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接过容缈手中的伞,撑在上方。
伞并不大,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
可要想完全遮住两个人,却是有点困难的。
秦渊把伞的方向,朝容缈那边倾倒,将她笼罩住。
但这么一来,他半个身子就都暴露在雨里。
尽管雨越下越小,已经有要停掉的趋势,可还是不免淋到。
足见一把大伞的重要性!
容缈停下脚步。
她抿唇,对身侧的人说:“你可以过来一点的。”
距离挨得近些,就能少淋点雨。
是个人都懂的道理,秦渊怎么会不明白。
他正要摇头拒绝,又硬生生顿住了动作,解释道:“我身上是湿的,再湿一点也没关系。”
容缈的心不由得软了一下。
怎么这么可爱。
就连不敢摇头,也是因为怕甩水珠到她身上。
他不过来,她就过去。
容缈靠近了些,拉住秦渊的胳膊。
贴得紧紧的。
他想要松开,都没有办法。
秦渊侧身,垂眸,看着容缈一脸认真地道:“情缘本是同林鸟。”
原话是“夫妻”。
她改得毫无违和感。
红晕爬上秦渊的脸,渗透到耳根。
只听容缈接着说:“如果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就没有鸳鸯酥这样的点心了。”
表情严肃得像是在研究什么无比重要的学术问题。
她兀自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十分在理,得出了结论,“所以还是不要飞的好。”
如此一来,她才能吃到更多的美食!
说罢,容缈又转头,望向秦渊,“你说呢?”
他白皙的脸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之后,变得有生气了许多。
秦渊默了下,极小声地应了声。
连雨滴都能盖过他的音量。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跳的声音有多剧烈。
秦渊和容缈,正往着他的别墅方向走。
“这是那棵银杏吗?”
容缈指着路边的大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