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吧。不过,有人的时侯,你还是呆在空间比较好,少出来作怪,免得小命不保。”容月抱着小布偶,根本就舍不得留它在空间。这好不容易有个末世的东西来找她,她能放过吗?
容月捋着小布偶,心情愉悦到连自己此刻被人绑架也快忘记了。带着小布偶出了空间后,她马上郑重地吩咐小布偶出去给她做点事:“你出去给我探探情况,看是谁将我和崔小姐抓过来的。最好听听他们抓我们来这里有何目的,重要的事情拍个录像。”
“喵!主人请放心,全世界最聪明的小布偶做事是全世界最靠谱的噢!”小布偶和主人还没呆够,就“喵”的一声,臭屁了一句后,屁巅一下,从窗口窜了出去。
容月嘴角抽了抽,知道小布偶爱炫,而且越来越爱炫了。
小布偶一身变成乌黑,个子小,动作灵敏,倒是没人注意一只小猫咪在窜来窜去。它窜上了屋顶,身上的探侧器马上探到了哪里有人,似是有人在一间屋子里说话。它悄悄地窜到了这间屋子的一个窗户上,伏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里面的人说话,还开启了录像。
现在是入夜时分,屋子里挂着一盏灯笼,灯笼映照着屋子里的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坐着,一个男人跪着。
小布偶不认得那两个男人,但感觉这两个男人穿着奇怪,它安静地录像。其实,坐着的男子是太子李雍。他端着一杯茶,优雅地抿了一口,声音不紧不慢地问道:“都办妥了吗?”
跪着的是一个来禀报情况的下属,他说道:“办好了!我们抓了两个人过来,其中一个就是县令千金崔小姐。县令夫妻最疼爱这个女儿,她叫崔紫瑶。县令夫妇肯定会拿钱赎人的。”
李雍蹙眉:“为何抓两个?”
属下:“当时屋里有两个人,他们分不清楚哪个是县令千金,哪个不是,就把两个都抓来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其中一个是县令千金崔紫瑶;另外那位也确定了,她是给崔小姐看病的一位女大夫。”
李雍:“一定要派人盯紧崔县令,看他从哪里取出黄金和白银,一定要顺藤摸瓜,找到他藏金银珠宝的地方。五万两只是一个抛砖引玉,本宫要的是县令交出他这些年搜刮到的所有金银珠宝。”
属下:“是。那个女大夫怎么处置?”
李雍问:“崔小姐得了什么病?”
“听说是肚子疼痛了两天两夜,连南山县城最出名的云安堂范大夫都束手无策,是这位女大夫给她止了疼痛。”
“就让那个女大夫和她呆在一起吧!免得到时还没收到赎金,人就有什么不测。不能让人出了问题,更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们的身份。”
“是,殿下。”
小布偶听完了最后一个字后,马上跑回来向容月邀功,直接给容月播放了刚才拍下的视频录像。
小布偶身上有多项功能,它那两只绿色的眼珠子除了有视觉功能之外,还是高科技的高清摄像头。
容月看了小布偶拍下的录像后,惊讶极了!她万万没想到,抓她和崔小姐的人竟然是李雍?太子殿下想用崔小姐换赎金?堂堂的太子爷,竟沦落成了绑架犯?
别人也许想不明白这件事情,但容月细细想了一下,倒是有些想明白了。太子殿下查抄镇南王府查不到黄金和白银,这是将主意打到县令头上去了?这是打家劫舍也要弄到金银财宝才能回京了?
这几天,容月也从那些建筑工嘴里听说了太子查抄镇南王府的消息。据说太子原本是奉旨全家抄斩镇南王府的,但因为搜不出黄金和白银而没有杀人,改为严刑逼供。
结果,听说镇南王父子受不住严刑烤打而畏罪自杀了。但也有人说,是太子殿下想私吞从镇南王府上搜出来的大量金银财宝而杀了他们父子。
至于其余的人,一则说是因为没有搜到黄金和白银,就一直在受审而没有被杀;二则说是太子殿下心存仁慈,打算将他们流放。
事实上却是,无论太子殿下如何严刑逼供,也没有人能供出那些黄金和白银究竟藏在哪里。因此,太子殿下心存顾忌,一直不敢将镇南王府上的人全部斩杀。
容月没想到,太子李雍居然会想到这移花接木之计。难怪最近听闻,镇上的富豪乡坤家中都遭了劫。大家都说最近盗贼猖獗,原来这猖獗的盗贼竟是太子李雍?
这太子殿下的人要是冒充了盗贼天天打家劫舍,还真是没人能识穿太子殿下的真面目呢。谁会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将来的储君人选,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不是有录像为证,容月也无法相信,竟是太子殿下令人将崔小姐捋来。现在,她万万不能见到太子殿下,要是见到了,她就得死。崔小姐暂时是安全的,因为太子殿下还没拿到赎金。
可是,她这个被顺手牵羊带过来的大夫,太子殿下会不会杀了她灭口?幸好!太子殿下并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正思想间,崔小姐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就成了惊弓之鸟,挣扎几下,发现自己被绑住,十分恐慌地问道:“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容……容小姐,你……你也在这里?”
容月只好跟她解释了一遍:“崔小姐,我给你治疗时,有人把我打昏了,将我和你一齐捋了过来。幸好!我已经帮你做过了治疗。现在你听我说,你腹部的疼痛是因为里面的一个部位溃烂,有穿孔的可能。我帮你治疗过了,所以,你腹部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伤口现在因为有麻药,你感觉不到疼痛。麻药过后,会有一点点的疼痛感,但这种疼痛和你之前的疼痛相比,只是一点点的疼痛而已。过两天,你就完全不疼了。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用药,伤口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崔小姐见容月也被人五花大绑的,和她一个样,她含泪点了点头:“是谁把我们捋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