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朕命你快说!”
此刻宋江双目无神,整个人好像丢了魂魄一样,乾帝说完也不曾有反应。
乾帝看到宋江这副模样,眼睛朝着苟无根瞥了一下。
苟无根心领神会,走到宋江面前,舒缓了一下手指。
“啪…啪啪”…
先是打了一下,苟无根见宋江没反应,又是左右反手两个。
一时间,三个大嘴巴甩在宋江脸上!
被三个大嘴巴打的回过神来的宋江,又朝着乾帝痛哭道:“那个畜牲…”
“夏正经那个畜牲,逼着让我说,我与家母有不苟之事,我故意把家父灌醉……那个,不说便不放我走…”
人才啊,人才,刘秀此刻眼中光芒万丈…
原来,还能这么玩?
乾帝皱眉道:“你发誓了又如何,空口无凭,就是他给你传出去又有谁信?”
宋江悲愤的大叫:“陛下啊,是那屏扇后面…”
“这个畜牲,竟然在屏扇后面,放了十只鹦鹉!”
“那个鹦鹉不知夏正经如何训练的,我只说了一遍,那十只鹦鹉竟然都记住了,口吐人声……”
“嘴中说出来的话,哪怕和我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啊…”
“夏正经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把此地说出去,他就让鹦鹉满天飞…飞到安澜府,飞到京城…”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与家母家父……苟且啊…”
“他不是个人啊,臣是个读人啊…万一传出去臣……他是畜牲啊…”
极度的悲愤之下,宋江也顾不得规矩了,抱着大殿的柱子痛哭。
那声音,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但此刻的乾帝与苟无根,已经没有心思管它什么规矩了。
乾帝对此也无所谓了,这个时候,去他妈的君前失仪…
苟无根双目失神:“真是皮燕子里出来的,皮燕子子里出来的…不是人啊不是人…
乾帝也脸色铁青,当初自己可也在那屏扇旁念了半天毒咒。
万万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极品…
拿鹦鹉录下声音,你是牲口吗?
朕麻烦你做个人行不行?
看向宋江时,乾帝第一次,与臣子有同道之人的感觉…
乾帝平复心情过后,问道:还有吗?
宋江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心灵好像升华了,此刻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回陛下,在我发完毒誓之后,夏正经给了我一千两银票,还给了我几坛太平县的美酒大乾酒。”
“关照我如果我觉得好喝,将对我永远免费供应”!
乾帝听完点了点头,好一招恩威并施!
沉默了一会,看向苟无根。
“苟无根,传旨,命太平县县令夏正经赶往京城,等候召见,不得有误!”
“是陛下”,苟无根应了一声。
“至于你…”乾帝看着冷静过后又跪下来的宋江。
“宋江,你身为安澜巡检使,公然受贿!”
“免去一切官职,革去功名!”
“至于你以后的路,你自己看着办!”
“至于夏正经用鹦鹉胁迫你的事,朕感同……朕会解决,你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