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戴若纯还一肚子火呢！
“我们家让你进门，就是要你派上点用场！现在是你给我们家报恩的时候了！快答应！”
一旁的男人也附和！
“对！快答应！万一厉总反悔怎么办？”
听着他们的怒吼，姜且只觉得一切都恍惚起来……
她转向厉靳霆，眼神空洞又麻木。
厉靳霆抱着胳膊，像是在等一个自动踏入陷阱的猎物。
姜且垂下头，头发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答应你。不论厉总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望着她那不情愿的样子，厉靳霆丝毫没有快感，反而厌恶至极！
他拽起姜且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角落里！
“他就这么值得你为他卖命？”
那个废人到底哪里好了？
然而姜且只是苦笑起来。
“厉总，我失忆后醒来后，你猜是在哪里？”
她虽然是笑着，可眼底却像是流淌着泪光。
“我在黑市的拍卖现场。昏迷的我被人贩子救起，醒来时正供人挑选……听说，我是因为年轻，还是处女，所以很多人想买……”
像是在讲一个噩梦，姜且身体微微发抖。
“那天，有人要买我。据说那个人常常把人玩弄致死，手段断裂再买新的……是常客了。要是被他选上……”
姜且祈祷有别人能带走自己。
而那个人，就是姜恒。当时他还能动。轮椅上的他用颤抖的手从所有人中选择了自己，花了大价钱买下……
“如果不是他，我这会儿恐怕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厉靳霆听了，多少明白她为什么要帮姜恒了。
如果不是他，姜且将沦落到更糟糕的地方……
听说这种事的厉靳霆暗自皱眉。
地下黑市他也有所耳闻，一想到姜且货物似得被人挑选还差点出事，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我去打电话。”
他背过身拿出手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