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如果你找到我的遗体,就捐赠了吧,能移植的移植,不能移植,就捐给医学院做解剖,或者美学院做临摹。”
“你在说什么,什么死不死?”齐渊提高分贝道。
“如果找不到,就别找了,一切都是天意。”
“顾流芸,你想做什么?”陆贞宁生气地夺过齐渊的手机质问道。“一会借钱,一会说有急事,一会要死,你这一哭三上吊的,烦不烦。”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所以我原谅你,把手机给齐渊,我还有最后几句话说完,以后我不会再出现。”顾流芸沉声道。
“贞宁,把手机给我,乖。”齐渊说道。
“我不给,她就是故意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上次借钱就是,她没有别人借钱了吗?非要问你借,借钱不会趁天气好的时候吗?非要下雨,等着你送她,她就是故意的,心机绿茶。”
“她为什么不能问我借钱,我就算不是她的亲哥,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下雨天来借钱,肯定有急事,而且,她没有要我送,是我要送的。”
“那是她知道你的性格,那么大的暴雨,你怎么可能不送她,她就是故意演戏博同情,她太有心机了。”
“那又怎样,就算她不是演戏博同情,我也会送她,她对于我来说,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冤枉你们,你对她比对我还好,捐给你肾的人是我不是她,你应该好好照顾的人是我不是她。”陆贞宁激动地叫嚣着。
顾流芸听到了他们的争吵,拧起了眉头
她没有想说出肾脏是她捐的这件事情,即便快要死了。
她想过了,如果齐渊和陆贞宁不得不联姻,那齐渊怀着对陆贞宁的爱意,他们的生活也会幸福一点。
但是现在听来,这个陆贞宁,好像一直用肾脏的事情道德绑架着齐渊。
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我答应过你,照顾你一辈子,但是现在是小芸性命攸关的时候,你不要无理取闹,把手机还给我。”齐渊伸手。
“如果你去找她,那就永远不要来找我了。”陆贞宁挂上了电话,把手机放在背后。
“把手机给我,等我找到她再说,小芸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她一项独立,坚强,能说出这种话,就说明她真的决定自杀了,如果她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齐渊劝说道。
“那就让她去死啊,如果她不死,那她就在演戏博同情。”
“我不拿她的性命做赌注。”齐渊强制性地把手机抢了过去,上了车,关上车门,给顾流芸打电话过去。
“小芸,你在哪,你不要做傻事,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我一定会帮你。”齐渊着急地问道。
顾流芸的眼中潮湿了,她在意的事情已经发生,解决不了了,“齐渊,我发一张照片给你。”
顾流芸说道,从云收藏中找到医院开给她的证明,发给了齐渊。
齐渊看到照片,上面写着捐证人顾流芸,“什么意思?”
顾流芸把当时检查的报告照片也发给了齐渊。“捐给你一颗肾的,是我,不是陆贞宁。”
“我死后,如果你找到我的遗体,就捐赠了吧,能移植的移植,不能移植,就捐给医学院做解剖,或者美学院做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