诺娃感到高兴。 因为遇见了她,所以才有现在的他。 因为是温柔的她,所以才会如此神魂颠倒。 “劳埃德,我喂你吧。”哈诺娃小心翼翼地端来碗,手持汤匙勺起冒着热气的稀饭,“总觉得现在的你还是太虚弱了,不如我来帮你,这样可以节省体力。” 在她看来,劳埃德现在简直虚弱的不像话,连说话都很勉强。 劳埃德显露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感觉会麻烦妳。” 实际上劳埃德算是又惊又喜,可随即他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太劳烦哈诺娃,而且这么一来似乎有点暧昧,他有些不知所措。 “没完全没关系的,交给我吧!”“那就麻烦妳了。”哈诺娃那笑意盈盈,义不容辞,当仁不让的势态,实在令劳埃德很难拒绝。 一番思索后,劳埃德干脆抛开这些恼人的念想,答应下来。 热气蒸腾,哈诺娃先是搅了一下让热气流开后,才将汤匙内稀饭递向劳埃德的口中。 “会烫的话要和我说喔。”哈诺娃反覆叮咛,生怕劳埃德因为顾虑自己而没有老实反应。 张开唇齿,热腾的饭吞咽下去,劳埃德乖乖地一口一口将碗内的稀饭吃干净。 几分钟过去,碗成功清空,哈诺娃笑着替劳埃德抹去唇边的残留羹饭。 “劳埃德,这里有残留的饭粒喔。”温柔地,轻巧地,唇忽然被触碰的刺激使劳埃德不禁再次心跳加速,呼吸停顿了一秒。 碰到了,劳埃德忽然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果然是因为哈诺娃,才觉得如此心花怒放吧。 “劳埃德,好好休息吧。”哈诺娃扶着劳埃德落回床铺,并细心的替他盖上被子。 劳埃德躺回床上,目送哈诺娃拿着空碗盘离去,而他自己则沉浸在刚才的喂食体验中。 那是充盈满足的幸福感,虽然有点难以为情,但他很喜欢。 劳埃德把自己埋进被窝内,回味刚才哈诺娃全身专注于自己身上,为他擦拭唇角时那温柔的样子,那实在是让他心动不已。 思如泉涌,小鹿乱撞,无论几次,他还是忍不住内心骚乱。 这一回哈诺娃造访的房间是摩罗,她如先前那样端着碗盘敲门进入摩罗的房间。 “摩罗,我进来了喔。”哈诺娃推开房门,因为没听见摩罗的声音,以为对方似乎睡觉了,便蹑手蹑脚地走进摩罗的房间。 扭头一瞧,摩罗不如假设中熟睡,此刻的他正半坐在床上。 相较于其他人气息奄奄,毫无活力的虚弱模样,摩罗显得好一些,至少他的脸色较为正常,没有太过苍白虚弱,但即便如此,他的状况仍不是很好。 “哈诺娃……妳没生病?”摩罗对哈诺娃的到来显然错愕,他本来以为照这种情况,应该无人幸免,但哈诺娃的到来,让他意识到哈诺娃并没有和他们一样,饱受病况折腾。 心上人没有因此跟着受苦他自然是庆幸的。 “没有生病喔,很神奇吧,我自己都很惊讶呢。”哈诺娃眉开眼笑,为自己没有生病,可以照顾其他人感到高兴。 万一她也跟着倒下的话,其他人肯定会忙不过来的。 果然是不幸中的大幸,哈诺娃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有些雀跃,不过她也很快就收起这种侥幸心理。 “摩罗,有哪里不舒服吗?”哈诺娃将碗盘放好后凑上前察看情况。 <
> “还行,身体不太顺而已。”摩罗摇摇头,表示无妨,只是一些鸡头蒜皮的小病小痛。 “别逞强,摩罗,不舒服的话要记得说。你之前常常不把事情说出来呢,我不希望有事隐瞒着,这对身体不好。」”哈诺娃拿来汤碗和汤匙,递给摩罗,选择让他自己来。 摩罗默不出声,一声不发的接下哈诺娃送来的汤碗,自己进食。 期间,哈诺娃见摩罗热汗浃背,贴心的拿出毛巾仔细擦拭。 甚至摩罗吃完后,哈诺娃还主动提出帮摩罗擦一下背。 摩罗本想出于礼貌婉拒,可他很快就想到这似乎是与哈诺娃拉近距离的好机会,便没有拒绝。 衣服渐渐卷上身,布料的退去展露出隐藏在其之下的健美体魄,摩罗的身材结实强壮,线条流畅自然,泪珠滚滚滑下更显得其春色撩人,这让哈诺娃看得有点脸红。 哈诺娃赶紧别开目光,虽然她和男生们打打闹闹很久了,但她还是习惯不了直视男生们坦荡□□的胸膛,这让她觉得自己十分失礼变态。 “怎么了,哈诺娃?”“没、没什么。”哈诺娃深呼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疯狂告诉自己她只是帮摩罗擦背而已。 摩罗看见了哈诺娃那略为慌乱的神情,立刻猜到了她是因为什么而错愕不已。 还是一如既往的青涩可爱啊。 摩罗轻笑着,他很是喜欢哈诺娃这种可爱的反差,明明平常都直来直往,爽快豪迈,可在男女接触上却总是容易害羞,简单一逗都会不知所措。 你看,现在的她不是很笨拙单纯吗? 哈诺娃温柔细腻的擦拭着,而摩罗也只是默默享受着哈诺娃的服务。 不过一直都默不吭声的话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摩罗可不想要坐以待毙,更何况他自己也有许多问题想要亲自询问哈诺娃。 有太多话想要问了,无论是为何总是愿意将温柔献给别人,还是明明有所烦恼,却选择一个咬牙苦撑,独自承受那些压力。 “哈诺娃,妳为何最近时常愁眉苦脸,妳应该不是在放空发呆吧。”摩罗仍然能回想起哈诺娃苦恼不已,眼神涣散无神的姿态,那是他鲜少看见的模样。 被哀伤困扰着,怅然若失,失去了过往的热情活泼。 哈诺娃一时难以回答,抉择措辞。 “怎么说呢,最近算是被梦困扰着吧。”哈诺娃不好意思的回覆道,说到底,那个梦的含义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懂。 无论是那个人的呼唤,还是其他都一无所知。 她依旧迷茫,没有任何确切的念头。 “被梦困扰,真不像妳。”“是吧,我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哈诺娃也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很像自作多情,一个人多愁善感,自讨无趣。 一味地纠结过去只会驻足不前,她知道这个道理,可她还是在意着自己缺损的记忆。 失去的记忆的她前半生都浑浑噩噩地,没有过去的痕迹,但还是怀有罪恶感,拼尽自己,歇尽全力的付出,想要为已然消逝的昔日做点什么。 “既然如此,我不多问了,下个问题。”摩罗话锋一转,为了更加深入理解哈诺娃,他继续询问,而这次他换个角度,:哈诺娃,妳是为了什么,才这么不顾一切的付出。” 不论是之前舍身相救,还是更久远以前为了拯救他人而与敌人同归于尽,都显示出哈诺娃是个利他主义者,比起自己,她更关心其他人。 对任何人都温柔相待,面对不公不义也是拔刀相助,看见别人受伤总是最难过的。 她总是无怨无悔的将温柔给予他人,却也时常忽视自己的感受,她的体贴给了别人,唯独没有留意自己,老是让自身负伤累累。 他不理解哈诺娃这么拼命的付出,是为了什么。 “我吗?感觉有点一言难尽。但真要说起来的话,大概是我想要看见大家幸福的样子吧。”哈诺娃微微一愣,片刻后又扬起微笑。 活着的理由,付出的理由?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要仔细深入的话,大概会需要三天三夜。 不过,即便无法详细解剖,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心灵最为真诚的感想。 “我小时候经历过意外,那场意外导致了我遗失了在此之前的所有记忆。”哈诺娃不疾不徐地讲述自己的事情,“因为失去的过去的记忆,所以才变得想要把握现在。” 有种不试着去做点什么,会不安迷茫的感觉。 有种不去为大家做点什么的话,会一辈子都活在罪恶中的感觉。 哈诺娃淡淡的笑着,声音很轻,如摇篮曲轻柔悦耳。 “
我想,我大概是因为想看见大家幸福而祈祷的吧。希望大家都能快乐的活着,不被伤痛困扰,这算是我的愿望。”那样的心意始终没有动摇过,哪怕几经波折摧残。 为了爱而祈祷,为了实现心中理想而选择献上热切的祝福。 过去消散在了风中,而她也在日复一日的晨光中苏醒。 也许明白自己的活着原因不单纯,可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但她仍想要继续呼吸,只要一息尚存的话便能不顾一切的追寻自己渴望的事物。 呼吸和心脏都有停止运作的一天,所以才更想要在这一日到来前,疯狂挣扎。 仅仅只是大家的笑容也能让她充满力量,站立的原因也无需编造,她想要守护的一切就在此方。 摩罗被哈诺娃的言语有点撼动了内心。 “难道,妳没有其他的想法,一点私欲?”摩罗本以为世间每个人都有欲望和自私自利的一面,此世的人仍是人,世人无法舍弃本源的贪婪。 可哈诺娃那近乎无私的奉献,却让他感到一丝不真实。 太过温柔了,甚至温柔到了卑微的程度。 他不明白哈诺娃为何可以这般,经历了生死关头后,还是一如既往,不忘初心。 明明知道可能没有回报,为何还是想要将所有的温柔给予他人? 妳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 “有啊,我也有一些个人私欲,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可以将所有置之不理。”哈诺娃轻笑出声,她当然也有私欲。 无数次的挣扎,无数次的描绘,都让她更加明白自己所渴望的事物。 寂寞的时候、悲伤的时候、痛苦的时候,身体颤抖不已,想要释放情绪哭泣的时候,她都记得,而这些都化为了前进的动力。 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理由,便足以促使她继续活着;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能让她永生难忘,刻骨铭心。 梦仍在周而复始的再演着,梦醒之刻,大概不久了吧。 思考良久,哈诺娃轻启朱唇:“我啊,想要一直待在大家的身边。” 因为明白了生死离别,悲欢离合,才认知到此刻她所拥有的一切是如此珍贵。 比任何事物都还要美丽,还要有价值。 请不要夺走她所拥有的一切,请不要离她而去。 如若连大家都离开的话,倘若大家的气味都跟着随风而散的话,她就真的会一个人,仿徨迷茫地留在这个世界了。 请让她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美梦一场也希望暂时不要醒来。 闻言,摩罗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默默消化这些话语。 如果说之前是有疑虑的话,那现在大概是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吧。 她依然是她,那个温柔体贴,能够为了他人而付出心力,那个值得信赖的她。 “没想那些有的没有,哈诺娃,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妳身边。”摩罗释然一笑,挑了条眉毛,“妳想太多了。” 摩罗转过身揉揉哈诺娃的脑袋。 哈诺娃被揉的嘟嚷着:“知道了,不会乱想的。” “不过,我是认真的喔,我是真的想一直和大家在一起。”“所以我才说别提那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摩罗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口气,哈诺娃有时候老是在莫名的地方认真。 摩罗决定调戏一下哈诺娃,避免让气氛继续凝固下去。 他轻轻在哈诺娃耳边吹气:“不过,话说回来哈诺娃,都擦完背部了,该来擦一下前面了吧。” “前面?”不给哈诺娃反应的时间,摩罗直接伸出手,把哈诺娃的手盖在自己的腹肌上。 凹凸起伏的均呈肌肉线条透过触摸,传进了哈诺娃的脑内。 哈诺娃立刻脸红,结巴起来:“等等,摩罗,别这样。” “为什么?妳不是想帮我擦身体吗?”摩罗恶劣的勾起唇角,把哈诺娃的手往下滑了一点,而他这个举动让哈诺娃更加难以为情。 哈诺娃立刻闭上眼,脑内尖叫。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啊啊啊! ! 哈诺娃又羞又惊,急忙之下只能慌慌张张的拿着空出来的碗盘离开。 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这就离开,继续拖下去,她的脑袋会爆炸的! “抱歉,我要先去收拾了!等下再说啊!”慌慌张张的哈诺娃选择了逃之夭夭。 摩罗意犹未尽的看着哈诺娃匆忙离开的背影,显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嗯,看
来还是一样容易害羞。 摩罗这般想到,他就是喜欢哈诺娃这青涩笨拙的样子。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的。 他无声无息的向离去的她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不会让妳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