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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完全错误的调查方向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栗园千理。”降谷零见你盯着照片,虽然强求你回忆死去的家人是很过分的事,但他还是狠下心问道,“能描述一下你的两个姐姐的样貌吗?” 你看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会,揉着脑袋假装回忆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姐姐走的时候很早我对她的印象是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因为她的案件牵扯很大,我只从家人那听到他说漏的一句,姐姐是很罕见的白发异瞳,瞳色我不清楚。” 降谷零又看向第二张照片上那黑发的女人,你也跟着看过去,摇了摇头说:“这个姐姐身体不是很好,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我见到她时她都有用东西遮住脸。” 降谷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让下属来把你送还给萩原研二后,他整理着目前得到的线索。 首先是房里绝对属于栗园千绪的籍,但之前他叫萩原研二询问过你,你的回答是栗园千绪从警校回来时就没有把课本以外的带回,但他派公安去你家时有在黎安的房间里看见景光送的那条裙子,在栗园千绪的房间里也有找到其他人送的东西,所以降谷零更偏向于那些出现在樱桃白兰地那里不是赠送或出售,而是寄存。 那天拉索来接黎安时,樱桃白兰地抚摸黎安的头发并且叫她小安的画面和记忆中栗园千绪教他们安抚黎安时的姿势完全重合——根据景光第一次见到黎安以及之后几天相处时的评价,那孩子不会和陌生人或者短时间认识的人有太多交流,樱桃白兰地很大概率是本就和她熟悉的人。 据景光描述有一个小孩看见了樱桃白兰地的正脸,公安也有秘密的询问那个孩子,他说他同学有个失踪的哥哥,直觉两人很像就想摘掉他的面具看看——那孩子说她面具下的脸可以说和那个同学非常非常像。 而那小孩的同学,便是栗园千理。 但景光可以确认樱桃白兰地是女性,那她几乎没有可能是千理和千绪的哥哥,但据同期传回的消息,栗园千理的两个姐姐都已经过世,他们调查了待输入在中国的档案,除了栗园千绪和刚才提到的姐姐以外没有其他亲戚和她长相有相似之处——当然也有可能是栗园千理真正的母亲的其他孩子(栗园千理的长相遗传自父亲,栗园千绪遗传自母亲,黎安遗传自父亲,所有遗传追溯其来源为白发浅瞳的怀特家族),但他们好不容易追查到栗园千理语焉不详的档案中她亲生父母所在的国家及家族,却发现这个家族乃至整个国家皆在十年前因为战乱灭亡,所存的档案也不知道被哪个绝对是国有单位的势力加密了,他们只能慢慢尝试破解并分析加密由来——如果是世界五常的国家要隐瞒这个秘密,那他们只能选择谈判先不说为了调查组织其中的一个小代号干员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如果谈判失败,这条路也只能放弃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但降谷零绝不认为樱桃白兰地的长相只是一个巧合,像恰好长得像所以即便是陌生人也很快熟稔起来了的这种事虽然可能,但概率可以说微乎其微但樱桃白兰地自己都说很久没见过了,照片上的四人存在被栗园千理认错的概率? 随后他又想到一种并没有被排除的可能——假死。 他找到栗园千理,询问她两个姐姐的年龄——虽然她本人也不清楚,但她有提到家族的人不容易变老的事,按栗园千理的年龄来算,那两个姐姐的年龄大概在22到30之间,虽然不知道那个不容易变老的范畴是什么,但黎安和栗园千理的长相两年都没有过变化,也不能完全排除那一种可能。 但重要的,还是搜索出照片上那个唯一有全脸的黑发女孩的信息。 与此同时,某大楼顶楼昏暗的房间里,现任田纳西安布罗修斯凭借一点星光隐隐看见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的轮廓,虽然心里吐槽着这家伙白天关窗开灯晚上关灯开窗的行为,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汇报道:“先生,任务编号k106302已完成。” “嗯,是吗?”男人柔和的声音响起,却让安布罗修斯感到一丝压迫感——但他不觉得这个任务有哪里会展露出疑点,便再次称是。 脚步声,男人走到了安布罗修斯面前,借着微光,安布罗修斯能看见那与男人一身褐色西装格格不入的棕色小鹿靴子和在黑暗中都散发出微光的荧光紫围巾,但现在不是吐槽对方奇怪衣品的时候——一只佩剑此刻正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见他乖顺的低眉,男人轻笑一声,用剑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可我听说你好像有做不少多余的事啊,安布罗修斯。” 安布罗修斯一下子明白对方发现了什么,强行压下紧张的情绪不让对方看出什么,镇定地开口说道:“樱桃白兰地小姐情绪不稳,我担心她影响任务”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男人的剑离安布罗修斯的脖颈又近了一些,“我把田纳西威士忌这个代号给了你,可不是让

你擅自冒充谁的。” “抱歉,先生。”安布罗修斯捏紧口袋里的手机,用英盲打出一条短信随时准备按下发送键给紧急联系人。 “没有下次,不然无论是你,还是和你一起谋划着什么的那家伙”男人收起剑,在安布罗修斯松了一口气时忽然发难制住他,安布罗修斯赶忙按下删除键,但他只拖延了半秒就被夺去了手机,男人看着删了一半的短信,直接按下了发送。 “!!!”安布罗修斯接过男人丢过来的手机,虽然他没有给联系人备注,对方也用黑客技术把号码显示改为了乱码,但他可以笃定眼前的人肯定已经知道了他在和谁秘密地联系。 看着眼前温和的笑着的长发男人,安布罗修斯怀疑对方早已知道他们在私底下做的小动作,只是不知道那些隐秘的东西对方有没有知晓,他硬着头皮说了句先行告退,转身迅速离开了这个压抑的房间。 “这样吓小孩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安布罗修斯离开后,房间窗边黑色的幕布被推开,拿破仑白兰地理了理被幕布刮到的长发,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田纳西威士忌。” “你倒是会找地方。”田纳西威士忌看着拿破仑白兰地沾着些许灰尘的头发,嘲讽一声。 拿破仑白兰地忽视了他的嘲讽,正如他无视了焦糖色长发上的灰尘,他看向窗外的星空,繁星点点之下月亮完全不见踪影,他不怎么了解星象,连大多数人作为常识所认识的常见星星都叫不出名字,但他新的下属倒是对这些很感兴趣,导致他偶尔也会抬头看上一看——仅此而已。 “你手下那个小孩的身份,你知道吧。”田纳西威士忌给自己倒上一杯白兰地,眼神扫过放在桌上的烟,并没有停顿,连酒也只是闻了一下便放下。 “当然。”拿破仑白兰地看了一眼那没过多久便会直接被倒掉的大半杯红酒,看向田纳西威士忌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谴责,但见对方懒得理自己,又自讨没趣地耸了耸肩,“我能保证他本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你最好是。”田纳西威士忌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纸,上面排列整齐的写着一个个酒名和其对应身份的组织成员的抽象画,抽象到本人来了都不一定知道这画的是个人的抽象画,如今他又在sth isk后面打上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话说,我今天看见安布罗修斯和君度都非常关注的那个樱桃白兰地了。”拿破仑白兰地思索了一会,找了一个新的话题,“她状态很不对劲,你知道的,她和警察的关系非常近,如果有人看出些什么” “那就看出来了。”田纳西威士忌扫了他一眼,拿破仑白兰地乖乖地换了下一瓶话题,委婉地告诉田纳西威士忌他觉得其他组织成员可疑的地方,他喋喋不休了许久,终于让田纳西威士忌忍无可忍,“行动组成员很闲?” “那倒没有——我是说平均下来的话。”拿破仑白兰地瞬间想到行动组有如樱桃白兰地和他还有科罗拉多威士忌那样闲到甚至有空申请出去旅游的成员,也有如琴酒嗯,也只有琴酒那样忙的每天只有五小时休息时间的超级劳模。 想到这些,拿破仑白兰地又有一种憋不住的笑意——但他不会在田纳西威士忌面前笑出声,顶多回去后在轩尼诗白兰地身边狂笑两小时。 田纳西威士忌回头时看到他扭曲的表情眉头一抽,拿破仑白兰地躲开他接连飞出的三道飞镖,麻溜地滚出了房间。 重新回归清净的男人摇晃着红酒杯,从桌子的角落拿起遥控器,轻按着上面唯一的按钮,黑色的幕布落下,投影出一轮遥远的明月。 他看着那轮月亮,目光柔和着,呵的轻笑一声:“计划顺利。” 在黎磊的事件过去两天后,你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这段时间大量消耗的搞笑点数,你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按理来说,这个世界的黎磊只是一个完全因为你的到来蝴蝶出的背景板,故事线也有很显著的变化,你不明白自己那会为什么会那样愤怒——虽然上辈子遇见黎磊时你也是这般愤怒与不顾一切,但你明明在这次的事件发生之前都只是把自己当做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你始终想不明白,前两天的那些激烈的情绪到底从何而生。 也许你的心理状态真的有些问题罢你心想着,努力不去回忆过去。 苏格兰没过多久就调回了你的身边,你看着这个同样被世界意志迫害,因为长期呆在田纳西身边,身上气质都变得凌厉的男人,有些感慨,但却没有对他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你有假期了。”所以这是你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苏格兰在你开口的瞬间感觉你有哪里不对劲,但连心理医生都没有发现你到底是哪儿不对,他也只觉得你是心情不好:“是的,没有任务的时候都可以算是假期,

但一个星期要去两次训练场,并且可以推后一两个星期。” “那挺好,收拾东西,我们去滑雪。”你转身就回房间收拾东西了,徒留苏格兰一头问号。 你的行程当然会上报组织,许是有谁在心虚,假期批的非常快,你当晚就带着景光来到了长野县,景光看着远处的白雪豆豆眼。 “这次应该不会遇到案件了。”你来之前特地查了工藤新一的行踪,他们的修学旅行也在半年后。 “但愿吧。”一提到案件苏格兰就目光复杂,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和你出任务十次有九次你都会碰到案件,还有一次他和你一起碰到,但跟着田纳西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乎一次案件都没撞上过。 樱桃白兰地身边犯罪率极高,这就是苏格兰得出的答案。 因为他成功拿到代号,所以这次的长野县之旅上司给他操纵了一下,诸伏高明这几天保证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上山的途中你们还是遇到了两场案件,很有些难受的你直接开挂抓凶,还反复确认了工藤新一的确没有离开米花市——难道该死的死神光环还被你沾走了一点吗? 不过你这回一次都没有看见诸伏高明,想来这次景光是提前沟通过了——但大和敢助都已经认识你了啊喂! 耽误了两天,二十号你们终于到了雪山顶上。 “你会滑雪吗?”你换好装备后一跳一跳的来到苏格兰身边。 苏格兰很想告诉你其实你可以直接滑过来,但明显感觉得到你的心情不太好的他还是忍住了这可能会让你觉得不爽的提示,说道:“比较会吧。” “那就比比谁先到下一条赛道?”你随口说着——反正结果肯定是你赢,就算苏格兰滑的比你好,他也会收敛着不超过你。 “可以。”不明白你对滑雪到底有什么执念的苏格兰没有拒绝你,滑到赛道,看着你一下一下的跳过来,忍不住扶额——他觉得自己就算让你都有点不好让。 你堪称睿智的操作也成功引来附近无所事事的教练的注意,看到他向你走来,你怕又给你来个滑雪场三选一,直接拿棍子一戳雪地,把自己叉了出去。 有些担心自己因为组织未成年成员当面滑雪摔死被问责的苏格兰急忙也跟上了你,但你在滑下去的瞬间激活了dna里对于滑雪的记忆!寒风中你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 滑过第一个赛道你完全没有刹车,整得苏格兰也不得不跟上来,他顶着寒风反复跟你确认,知道了你不是刹不住后便跟在你斜后方。 就这样,你一路滑到了山脚又拉着苏格兰再坐缆车上去再下来——发现你在滑雪方面不说多擅长好歹也是天赋凛然的苏格兰对你松了一口气,第二遍没有跟你太近——然后他就看见你滑出了赛道。 苏格兰:果然不能太相信这家伙的脑子。 而你滑出去也不是单纯的滑出去,你远远的在雪地里看见一个不正常的鼓包,便滑了过去看有没有宝藏。 事实证明宝藏不会埋这么浅,你刨开表面的雪,果然是一具尸体——一具还在呼吸着的尸体! 接线员:那不就是活人吗。 “这是?”对你们遇到尸体的频率已经麻木了的苏格兰半蹲下来,也发现这具尸体竟然活着! 接线员:你脑子也被感染樱桃病毒了吗苏格兰! “应该是遇到意外被埋了,得赶紧给他送到医院去。”你把他整个都刨了出来,确定他已经昏迷且失温严重后,你给他把滑雪装备都卸了下来,试着给他扶起来—— 苏格兰当然不会让你这个一米六的小矮子这么为难,一下子帮你背起男人:“他是组织的人吗?” “组织的人狗都不救。”你翻了个白眼,帮苏格兰固定了一下那个人,在他的装备上看到“边见”二字,应该是他的名字吧,“背得动吗?” 苏格兰成功被你噎到,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 然而你抬头就看见一场暴风雪凭空而来:“这又是谁的剧情杀。” 风雪声掩盖了你不合时宜的吐槽,你本想按照记忆往下滑,但苏格兰说在暴风雪天漫无目的的滑雪非常危险,加上他扛着一个昏死过去的人实在不好行动,你们去了最近的地方凭空出现的一个木屋。 所以这又是哪门子主线任务。 你在木屋里呆了一会也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出现,便在苏格兰检查你们捡回来的那个人的情况时坐到木椅上,靠着墙魂穿回去,火速把一些保暖的被子塞进系统空间,你去滑雪前有跟你的两个监护人说过你要出去玩一段时间,然后把身体丢在隔壁,而且现在又正值工作日,你不用担心本体这边出状况,可惜家里没有多少零食,那

些不健康的食品都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找机会干完了,现在这儿放着的全是比较健康的坚果和果脯你虽然不喜欢吃这些,但紧急情况你还是把它们和没有被收走的牛奶饮用水一起塞进背包——但就这些东西,如果你们被困超过一天,就大寄。 你睁开眼,苏格兰正皱着眉在一堆木柴面前钻木取火,这被虫蛀的差不多的木柴也许没办法提供多少温暖,但至少可以增加你们救活这个男人的可能。 你在系统空间里摸出一盒火柴——这种战略物资你还是会带的,在苏格兰很隐蔽的,名为你竟然靠谱了一次的目光中,你点了柴火,然后把借着背包掩饰拿出的水放在一边加热——你庆幸因为你几乎不喝这种瓶装水,家里的矿泉水都是某些地方带回的纪念品——指那种为了卖的更贵用玻璃瓶装着的,不然这种情况这水还真不知道这喝水喝的到底是水还是塑料。 许是救助及时,男人没多久就醒了过来,表示一定要见一见救命恩人然后就爬了出来来了个平地摔,差点摔进篝火里。 苏格兰:我合理怀疑樱桃白兰地救了个和她同样离谱的人。 狭小的,只有一个疑似卧室的房间的小木屋无疑容不下你们按性别分配房间。 木屋的所有窗户都被你拿棉被封了起来,只有点火的地方旁边的窗户你留了个换气洞,苏格兰虽然不明白你是从哪掏出的棉被,但他知道你是一个神奇的人,包里装的不是打包盒就是炸弹,所以你身上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觉得奇怪。 作为伤员的边见先生当然是被你们丢在了客厅睡在几个摆了一排的椅子上,苏格兰看着你给床铺好多余的几床棉被后沉默了一会,觉得去火堆前睡地板许是一个足够聪明的选择——然而他还没有摸到房门口,就被你捉了回来。 你递给他一瓶热水和几袋果脯——你早已准备好今晚回去开小灶,便不在乎把所有的食物让给对方——至于外面那个家伙,给他一袋坚果和雪水续命已经是你最大的仁慈了。 木柴的问题你暂时不担心,虽然木屋里没多少,但房子四周有不少树木,你完全可以手撕一棵回来取暖。 苏格兰知道你坚持什么时琴酒来了都不一定能让你改变主意——虽说如果琴酒真来了,你改变不改变主意完全不重要了,但对他而言,你的主意不是他能反驳的,起码在他能证明自己对组织的贡献以及自身能力都比你强之前不行。 在你的注视下,苏格兰喝了半瓶热水,他放下水瓶忽然看向了你:“你什么都不吃吗?” “我来之前吃了很多零食。”你此刻正抱着恰好融化还有些凉的水瓶——冬天喝冷水不是什么好习惯,但你喜欢,而且这儿没有你的傻逼哥哥以及那两个监护人管着你。 “”苏格兰并不信你的解释,吃了一袋果脯后他把剩余的都还给了你,“这场雪不知道几日会停。” “少则一天,多则四天吧。”你听着从隔音极差的墙外传来呼啸声,心想着如果四天你还没有回到外面你该怎么跟萩原研二解释你没办法在周末出去和你两个监护人快活的事情,以至于并没有接过苏格兰递回的果脯——见你陷入思考状态,苏格兰叹息一声,将果脯放进心口的口袋里。 你打算晚上的时候再溜回去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点吃的,把苏格兰用棉被裹好后你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实施魂穿。 苏格兰见你竟然背叛了“有床不睡是傻逼”的基本原则,等待了一会后一点点试探着你,他先是尝试把自己从棉被中救了出来,然后偷偷摸下床,在你面前晃了晃,见你没有丝毫反应后他尝试着用果脯碰了碰你,发现你依旧没有反应后有些疑惑,但现在无疑是个看你面具下的脸的好机会——毕竟知道你的确切身份对他们的调查极具作用,他碰到你的面具的那一刻,你猛的抬头往后靠远离他的手,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后换了个姿势侧靠在椅子上睡觉。 与此同时你的本体因为忽然昏倒在购物车上把售货员吓得不轻,你站起身阻止她拨打急救电话后继续挑选那些忽然出现并不奇怪而且可以很好的补充热量的食物——因为这是个普通便利店,你只能挑选一些高热零食了。 被你吓了一跳的苏格兰缓和了一下情绪,见你没有生气疑惑了一下,想到可能是你的条件反射,他叹息一声,抱下一床被子给你盖上,侧躺在床上盯着你和门的方向,浅睡了一个觉。 另一边你把买好的东西都放进系统空间,然后回家自己快活地睡了一个温暖的觉——接线员说马甲基本上都不会生病,所以你很放心虐待你那个小马甲。 暴风雪大抵是觉得自己干不掉你,一天过去你们就获了救——而且是你们在雪停了之后自己滑下了山。 男人询问着你和苏格兰的名字并

表示以后一定上门报答——至于现在,他和恋人约好了二十五号相见,要赶回去见面。 苏格兰:这不会是个樱桃白兰地二号吧。 你本想救了就走,但耐不住这位边见先生实在执着,你干脆告诉他你叫樱桃白兰地,是个雷锋(?),便拉着苏格兰回去继续滑雪了。 苏格兰:所以雷锋是什么。 接线员:重点不应该是她把自己代号爆了吗。 离开长野县警局时,你看见了田纳西,不过是没戴面罩的田纳西,他好像和上原由衣还有大和敢助都认识,站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厚胡子的警察,不过你不认识就是了。 发现田纳西没有看见你,你便拉着苏格兰赶快从他后面溜走了。 直到你们回去,听你抱怨了整整五天波本有多讨人嫌后的苏格兰才确信你真的是去滑雪的。 所以这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执念。 因为你的小学生涯即将结束,学业也繁忙了起来——关你屁事。 你的作业依旧是接线员用科技帮你写的,发明这种自动扫描搜索并写字的科技的人一定没想到后人会拿它来做小学生的作业吧。 你和工藤新一最后一次打赌赌的也是期末考试的成绩,这次他输了就要在修学旅行每到一个地方时唱一次歌,反之你也要在你所到的每一个地方说工藤新一是最厉害的侦探。 田纳西在工藤新一面前出现了好几次,你发现不知道是什么光环的作用,有他在时连案件发生的可能都不会存在,为了让米花市和平,你干脆地把他介绍给了毛利兰他们——铃木园子还小声问你有这么个帅哥怎么不早点介绍给她。 然后她就被田纳西极其讨人嫌的性格整得再也不相信帅哥了。 最近田纳西说他有个朋友从美国回来了,上课的时候冲进学校找你让你晚上和他一起吃饭——你直接把他丢了出去然后跟老师道歉。 好在老师误以为他是个美国人,没有深究。 接线员:??? 放学后你给你那两监护人打完电话,找到在滑梯上思考人生哲学的田纳西,那金色宝石的领结在夕阳下闪烁着,你走过去,大力揪了一把他的脸:“就是你小子在我上课时冲进来是吧?。” “我太激动了——别揪了唔。”田纳西挣扎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的脸救了出来,你感觉你的战斗力好像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增加——起码你以前是不能把田纳西这样压着揪脸的。 见你还在看自己的手,多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意味在其中,田纳西眉头一跳,忽然袭击揪了一把你的脸——你正还有着和他打一架的想法,便直接开口询问田纳西——然后你们就被路过的年级主任带到办公室去教训了一顿。 好在你表示田纳西是校外人员后年级主任没有联系你们的家长——你无法想象组织的人和萩原研二撞上或者组织的人目睹松田阵平收拾你会是怎么个场面。 —————————————————————— (田纳西去年救了甲斐玄人一命,因此和长野组相识,凶手被判六年,主线时会出来继续犯案。 田纳西在主线会救两个倒霉蛋,另一个是那个杀疯了的小提琴家,这两位女主一个是因为不知道有这个人所以没救,另一个是觉得身份不好救所以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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