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悬愣住，一时无言。
王小明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信息灵敏度怎么还没有刘海高？
看来王小明在公司里的权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甚至还被有意架空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吕氏生物科技公司是吕家的产业，自然不想让他人染指。
“莫悬，我问你话呢，傻不拉几的，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王小明本就恼怒，这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莫悬回过神来，缓缓道：“昨天晚上有两个人潜入公司，意欲盗取一批药物。”
“嗯？这套说辞，我怎么似曾相识呢。”
王小明有些疑惑的挠着头，沉声道：“这个你昨天就说过了吧？存心糊弄我？”
“这是两件事情！但他们是同一个人。”
莫悬尽可能精简。
庆幸的是王小明能听得明白。
下一秒他猛地出声：“混账东西，保安部真是越来越废物了，居然连最基本的防护工作都没有做好。”
“要是公司财产出什么问题，我绝不轻饶。”
此刻王小明也拿出了副总裁的威慑。
莫悬汗颜，这些话能在背后说嘛？
怎么有种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感觉。
十分钟后，王小明终于骂累，莫悬的耳朵才得以清净。
内心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王小明看着斯斯的，没想到骂人的词汇量还挺多的啊。
“所以他们有没有得逞？”
“他们已经被抓。”
莫悬斟酌言辞，缓缓出声。
哈力威神确实是被盗走，双神也的确陨落，从结果来说，他这个回答没毛病。
至于更深入的东西，莫悬不知吕诗涵的想法，并没有贸然给出答案。
“那就好，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来我们公司造次，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王小明愤愤不平地出声。
“现在该说正事了。”
“？？？”莫悬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疑惑道：“王总，我们现在说的不是正事吗？”
“别打岔，我给你钱是让你调查吕总的喜好，想法的。”
“你不能总给我这种不怎么重要的情报。”
王小明缓缓出声。
“王总，您格局小了啊。”
“有人潜入公司，吕总怎么可能不重视，这不就是一个靠近她的最好时机吗？”
莫悬语气平静。
然而王小明这次却没有被糊弄。
“我问你答，吕总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
莫悬没有犹豫。
这个他是知道的，之前吕诗涵曾和他提起过，原因就是白色是世间最纯洁的颜色。
“吕总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613。”
莫悬语气平静。
这个在结婚证上有。
当然，这个“残忍的事实”，莫悬觉得还是不要告诉王小明为好。
“嗯，看来你确实做了些功课，算是通过我的考验了。”
王小明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王总，经费……”
这是自动提款机，莫悬自然要好生担待着。
“打住！”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