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湘,还好吗?”薄靳言蹲下身,轻轻地晃了晃林如湘的肩膀。 林如湘紧闭着双眼,始终没有转醒的意思。 众宾客见状,纷纷出言支招,现场很快乱成一片。 “二爷,林小姐摔得不轻,您赶紧将她送去医院吧,这情况耽误不得。” “是呀!林小姐似乎是头着地,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 薄靳言见保镖迟迟没赶到,最后只好先行抱起林如湘,急匆匆出了宴会厅。 乔星纯默默收回了视线,唇角扯出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薄靳言会在薄月秋面前维护她,是因为薄月秋不占理。 一旦碰到了和林如湘有关的事。 他的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她? 乔星纯无视了周遭众人或鄙夷,或轻蔑,或愤怒的眼神。 强打着精神,想要走出酒店透透气。 没走出两步,眼前突然一黑,好在有双孔武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接住了她。 “乔小姐?!” 厉枭打横抱起了轻飘飘的乔星纯,紧跟着薄靳言的车后面,将她送到了医院紧急就医。 乔星纯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她睁开眼波澜不惊地盯着天花板吊顶,昏迷前的记忆似冰冷的潮水凶猛涌入脑海。 她下楼的时候,似乎撞到了林如湘,然后两个人都滚下了楼梯。 其实她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因为她那轻轻的一撞,导致的这场意外。 不过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没有人会在意真相,也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乔小姐,你可算醒了。” 厉枭紧绷着的神经在乔星纯睁开眼的瞬间才松懈了下来,“医生给你检查过了,说是脑部轻微震荡,需要好好休息。对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是我。”厉枭一眼就看出了乔星纯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站起身,拿出让助理送来的宵夜,给乔星纯递了过去,“宴会上你就没怎么吃,一定饿坏了吧?” “我不饿。” 乔星纯的肚子倒是不疼了,但她实在没胃口。 闻声,厉枭轻放下手中的宵夜,坐回了病床边,“要是很难过的话,你可以选择跟我说说话。或者,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痛痛快快哭一场也好。” “” 乔星纯沉默了十来分钟。 终于还是在厉枭的耐心等候下,闷闷地开了口:“厉先生,如果我说我没推她,你信吗?” 厉枭看着她的眼睛,很是真诚地说:“我信。” “可是,所有人都以为是我推的她。”所有人里面,也包括了薄靳言。 想起薄靳言看她的眼神,乔星纯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掉了下来。 “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我还是会坚定地相信你,相信你说的一切。” 厉枭被她的眼泪狠狠触动,可能是因为爆棚的保护欲,这一刻他确实很想为她遮风挡雨。 他深吸了一口气,前倾着身体抱住了她,“是因为被喜欢的人误解了,所以觉得很委屈?”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这本来就是死局。” “别想了。他不知道珍惜你,是他的损失。”厉枭没有给乔星纯分析薄靳言的处境。 他其实看得很清楚,薄靳言喜欢的人就是乔星纯。 只不过,他也不是开善堂的。 他既然对乔星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不会将她拱手让给任何人 另一边,仁禾医院加护病房里。 林如湘因为小腿上的淤青哭了整整两个小时,林海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薄靳言淡淡地扫了眼她腿上的轻微淤青,好几次欲言又止。 医生都说了,她只是受了轻微的皮外伤,不需要住院。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眼泪就跟流不完似的。 都两个小时了,还是停不下来。 “医生,我女儿说很痛,你要不再给她检查检查?” 林海由于身体局部区域烫伤,还穿着弹力衣,他本该在家好好休养,听闻林如湘意外坠楼,便风风火火赶到了医院。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是委婉地说: “可能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太一样,这点伤搁在其他人身上,最多一点点痛。林先生请放心
,令千金的腿伤不要紧,过两天淤青就能全部褪掉。” “多谢医生。” 林海亲自送医生出了病房后,遂又冷着脸,询问着薄靳言,“我听说,是乔星纯故意将湘湘推下楼梯,我现在就报警抓她,你没意见吧?” “不是的!” 林如湘止住了哭声,连声解释:“她没有推我,只是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只是有点痛,很快就好了。” 话音一落。 她就不再像方才那样肆意大哭,只隐忍地颤着肩膀,小声啜泣。 林海见林如湘这副模样,心疼不已。 他握着女儿的手,柔声问道:“湘湘,你跟我说实话。我林海的女儿,凭什么被外面的阿猫阿狗这样欺负?” “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乔星纯肯定不是故意的,她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林如湘心里很清楚,不论她怎么说,乔星纯都会被扣上推她下楼的污名。 “你啊,就是心眼太实!” 林海想到自家宝贝女儿那么惊险地从楼上摔下,就恨不得扒了乔星纯一层皮。 “亲家,你别着急,医生都说了湘湘情况不严重,想必很快就能康复的。” 薄月秋也跟着陪了两个小时,她累得连眼皮都快要撑不开了。 见薄靳言一句关心林如湘的话都没有,原本霍深交代薄靳言的话,只能由她来说。 “亲家,你看咱们两家孩子的订婚宴,订在半个月后,怎么样?我查过黄道吉日,这个月二十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